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晕都不可以?要不要这么残忍?这可是我的自由权利!”
啪~啪~
火炮两巴掌扇了过去,被扎的那家伙明显感觉到他的脸很疼,可就是没发动弹,只能干瞪着眼。
“怎么?不爽是吧?我跟你说,你不爽也得给我憋着。谁叫你不回答楚先生的问题?活该!”
火炮懒得理会,拿起手中的小刀,特意在被扎之人眼皮子底下又晃了晃,“看好了,我现在要开始割第二刀了。第一刀呢,我是割的你的皮囊,第二刀呢,我要割你的血肉,待会疼了,可别又像刚才一样鬼哭嚎叫的哦,否则我受了惊吓,一个不小心,手一抖,刀子落下去,割伤了你的香火,那可就不合适了哦!”
噗呲~
咯咯咯~
姜画这个时候忽然笑了,她笑的挺开心挺开心。
“我说火炮,你反正是要将他千刀万剐,干脆别从手那开始割了,直接从他那地方割吧。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割那地方,回事一副什么画面呢。我想肯定很美很美!”
话落,光头八个人全都吓得瑟瑟发抖。
尼玛好狠毒的女人。
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直接要火炮动最残酷的一刀。
真是太毒了,如此毒的女人,楚云都敢留在身边。
真不知楚云的心态有多强悍。
“怎么?火炮,莫非你不愿意?”姜画见火炮不动手,“要不这样吧,虽说我小苹果的水准,没你的好,但是削苹果还是会的,不就是先给他打一针麻药,再开始么?我也会,你走开,把注射器和刀子给我,我来练练手!”
练练手?
练你个屁啊练。
我们可是人,不是木头,不是动物啊。
有你这样说话的么?
练练手,哪里没有练得?你非要那我们开刀?
这算什么?
人肉包子么?
我去,想起黄某生的人肉包子那场戏,光头八个人就感到恶心,想吐。
就在这时,姜画已走了过来,接过了注射器和小刀子,把玩了下,先是在被扎那人的胯下比划了一下,觉得不太满意,又在旁边弄了下,还是不太满意。
接连弄了好几次,就像是女人逛商场似的,东挑下,西瞧瞧,看得被扎那人的心志彻底崩溃,终于抗不下去了。
泥煤的,若是火炮还好,技术好,活好,样式好看。
可姜画一个女子,削苹果的水准指不定差到哪里去,万一弄出一个好歹来,那岂不是比清宫里的太监还要惨?
想想都可怕。
加上火炮刚才那真实的一刀下去,联想到千刀万剐后的惨状,被扎那人真的是扛不住了。
尼玛心志再强的人,被人一刀一刀的就这么割下去,也会疯掉吧。
更何况,火炮那家伙手里有一只麻药注射器,先给你打一针,让你明明看见自己被割掉,却还感觉不到疼痛,那种感觉,简直比杀他还要难受。
是个正常人,都会崩溃。
“别,别玩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老五,你疯了?给我闭嘴!”
为首光头顿时一惊,立马喝道。
“闭你麻痹的啊闭。现在割的可是我的肉啊,不是你啊,你当然不会说,要是割你的肉,我看你还嘴硬不嘴硬。大家都是什么人,都心知肚明的,别装清高行不行?”
被扎之人,也就是老五反骂回去,骂的为首光头立马闭上了嘴巴。
老五说的很对,要是割在为首光头自己身上,他也会崩溃的。
“你,你,唉……”
光头一声叹息,不再理会,等于默许。
“是上官雄,上官少容的父亲,汉城第一家族的家主!”
老五回道。
“上官雄么?”
楚云挥了挥手,姜画和火炮二人同时闪到一边,楚云走了过来,“上官雄在什么地方?说出来,可以饶你不死!”
“你没骗我?”
老五有点不信。
“我说话从来就一言九鼎!”
“在汉城南湖中心的一座小岛上,那里是上官家独有!”
老五说。
“谢谢!”
楚云手一落,啊的一声,火炮就踩断了老五的双腿。
“你,你不是说不杀我么?”
“我是没杀你啊,可我没说不废你啊!要怪,就怪你蠢。敢杀我?就得要浮出一定的代价!”
楚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
“楚先生,他们七个怎么处理?”
火炮指着光头等人,问道。
“全都废掉,送到三大门派在汉城的分舵,并留下一封信,警告他们,这次,我就不跟他们三大门派计较,要是再敢有下一次,别怪我大开杀戒!”
“是楚先生!”
咔擦咔擦咔擦~
啊~~~
顿时间,八个准超一流高手全都被废,成了废物。
一个小时后,少林派汉城分舵门口。
“呃,这不是扬子么,你们怎么成这样了?”
有俗家弟子出门,发现后,大吃一惊。
“快,快抬我们进去,我们有要事禀报!”
“好,赶紧来几个人,把扬子他们抬进去!”
很快,光头三人就进了分舵的迎客堂。
当分舵舵主释宫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三人的伤势后,明白无力回天。
当场气得就差要长出头发来了。
啪~
一拳砸去,立刻在混凝土墙壁上留下一个碗口深的掌印。
“舵主,咋办?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
“是啊,扬子三人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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