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试试?”顾琳溪问道。
“嗯!”陈策点了点头。
顾琳溪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她就答应了。毕竟现在她除了让果刚继续施展暴力之外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正所谓死马当成活马医,陈策说要试试就让他试试吧。
但是,陈策又提出来了一个要求:“你们俩先出去一下吧,一会儿场面可能有点少儿不宜!”
顾琳溪一脸狐疑,很纳闷。
审讯这种事情不就是连打带踢使用暴力吗?刚才果刚已经很暴力了,陈策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不成?呃……少儿不宜?难道陈策想在那方面对这家伙下手?我的天哪,陈策不会这么変态吧?
她有心不出去,可架不住陈策再三的催促,于是,她只得依着陈策的要求,开门出去了。
但是,在她的强烈要求之下,果刚留下了。
嗯……那就留下吧。
陈策可不知道顾琳溪心里那点小九九,甚至他都没往那方面想,他让顾琳溪离开,只是担心自己一会儿的手段太过于暴烈吓到她,而现在她出去了,那就ok,果刚这样的大老爷们儿会不会被吓到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顾琳溪出去,门关上了。
然后,陈策就来到那个家伙的身边,蹲下来,和颜悦色的对他说道:“说吧,有什么就都说出来吧,反正你也知道的,你死定了,说完了就能解脱,不至于皮肉受苦,多遭罪啊!”
躺在地上的哥们儿在大口大口的捯气儿,任何一点微小的动作都会牵动他疼痛的神经,可是直到这时,他的眼神依然恶毒,看着陈策,喘息着道:“别费劲儿了,反正都是个死,爷爷就是不说,有种你们就接着打,打死我算我命短,爷爷皱皱眉头,就不算英雄好汉!”
陈策叹道:“你啊,真是武侠小说看多了,你以为你是大侠啊……好吧,既然你不说,我也只好给你上点特殊措施了。”
说着,陈策就把针盒掏了出来,同时拿出来的,还有一只打火机,陈策当然不抽烟,这是他刚才找匣子叔要的。
“打吧,打死我,我也不说!”地上的哥们儿还在叫嚣。
陈策摇头:“我不打你,可是我得提醒你啊,我这招儿可比挨打痛苦多了……哦,你还别不服,嗯……这样吧,咱俩打个赌,在我手底下,你要是能挺过十分钟,我就做主放了你,到时候你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今天这个事情就算一笔勾销,怎么样?”
一句话出口,躺着的,站着的,两个人的目光全都不由自主的朝着陈策看了过来。
躺着的那位明显不相信,觉得陈策在吹牛,自己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手段能让自己连十分钟都坚持不了?再说了,你算是哪根葱啊?你做主放我?顾琳溪答应吗?顾天德答应吗?操……我怎么就落在这样一个说大话不打草稿的傻哔手里了,我特么的冤啊!
而果刚,则是皱眉,心里也是觉得陈策这话说的太大了。
十分钟?我刚才打他都不止十分钟吧?而且我下的绝对是狠手,而现在你开口就是挺过十分钟就放人……干什么啊?你就对你的办法那么有自信吗?
嗯……陈策还真就这么有自信!
别说十分钟了,只要地上这位仁兄能够挺过五分钟,陈策都会对他钦佩不已。
打开针盒,陈策取出一根银针,在手中捏着。
然后,他就按下打火机,火苗跳跃,陈策将银针的针尖在火上烤了几下。
再然后,陈策把手机拿了出来,在里面设置了一个定时闹钟,放在地上躺着那哥们儿能看到的地方,然后说道:“十分钟,到时间了就会响,你坚持住哦,咱们现在就开始!”
说完,陈策便是突然动手,一针刺入他左手的中指与食指下三寸的位置,而就在他扎针的时候,那个哥们儿还在叫号:“你来啊,你动手啊,你有本事就把爷爷……”
刚说到这里,针就扎进去了。
他当时就不说话了!
瞬息之间,巨大的痛楚犹如海浪一般汹涌而来,浩瀚而不可阻挡,一瞬间就从左手蔓延全身,仿佛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肉都在这巨大的痛苦之中被撕裂开来,又仿佛有无数把刀子在他的身上捅来捅去,一刀连一刀,刀刀不停,细碎却连绵不息。
如果给疼痛打分,被蚊子咬一口是一分,生孩子是一百分,那么……这种剧烈的痛苦完全可以达到一千分甚至一千分以上,而最最要命的是,人体在正常情况下,遇到剧烈疼痛会有一种休克的症状发生,嗯……这个时候休克是好事儿,因为这是一种人体自我保护的行为。可是怪事了,被陈策这一针扎了之后,这哥们儿不但没有任何要休克的迹象,反倒是愈发的清醒和敏感,身体之中每一个细胞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然后被扔进这种疼痛之中无法自拔。
这哥们儿想要大叫,却是完全张不开嘴,甚至连正常呼吸都成了奢侈,而在这种剧痛之下,他的身体出现了剧烈的反应,肌肉缩紧,面孔扭曲,双眼瞪大而充血,括约肌失去效用,里面那些脏东西稀里哗啦全都流淌出来,一时间屋里臭不可闻。
“我能挺住,我一定能挺住,十分钟,一会儿就过去了,对……我一定能挺住的!”
这个哥们儿心里发了疯似的告诉自己,就算拼了命,也不能服软,也要挺过这十分钟。
而现在,过去多久了?
七分钟?八分钟?九分钟?
“啊啊啊啊啊……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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