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也比其他人倔强些,七八岁时父亲重病,听说缺了两味药,一味是长在深山的野药,长在悬崖峭壁间,还有一味则是至亲的血液。她二话不说,立马起身去寻要,一走就是十多日,回来时衣物破旧不堪,整个人如同在泥潭里滚过一般。
用了这个药,放了些血,这姑娘又衣不解带的服侍了她父亲好几日,直到病情好转,她才放下了心……
丁老病愈后,去集市买了一头牛犊,打算养大耕地。家里的那牛年岁也大了,再老些就怕耕不动,因此买个小的决定养好顶替那老牛的位置。
这小牛精神的很,丁老一眼便看中了。说来也有些奇怪,这小牛一看就是好苗子,不知为何却无人买回去。那卖牛的也有些怪异,说什么这牛太倔。
这小牛确实倔,无论如何也不愿跟他走,废了好些力气才将那牛带回了家。说来也奇怪,这小牛一看到自家女儿丁婉便老实了。
邻家有买过这牛的,见这牛如此温顺大为诧异。原来这牛被卖了好几次,都因太倔被退了回去……
又过了几年,丁婉出落得越发水灵,求亲的人更是踏破了门槛。
求亲的人中有一人,姓曹讳操字孟德,身量不过六尺左右,却是出了名的纨绔地痞。仗着有一个身居高位的太监爷爷,处处为非作歹。
要说起来,丁婉是不愿嫁给他的,可这无赖却仗势欺人,三番五次的骚扰不说,还对其他求亲者威逼恐吓。
丁家全族商量的结果却是将丁婉嫁给曹操。毕竟这曹操是出了名的执着,自己得不到的,定是毁了也不让人染指半分。
这场婚礼倒是说得过去,曹家对这婚礼十分上心,采纳礼仪也一点没含糊。在那年代,百姓连吃饱都困难,礼仪这种产物也只有哪些贵族还在盛行了。
曹家自然是贵族,宦官之后说起来不太好听,不少官员对宦官也十分排斥,但掌权的却是宦官……
也许是吉兆,丁婉出嫁那日,乌鹊绕着房梁飞了好几圈,直到丁婉穿上喜服,上了花轿才悠悠的往南飞去。
天色渐暗,吉时到,行过了礼,客走,丁婉才等到了人来。
“夫人。”
那人脸上挂着笑,头微低,随后便是异常轻柔的将女人搂在他怀里。
“夫……君……”
丁婉将头低下,只是柔声的回了一句。
“我知你不愿,可那些人却是配不上你的……只有”
曹操搂紧她,在她耳边轻声承诺道,“我能护你一世平安。”
丁婉一愣,有种莫名的心安,没有哪句甜言蜜语比这句话更容易打动一个人了……
后来曹操的确对她很好,也收起了以前那种不羁的个性。总是奔波于各个场合,向世人展示他的能力。
而丁婉大多时候就会看着自己带来的一块玉佩发呆。
那玉佩说不上有多精美,放在普通人家却是足够过好几年吃饱穿暖的日子。
“里面会不会关着什么可怕的怪物?”
将手微抬,玉佩就沐浴在阳光下,闪着翠绿的光,温和无比。
摆弄了好一阵子也与平常的玉佩无异,丁婉也就放弃了,只将玉佩放回那个不起眼的小木盒里,嘀咕了一句,“我当这生来就带的宝贝有什么奇特的呢,原来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玉佩,也亏得父亲把它当宝贝。”
丁婉打了个哈哈,想起还有些衣服没洗,便出去将脏衣服用木盆装好,带到院子里捶打起来。
院子不大,只有一口井和种的一些菜,杂草也是有些的,却只敢怯怯的露出一些头来,趁着没被人发现赶紧吸一些土地里的养分。
洗衣服的水在地势的影响下,自觉的流向那一块田地,倒省去了一些浇水的麻烦……
“夫人,你看。”
夜里曹操回来便如获至宝,兴冲冲的将那任命书塞到她手上。
“你要入京都洛阳为郎?”
“自然,待我替汉室扫平奸臣乱党,便是一等一的功臣,你便是誉满天下的夫人。”
丁婉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心中不知为何有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男儿志在四方,她也不好干涉他的想法,也就只好任他去了。
“这玉佩据说是我出生不久,天赐的,你拿去也许能护个平安。”
“那你……”
“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需要这个东西。”
丁婉将那玉佩从盒中取出,替他戴上。脸上的笑意蔓延开来,看上去十分满意。
“英俊。”
对于自己的丈夫,丁婉是向来不吝啬夸奖的,而曹操也很受用。
翌日,丁婉起了个大早,为他收拾好了行囊,准备早食,唤他起来,送他离开。
之后便在家中安心的等着他消息……
凭借着心中的一腔热血,曹操成为洛阳北部尉后,执法严明,对那些权贵也豪不畏惧。
其中自然也有一部分家世的原因。有一个官至太尉的父亲,做什么都有些底气。
洛阳是皇亲国戚聚集之地,很难管理,为了威慑这些人,曹操打造了十余根五色大棒,有犯禁者皆杖毙之。
正巧,不多时蹇图便犯了夜禁,曹操豪不留情的将其杖毙,依次威慑众人。这一出的确起了作用,皆知曹操是块啃不下的硬骨头,也不敢犯了。
可惜这蹇图是皇帝宠信的宦官蹇硕的叔父,由于利益的牵扯这一连便得罪了好些权贵。很快便明升暗降被调任顿丘令。
又不过四年的时间,曹操便因妹夫宋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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