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安排都顺利进行,第二日一早宫鲤般早早的站到院子里,看着旭日东升呼出了一口气,墨崖站在她身后,在她头上拍了拍宫鲤一笑向后靠去,危难之时,难过之时有你依靠,就已经足够。
上下由远及近一个身影快速的掠而过来,宫鲤站直身子看过去,认出来人是黑风。
“幸好令主提点,昨日我们的几位祭司与长老进入镇压着邪龙的底下炎谷,发现没了邪龙的踪迹,太不可思议了,当时我们将邪龙控制后便在禁地周围设下层层守卫,阵法、侍卫从未间断,那么大的邪龙是怎么消失的,这是我们完全想不明白的事情。”
墨崖沉沉的看着远方,视线落在禁地方向的树林,树林过后就是银河流经的山洞。
他说道:“那是因为邪龙并没有离开你们武安村,它只是换了个法子又出现在另一个地方,那日我们与南无交手,便看到了那人身龙尾的东西,这世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有龙出现,再加上南无那人心思难测,他不会无缘无故的选择在武安村来进行自己的法事。”
“所以你就想到了禁地镇压的邪龙?”
“没错,之前我们花了大力气,请了各族有声望的长老来镇压邪龙,从那之后邪龙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是相当虚弱的,这个我最清楚,我的诛魂刀与邪龙缠斗的时候,还被他的邪气竟然,我受了重伤才好不容易将它封印住,如今想想,那一次或许也是南无的谋划之一,借着我们的手将邪龙收服,他便借着混乱的局面将它的龙尾取了给……那尸体使用。”
宫鲤见他说道姬兰玉的时候顿了顿,还是很避讳自己母亲的事情,便伸手握紧了他。黑风当然察觉到了墨崖的神情,便也没有追问,只是说了如何对付那怪物的事情。
“诸位祭司长老商量后让我将这个东西交给令主,这是族中传下来的一枚玄铁令,上面的符咒威力极大,族中一会都没有用过,当时祖先便是希望这枚令牌可以在危急关头救族里一命,多少年了村子都存活下来,如今本也打算迁村,便把这令符用了吧,或许祖先们早就算出了这事,所以才指引族人找到此令。”
摸呀伸手接过来那东西,用内息探了探这东西,发现是个法力极强的灵府,关键时刻如果催动内力确实可以将它发挥出极致,正好用来对抗被南无炼制后的母亲遗体,如果她能够不被邪气竟然或许还能认出自己的孩子,如果这些日子已经被恶灵附体,那么他一定不会心软。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寻找着起死回生之法,希望这世间有这么个东西能让母亲活过来,但是一次次的失望最后他在悬崖上坐了整整半年的时间才终于说服自己放弃。但是上一次在东岛,又一次被勾起了对母亲的怀念,差一点害的宫鲤对他产生怨怼。
母亲这个词一直都是墨崖的禁区,她当年死的太过于鲜血淋淋以至于墨崖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看到血和红色的东西,问到血腥气便会大吐一场,如欧式后来杨轩的疏导,恐怕现在他都走不出那场噩梦。
遇到宫鲤后,对于母亲生死之事已经逐渐看开,他已经从心底上接受了母亲已死灰飞烟灭的结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完成她的嘱托,不辜负她的期望,至于那个他只知道姓武的那个父亲,墨崖一直都没什么感情,他甚至会埋怨那个人为何那般弱小,护不住妻儿,自己还被处死,他一直对于父亲是麻木的,即便可以投胎转世,他都没有去寻过一次。
前尘事前尘了,今生情今生尝。
他只想今生能护着宫鲤不让她收到伤害,希望那些朋友能时刻守护着她,不孤单不褪色的情谊,正是墨崖这么久以来最为渴望的东西,他希望宫鲤能够拥有。
墨崖将手中的令符收了起来,对黑风说道:“幽鬼军虽然涣散,但是十万大军可不是小事,势必会有性命之忧,那些救治的草药之类也好好准备上吧,明日肯定会有很多人需要,你将初九带过去,她虽然是个巫医但是总比那些没有经验的强,一旦有伤者少不得麻烦。”
“令主思虑周详,这个没有问题我回去后尽量安排,那我就先告辞了,午夜再会。”
“好。”
午夜,时间过的很快,接近中午的时候严柏卿代表着人族,曲清、曲流的半鬼人,冥殿的阴差,还有清风、明月和南宫野也挑了几个厉害的桃源村村民,总共加起来不过只有三千人,与十万幽鬼军对垒在数量上确实太过悬殊,但是这一次各大家族联手治敌,也算是一次合作,严柏卿抓住这个机会倒是能拉拢一些势力。
随后清风、明月等人都过来,几人有细心的商议一番,曲清混到了之前抓过来的那几个幽鬼中间已经进入山洞,紧要关头可以做他们的内应,但是也很危险,所以他没有跟其他人商议便跟了进去。
墨崖点点头说道:“既然他敢进去说明便自有准备,我们只需做好自己的事情,给他争取时间。”
严柏卿看了宫鲤一眼,然后又看向墨崖说道:“宫鲤大病初愈不适合进去厮杀,便让她在外面等着吧,我们这么多人也不少她一个,幽鬼军不是有十万么,我已经下令招来一支十五万人的军队,这样以来我们的人数也不比他少。”
墨崖却摇摇头说道:“你可曾想过,你的十五万人要用多少的药丸来预防毒气的浸染,就算将整个武安村的药草都用光也制不吃来那么多,一旦凡人没有抵抗幽鬼毒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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