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知道?
也就是说,他便是南无,实实在在,又死而复生的南无。
当初被诛魂刀所伤又坠入那无底的血池,南无是如何活下来,这个是之前宫鲤怎么都想不通的事情。
“我猜的,怎么猜对了?”
“很准,丫头出了岛倒是精明了不少。”
曲殇面对他们而立,血液顺着手腕滴了一摊血,但是那控制着他的南无也不知道本体在哪里,所以这身体伤了对于他来说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和尚,我们也算相识十多年,你究竟想要什么,一而再再而三这么的将我们耍的团团转。而且那日你明明已经坠入血池,为什么还好端端的活着?”
“我想要的东西,正在慢慢的得到,至于是什么你没有必要知道,不过放心,你的命对我来说用处大得很,所以不会有事的,至于别人,在我那盘棋里面一旦没了作用,那边得弃掉,免得占用地方。今日这些半鬼人必须死,你最好躲远一些,不然伤到了,墨崖又该伤心。”
宫鲤见他抬起手来,看着上面的血液,眼神露出杀意,也不知道墨崖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的位置,看这样子不杀光这些族人,南无是不会收手的。
脑子里急速的旋转,为今之计硬拼不占优势,必须找个让他感兴趣的话题,能拖个一时半刻。
“南无,半鬼人的圣池可以炼化怪兽,你抢来想做什么,难道你想当皇帝不成!”
果然,南无嗤笑了一声。
“聪明人怎么回去做皇帝,吃力不讨好,还要忧心天下那么多人的生计,不作为天下人又埋怨你无能,太过于强硬,则又说昏庸残暴,他们真是难伺候的很。我为什么要去做这么无趣的事情。”
“什么算是有趣!讲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就是有趣?如今的太后,那个福王府的五夫人,跟你也脱不了关系吧,之前曲殇说的主人便是你,对么,这么算起来,五夫人当年也是你座下的人,将曲流带走,将他虐待,又假惺惺的救了他。”
“这样的小人物从来都不是我要操心的,她带走谁利用谁也是自己的意愿,与我可没有关系。你也不用东拉西扯在这里拖延时间,墨崖不在,以他的敏锐,死去找我了是吧,那就看看他找得快,还是我杀的快!”
说完整个人便升腾起来,立在半空之中,身上忽然凝聚起来的戾气将衣衫头发吹的飘了起来,整个人罩在暗红色的衣服里像极了厉鬼。
“南无,邪不能胜正,你处心积虑这么多年,杀人如麻,他日必然死无葬身之地,那无数冤死的亡魂都不会放过你,我也会为爷爷讨回公道。”
“无常啊……,他就是拎不清,本来我也可以为他指条明路,只是这个人太过于倔强,满脑子什么的正义,本来就是个亡命徒,偏偏还要当什么白莲花,为了个女人舍了半身的修为,那算个什么货色,不就是街上捡来的小乞丐,还真动了什么感情,真是可笑之极。”
“爷爷这辈子都问心无愧!”
曲殇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仰头大声的笑了几声。
“问心无愧!我看他是做了亏心事,一辈子寝食难安吧,当年桃源村将他收留,是谁最后泄了秘,让那野心勃勃的人们找到了山口,将整个村子毁掉,如今你来说什么无愧,不是在讲笑话?”
话音一落,他便从用那只鲜血淋漓的手从腰间抽出一剑,挽了个剑花,一个黑鬼人被清风一脚提着倒在了南无的身前,被他毫不留情的一剑毙命,身体被南孚踢开,撞在了其他打斗人的身上。
“真是些废物,要你们何用!”
宫鲤用寒刀横挡在胸口看着那些慢慢聚在身边的黑鬼人,催动着白练围在周围,小呆回到她的身侧,背靠着她站立。
“真是有模有样的,当初白练给你的时候,倒是没想到你还能让它发挥如此效用,怎么样,你的魂魄如今可还好?”
“怎么,也是你搞的鬼不成?”
“哎?这话便说的不对了,什么叫做搞鬼,若不是我点拨了无常两句,他又怎么能将你的魂魄给召回来,倒是不知道你如今的魂魄可有异常……”
“好的不能再好,这不我还有了一股诡异的力量,正好你没见过,跟见识见识。”
说完便将白练抓在手里,注入内力,白练便的长了好多,上面挂着到此,可以想象这东西如果打斗中。落在身上会什么皮开肉绽的下场。
“哦?力量?”
南无暗自沉吟,宫鲤已经欺身上前,那长长的鞭子便裹在了如今曲殇的脖子。
“我的脖子如果掉了,那曲流身上的黑蛊将永远都无法解开,这具身体必须活着,你们不是最讲究情意么怎么能看着他死。”
“我就是死也拉着你下地狱。”
曲流不知道何时跑了过来,听到他这般说,发了狠的冲出去。
莫长老急忙跟上去,挡住了南无的攻击。
又是一阵看不清影子的剑雨,曲流被莫长老一把推了出来,自己被那蓝幽幽的长剑穿胸而过。
“莫长老!”
大家都看到了这一幕,心下发狠,宫鲤扶着曲流,见莫长老捂着胸口倒在地上,跪下去将他扶起来。
而对面的曲殇也好似被抽取了力气,噗通跪在地上,看着宫鲤道,“墨崖,找到了,看来我们得后会有期,还有……多谢你们族里的圣池,以后若是再遇上,希望我们都各自安好。”
南无从曲殇的身体里抽离,那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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