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克趴在地上休息了会,深吸了几口气,才感觉舒服了点。
起身后,“你要我做的三件事,我都做完,该过关了吧?”
“嗯,你今天的表现还行。你可以过关了,不过……”
“又来不过?”默克心里头非常愤怒,尼玛刚说我过关,现在还来不过,这不是出尔反尔么。
“我说你不能不守信诺吧?”默克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谁说我不守信诺了?”太乙门弟子反问。
“那你刚才咋说不过……呢?”
“你过关,不表示所有的人都过关!”太乙门弟子指着管家和五个保镖,说:“他们六个敢在今天做一些伤风败俗的事,就是对楚先生的不敬,难道就这么算了?”
“啥?我们做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事了?我说,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哦?”管家虽说断了一条胳膊,可还是很生气。
“你还有脸说?”太乙门弟子指着一个白皮肤人,说:“那你的人怎么吃他的豆腐?”
“我们没有。是他们在诬陷我们,你要真不信,你可以问刚才站在我们身边的人嘛,我敢定有人看了事情的经过。”管家说。
“哦?你确定?”
“确定!”
“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太乙门弟子朝后门一喝,“刚才谁看见了?”
话落,无人回应。
“刚才有谁看见了?出来做个证明!”
话落,还是没人回应。
“你看,我都问了两遍了,没人回应。所以,你证明不了你们是不是无辜的!”太乙门弟子指着左边不远处一个公共厕所的标志,说:“去,都给我去把公共厕所冲洗一遍,否则,我卸掉你们一条腿!”
“什么?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要管家去洗公共厕所,这可是最低贱的工种,管家参加工作以来,干的就一直是管家的工作,从来都是他指挥别人去打扫厕所,哪里有人去指挥他去洗厕所。
太乙门弟子竟然要他去。
这是对他的公然侮辱。
他要是一旦照着太乙门弟子的话去做了,传到老鹰国后,他将来还有什么颜面,还有什么资本去指挥下人洗厕所。
“打死你也不去是吧?”太乙门弟子望向五个保镖,说:“你们五个呢,也是一样吗?”
五个保镖你望我,我看你,眼神做了下交流,同时说:“我们洗!”
“啥子?”管家一张脸都涨成青紫色,他没想到五个保镖竟然这么没骨气,真的答应了,“你们疯了?竟然要去洗厕所?”
“管家,我们是下等人,洗厕所就洗厕所呗,无所谓,就当是一次锻炼。不然,断条腿,可就不划算了。兄弟们,你们说是吧?”为首一保镖说。
“对!管家,你不愿意,不要强迫我们也不洗嘛!”
“就是,管家,你走的独木桥,我们过我们的阳光道,互不干涉,岂不更好?”
“没错,各走各的路,最好!”
“管家,我劝你啊,还是醒目点,这里是华国,不是老鹰国,你在这里和我们一样,都是普通人,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了!”
五名保镖叽叽喳喳了半会,太乙门弟子才喊停,目光落在了管家身上,“你的同伴都没意见,你现在改主意还来的及?”
“我……不……”
管家的脸上只有坚持和固执。
太乙门弟子双手一摊,耸耸肩,“既然你说打死你都不去,那好吧,反正你是老鹰国人,现在在我华国,我把你杀了,也就杀了,反正没人会管。不过今天毕竟是楚先生大喜的日子,见血不吉利,所以,嘿嘿……”
“你想干什么?”管家的心忽然间咯噔了一下,觉得情况有点不太对劲,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太乙门弟子嘿嘿了下,说:“我要让你比你们将军多笑一个小时!”
“什么?多笑一个小时?我的妈呀,管家要倒霉了!”
“是啊,那种笑,笑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记住了,这就是傻毕坚持的结果!”
“嗯,的确是傻毕坚持的结果,做人要识时务啊,懂得变通!”
……
五个保镖接连胡说八道起来。
奥拉拉着默克压低声问了下默克刚才笑时,是咋感觉。
默克说痛不可言,生不如死,是一种堪比地狱的酷刑,这辈子也不想再来一次了,不然,宁可断头,断腿,割肉,也不去笑。
声音传入管家耳中,管家的心咯噔咯噔的次数多了起来,可他脸上还是一副坚毅的表情。
这时太乙门弟子伸出了手,“准备好了,我要成全你了!”
话落,太乙门弟子就要出手让管家疯狂的笑。
“等等!”就在这时,管家突然伸出手,喊停。
“嗯?”太乙门弟子蹙起了眉头,“还没准备好?”
“不,不是!”管家摇了摇头。
“那你为何喊停?”太乙门弟子又问。
“我,我愿意去洗公共厕所!”管家说。
话出,所有人都愣住。
尤其是五个保镖,此刻的表情都僵住了。
你麻痹刚才不是说你挺有骨气的么?这么快就怂了?那你他么还说我们五个没骨气?
我艹!都说华人一向没有信用。你管家他麻痹更没信用。
以后得离你远点,再也不相信你管家的屁话了,麻痹满嘴放炮,没一句实话。那天被你卖了,还替你数钱呢。
五人都下了同一个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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