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雪地里缓缓而行,留下两条深深的痕迹。马车里,怜惜任由澜之初抱着,闭着眼睛沉默不语。
澜之初拿着一卷书扎,却久久没翻过一页。
怜惜闭着眼睛,脑子里一直是清醒的。刚刚澜之初和百里离说是去打野味,但其实怜惜知道那只是借口罢了,百里离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和澜之初相商,只是不想让她知道罢了。
怜惜知道两个人相处,总归是有些自己的秘密的,但是这样背着她的感觉,又让怜惜觉得两人相隔很远,彼此不能信任。
怜惜回想起来,才猛然惊觉自己对澜之初,除了知道他的公子府和怜惜书院之外,便一无所知了。
若说澜之初背后只有公子府和怜惜书院,她是不相信的,那么他背后的倚仗是什么?
怜惜想起令安歌的话,澜之初与无上尊有着不可告人的联系,怜惜曾问过澜之初和无上尊是什么关系,澜之初却沉默了。
所以,他背后的倚仗是无上尊吗?
昨天得知澜之初重伤将死的时候,她是那么的慌张难过,可是自己对他如此紧张,却连他背后的真实面目是什么都不知道,怜惜不由的觉得自己真是有些可笑,内心更是气闷。
一路上,两人各有心思,竟是一路无语。
时已入夜,冬天的夜晚总是格外寒冷,怜惜被澜之初抱,桃红见到了怜惜,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小姐,你去哪里了……”桃红语带浓浓的鼻音,“小姐你不要桃红了吗?”
怜惜绷着的心微微一软,“对不起,桃红……”
桃红听到怜惜竟说对不起,脸上有些惶恐,正想说话却看到怜惜嘴唇似乎受伤了,脖颈处更是一片淤紫,惊呼到,“小姐,你怎么了?”
怜惜脸上有些尴尬,澜之初硬着声说道,“还不快去准备热水。”
桃红听此,连忙转身,正要下去。
“桃红,准备浴桶,我要沐浴。”怜惜却说道。
已经是亥时,夜深严寒而阴晦,一般是没有人这个时辰沐浴的。但桃红没有多问,应了声是就下去准备了。
等桃红将所有东西准备好,跨入屋内却见澜之初和怜惜沉默呆坐着,不禁有些奇怪,看了两人的脸色也不敢多问,“小姐,准备好了……”
说着,便要上前扶起怜惜,伺候她洗浴。
澜之初却抬手制止,“本王来便可。”
桃红看了眼怜惜,见她没有反对,便退了出去。
澜之初将怜惜抱到耳房,房内摆着几盆炭火,热水蒸腾的雾气缭绕,将严寒驱散,让人感到温暖。澜之初慢慢的解开怜惜的衣服,怜惜却温顺的没有一句话,澜之初内心只觉得有些气堵。
衣服脱落在地,露出怜惜布满青红紫的身体。
澜之初心里一痛,那堵在胸口的郁气也消散了。
“疼吗?”澜之初轻抚。
怜惜不由得一颤,推开澜之初自顾着跨入浴桶里,将自己浸泡在花瓣浴桶中,遮去那满身伤痕的身子。
“别闹了,好吗?”澜之初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如何闹了?是不准殿下碰我,还是逼问殿下无上尊的事情了?”怜惜淡然说道。
澜之初看着雾气里的小女人,果然,她依然在纠结这个问题,令安歌到底对她说了什么?为什么让她对无上尊耿耿于怀?
“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对你越不利。”澜之初缓缓说道。就这样做他无忧无虑的安王妃,其他的风雨让他为她扛下,这样不好吗?
怜惜看了眼澜之初,却见他没有继续说,心下又是一阵失望。
“你若想要,便是把天下给你打来都可以,现在你能不能先别闹了?”澜之初见怜惜依旧如此,不禁有些怒气。
怜惜索性闭上了眼睛。
澜之初不由得愠怒,将身上的衣物脱了冷冷一甩,跟着也泡浸到浴桶中。
浴桶的热水满盈溢出,洒泼到地面。
澜之初捏起怜惜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眼,“你只要知道,本王全是为你好便可以了!”
从没有哪个女人让他如此无可奈何!
霸道的吻不再征询怜惜的意见,轻柔而火热的纂取她的每一分香甜。
怜惜见澜之初如此,内心也颇为恼怒,一直都是他想怎么样便怎样,何时考虑过她的感受?
当即张嘴一咬,一抹腥甜顿时蔓延在两人的口中,澜之初却不停止,双臂搂过怜惜,更为深入的纂取她嘴里的香甜。
怜惜见无法挣脱,当即提起膝盖朝澜之初双腿间撞去,水哗啦一声泼了出来,澜之初伸手抓住她的膝盖,“怎么,后半生的幸福不要了?”
大手没有松开,反而沿着膝盖而上,怜惜一颤,连忙挣脱,顺势反手抓住某物。
这一幕何其熟悉,澜之初不由得呵呵一笑,“怜儿如此迫不及待吗?”
怜惜呸了一声,说道,“若不想断子绝孙,便放开我。”
澜之初却好整以暇的看着怜惜,知道如今两人已经不是当初互为敌对的关系,嘴硬心软的下女人绝对下不去手。
当即也不管怜惜如何,俯身在她香肩落下密密麻麻的轻吻。
果然,澜之初便感到身下那小手越来越僵硬,嘴角更是勾起一抹魅惑人的笑意。
怜惜却是感到手里的某物越来越炙热,脸色羞得通红,终于还是下不去手,恼怒的便要松开。澜之初一把却按住她的小手,不给她抽离。
“怜儿,不是要给本王儿子儿孙吗?”某男认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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