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说了声好,转身返回了卧室,提着那个盒子走了出来,我看那个盒子色泽暗沉,上面雕刻着看不懂的纹路,也不知道出自哪里,既然它们想尽千方百计势必要得到它,这个东西绝对有很大的用处,它到底有什么来历呢?
阿顺只淡淡扫了眼,背着手往门外走去,身影格外沉重,杨大宇说:“要不要留下一个人看家?”
我说:“不用了,这里就王老头子一个人,他那副样子,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一回事,留下来不起什么作用。”
杨大宇表示明白,迟疑了下,跟着我们走出门外,外面风声呼啸,阴暗的道路十分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了,杨大宇早有准备,掏出手电筒,照耀着前方的路面。
杨大宇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看样子是困了,最近晚上总容易出事,我们昼夜颠倒,生物钟都乱了。
我从他手中接过手电筒,光线扫过四周,路边的树上扑棱几声飞出了几只乌鸦,我隐约记得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乌鸦了,当时总有乌鸦盯着我们,看来又出现了。
阿顺揣着手,走在最前面说:“看来这帮人很不简单,我倒要看看他们的真面目。”
那群乌鸦飞了不远,又落在了前面的树木上,就这样一直跟着我们,透过黑暗的夜色,隐约可以看到它们猩红色的眼睛。
虎子看的不耐烦了,从兜里摸出来弹弓,朝着前面的树上弹射过去一粒石子,只听嘎的一声惨叫,那只乌鸦掉落在了地面上,其余的乌鸦也纷纷飞走了,再没有在其它树上停留。
没有了窥视者,阿顺转身没入了一旁阴暗的小道里,朝我们挥手说:“我在你们身后跟着,暂时不出现,你们不用管我,只需往前走。”
阿顺隐藏在背后,必要关头,可以出其不意,给对方一击,这个想法是很好,只是那些乌鸦们早就看出来我们有几个人,等到了枫林,它们一看便知,我无奈的拍了下额头,这到底有什么用。
而阿顺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他藏在后面的通道里,一个人默默行走着,还要不时观察我们走到了哪里。
凄凉的寒夜有种透入骨髓的冷,随着逐渐接近枫树林,这种凉意就更甚,我全身已经止不住的哆嗦起来。
远处的树林茂密又阴暗,任何人隐藏在里面都是很难寻找的,它让我们来这里,却又没有说里面具体哪个方位,这着实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我在原处停了下来,目视着前方,手电筒光线在前面来回扫射,阴森森的环境里一个人影也无,甚至之前的几只乌鸦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杨大宇搓着手,哆嗦着问:“我们是进去,还是在这等?”
我说:“情况不明,我们还是在这先等会吧。”
我胡乱的晃动着手电筒,这时一只乌鸦的叫声从树林中传来,然后一个披着黑色大衣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带着帽子,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
我想这应该就是与阿顺交手的人,阿顺说他身手很好,恐怕很难对付了。
他朝我们招了招手,转身走进了幽暗的树林里,我们只得跟上,不知为何,在树林里走了一圈,那个人就不见了,手电筒的灯光闪动了几下,也随之灭了。
我拍了拍手电筒,灯光也没有亮起来,杨大宇说:“这特码就奇怪了,我来的时候刚换好的电池。”
我说:“可能不是电池的原因,这种情况,我们以前也遇到过,这里绝对有鬼,它不一定用什么方法干扰了手电筒。”
杨大宇紧张的打量着四处,慌忙掏出猎鬼枪,我们已经转了一圈,再没有发现那个一身黑衣的人,四周阴森的可怕。
我尝试着走出去,可惜走了半天又回到了原位置,虎子说:“可能是鬼打墙,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我朝着四周呼喊:“喂,你们不是要交易吗,快出来吧。”
嘎一声,一只乌鸦从头顶上方冲出了树林,我抬起头看着灰暗的天空,群星寂寥,这只乌鸦也不知何时出现的,原来它一直在注视着我们。
随后树林里传来了咯吱的声响,好像有人踩着枯枝落叶走了过来,我们快速转过身,那个身穿黑衣的人迎面而来,他的身后跟着那个苗族女子。
黑衣人的声音十分沙哑:“圣杯带过来了吗?”
婷婷晃了晃手中的盒子,那个苗族女子显然很激动,迫不及待的要走过来,那个黑衣人伸手把她拦住了。
我说:“杜伟韬他们呢。”
黑衣人拍了拍手,树林里又走出来一个人,那个人个头很小,身穿黑衣,带着帽子,同样把自己裹的很严实,他的手里拽着一根红绳子,绳子另一端拉着杜伟韬、小钰和杨凝。
杜伟韬已经变成了僵尸,不过从他激动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还是有人性的,只不过他的嘴被封住了,什么也说不了,小钰和杨凝同样如此,他们根本说不出话来。
小钰看上去非常落魄,楚楚可怜的盯着我们,杨凝则是一直摇头。
那个小鬼双手叉腰,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虽然它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不过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始终看不透的是另一个黑衣人,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们到底有没有见过,我突然想到在湖边的时候,我看到那个淹死鬼、苗族女子、还有那个女鬼一起在密谋什么,难道这个黑衣人就是那个淹死鬼?
我仔细的打量着黑衣人,他故意低下头,帽沿挡住了整张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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