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跨坐在澜之初身上,一手抓着他的手按在胸前,这样的动作让怜惜不自觉的脸都红透了,但是她没有放弃。
因为自己所坐的胯下,到了如此程度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怜惜可是很清楚的记得前几日她坐在澜之初腿上,只是亲吻而已,澜之初就反应无比剧烈。
微微眯了眼,怜惜毫不犹豫的俯身,擒住澜之初的红唇,细细轻啄。阳刚的男子气息传来,怜惜竟迷了眼,原本只是要试探澜之初,却变成了沦陷其中。
然而澜之初却是僵硬着,闭着眼睛,额边的青筋暴跳。
“怜儿……”澜之初痛苦的伸手微微推开怜惜,让她平静下来。
怜惜在起身的瞬间,有些迷茫的看着澜之初。这样的神态对澜之初来说却是更致命的诱惑,不由得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澜之初,你……”怜惜深深喘了一口气,看着澜之初的眼里复杂不已,“你是不是不行了?”
噗!
听到这句话,澜之初简直要吐血。
男人最怕自己心爱的女人问自己,你是不是不行了?
澜之初很想用行动表明他行不行,但是他不敢妄动,他怕自己冲动一下,往后却是真的不行了。
“怜儿,你先起来。”澜之初声音沙哑的说道。
怜惜看着眼前的男人,因为痛苦而隐忍的表情,眉宇间还有淡淡的疲惫之色,不由得心一疼,坚持的态度软了下来。
当即不再‘折磨’澜之初,翻身坐好,紧紧的盯着他。
“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怜惜有些心疼的责怪到。
澜之初叹息一声,不舍的将怜惜搂在怀里,闭着眼闻着怜惜身上的气息,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怜儿,我中毒了。”澜之初最终说道。
“什么毒?”怜惜一阵紧张,心里一紧,不会真的……残废了吧?
怀疑的看了眼某男的身下。
“什么眼神!”澜之初气恼的拧了怜惜脸颊。
“只是暂时的,我会找到解药的。”澜之初安慰怜惜,“以后定不会亏待你。”
怜惜呸了一声,继续问道,“谁下的毒?”
澜之初却沉默了。
怜惜也不急,看着澜之初,反正话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应该明白她是最讨厌不坦白。
“这个暂时不告诉你,好吗?”澜之初思索了一下,决定还是不告诉怜惜。他怕怜惜冲动之下会去寻令安歌要解药,澜之初还不确定这是不是令安歌想要的结果。
“好吧,这个可以先不说,那江芷彤是怎么回事?”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悄悄蔓延,“一夜之间,侍妾转侧妃?还有,我还没过门,她就入府了?”
这吃醋的小模样很是可爱,怜惜因江芷彤吃醋的表情,不知道为何,澜之初感到很开心,但是脸上却是不能表现出来的。
于是整了整脸色严肃的说道,“你知道皇上为什么封我为安王吗?”
“为什么?”皇子成婚之时,不都是会封王,以示独立吗?
“封我为安王,不过是为了在府上安插人手。将军和江中通素来不和,将江芷彤塞进来,也不过是要惹将军不痛快罢了。”
澜之初一提点,怜惜便明白了。
若想让将军不高兴,那必须得让怜惜不能在后院坐大,因为将军唯一挂念的便是她的幸福。
而若要江中通不高兴,便是让江芷彤更低人一等,因为江中通在乎名分荣贵。
折煞了两边的愿望,又将两者合在一个屋檐下,必将引出很多是非和矛盾,这样皇帝便放心了。
“那为什么是昨夜之后,江芷彤就晋封侧妃了?”不想理会这些阴谋,怜惜斜眼问道。
“怜儿在吃醋吗?”澜之初左右而言其他。
“是啊。”怜惜大方承认,追问到,“为什么?”
澜之初又沉默下来,怜惜内心一阵不爽,“又是暂时不能告诉我,对吗?”
“怜儿,我有自己的考虑,我答应你,过两日一定告诉你,好吗?”澜之初揉了揉眉角。
看着澜之初疲惫的样子,怜惜最终没有再追问。
她想起今日令安歌给自己的玄铁令,还有明日艺德茶楼相见的事情,她不也是瞒着澜之初吗?
这么想,心里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如澜之初所说那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考虑。
“好,就先放过你。”怜惜挑眉说道,跳下床之前,还不忘了捏了一把澜之初的胸膛。
唔,这手感还真不错。
“呵,昨晚和今晚欠着的,日后本王必加倍送还。”澜之初侧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头,邪气的说道。
怜惜看着胸口半敞、如美人半卧的妖孽男子,顿时心里没来由的一慌。心虚的呵呵笑一声,逃到外间去了。
“殿下,百里管家说有要事找您。”桃红挺高里边传出笑声,才敢伏在窗边,轻轻喊道。
澜之初慢悠悠的将衣服穿好,轻轻在怜惜唇上印上一吻,不舍离去。
怜惜见到澜之初出了门,脸上的神情才又恢复了冷静。
她当然没有那么无知,直到江芷彤必定不是澜之初情愿娶入府的,虽然内心不舒服,但是却不得不接受,毕竟,这个婚姻本来就充满了阴谋,多一个江芷彤,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况且,她知道江芷彤在算计,但怜惜还不至于怕了江芷彤,怜惜相信自己和澜之初,绝不会因为一个江芷彤便分崩离析,这样的感情也台脆弱了。
澜之初出了门,只见百里离正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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