从农家出来,大婶热情的给他们带了好些干粮水果,并让他们到镇子上的集市里,到一家“八宝斋”去买红绸,然后用他那儿的朱砂写上所要求的愿望,什么早生贵子之类的都可求一求,万石都有办法,急不得……
初九被说的脸色通红,看着清风的时候也有些不好意思,大婶惋惜的看着初九,好端端一个姑娘还得坐着轮椅,所以便想着肯定是这小夫妻前来求子。
辞别了闲操心的大婶,马车便向镇子那边驶去,路上的车辆并不多,大概是因为东面这些小城镇挨着东岛,经济也不发达,人们性格还不怎么好相处,做生意的都也不愿意来。
而且外面也不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东岛的奇怪传闻,把外面的人唬的一愣一愣,年代就了,大家也就歇了心思。
“怕是那东岛上的仙人传出来的吧,省的外面那些凡夫俗子们心眼多求得多,他们忙不过来,都吓唬走了,他们也省心。”
清风说的有理,想那些有模有样的鬼怪扰民,海兽食人,怕是也只有那仙人们亲自演练才够真切,说来这些人还挺有意思,能在乱世偏安一隅几百年,看来族人的忠诚是极高的。
这倒是比较像那武安村人,可以甘愿代代守护着自己的家园,肩负起自己的使命,难道这渡魂一族其实也是藏在岛上守着什么秘密不成……
宫鲤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清风敲了敲扇子说道:“还真有可能,这些老族素来都喜欢有一些密事,这祭灵整那一出幽冥婚书,驱鬼族又跟冥殿不清不楚,这辟邪的黄家是和朝堂千丝万缕,武家人世世代代镇守邪龙,我们桃源的巫蛊一族则是养着一眼仙泉,算来算去这渡魂族神神秘秘的,肯定是有什么难以言说的秘密……”
墨崖听完,点点头说道:“东岛渡魂,我接了诛魂令之后便已经封岛,这么多年都不曾传出来什么事端是需要幽冥出面来做的,按常理有人死的地方幽冥便要插手,但是这族人确实按时按点的都把那些死魂放出岛外,阴差都省了去捉拿的事。”
“这般配合,怪不得你们抓不到把柄。”
“我自然是懒的去寻晦气,东岛名言冥殿与驱鬼族的人,没有大事便不能踏进东岛,我可不是那讨嫌的人。”
清风他们听完都笑了起来,经过几月的相处,大家也觉得墨崖没有那么不近人情,也比传闻说的那般有责任心,所以大家相处的也越来越自在。
一边说着,很快便到了附近的市集,说是个小市集但是真等他们进了城门才发现,这里的繁华并不亚于南齐周边的县城,该有的都有,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只是……
他们应该很少见到又外地人来,全都看过来,眼神中多的是戒备。
难道是之前有什么外地来的人在这里做了什么坏事不成,大家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才走了几步便被四处巡逻的衙役拦住,很严肃的问他们到这里是干什么。
“这位是我的夫人,因为之前被奸人残害,遭了极大的罪孽,而我这位妹妹也因为收到了吗惊吓,整日里茶饭不思,神情恍惚,我和兄弟便来到这东岛,希望能得到仙人的指点。”
宫鲤一听“精神恍惚”,立马扶着额头,眼神呆滞的看着车顶,墨崖回头看了她一眼,忍住笑,那大眼武神的样子还确实有几分呆傻之气。
周围的人一看这两个病人,也不禁唏嘘,都长的漂漂亮亮,可就是一个残疾一个傻了,也没有之前的戒备,反倒是七嘴八舌的告诉他们赶进去八宝斋里面买那些要紧的东西。
清风演绎的情真意切,眼泪说下来就下来,愣是把那些人给唬住了,向着周围人深深作揖,然后打马往东继续走去。
等到离开了那些人之后,大家都看向清风,明月更是笑着调侃:“别说,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般本事,早知道你就应该去那梨园唱戏,你瞧瞧刚才,又是哭又是泪的,演的跟真的似的。”
清风一甩袖子,眯着眼睛看向众人,说道:“狗急了还跳墙呢,我那时有什么办法,你们一个个的也不知声,若不是我反应机灵,光是那堆人就能让咱们滚回去。”
宫鲤耸耸肩,说道:“这倒是,也总不能和那些百姓动手。”
说话间一抬头便看到了八宝斋的匾额,几人走进去,才发现这里其实是个……绸缎庄。
老板娘是个武婶年纪的妇人,只是神情严肃,上下看了他们一眼便说道:“要多少的红绸,求几个心愿。”
墨崖回道:“一个便好。”
那妇人点点头,说了句:“倒是不贪心,自己去屏风后面拿吧,写完留下银两,旁边写着价格,自己走便是了。”
这么跩的老板,还是第一次见,大家一时间都愣在了那里,然后老板娘走就掀了帘子回了里屋,里面响起了织布机的声音。
“啧,怪不得没人来这里做生意,这么古怪谁愿意来。”
初九拉着天香的手让她别乱说话,既然便转到了屏风后面,那里确实摆着一个很大的书桌,前面的架子上整整齐齐的放着红绸,和笔墨朱砂,另一个小筐里面则放着不同额度的银两。
上面写着“银货两讫”。
这写东西的伙计当然是清风来做,他端坐在桌前,铺上那大红的绸子,沾着朱砂写了起来。
说来奇怪,这红绸上面用朱砂写字,听起来很是反人类,但是这家八宝斋的东西倒是古怪,那诛杀卸载红筹上的时候居然是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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