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一条狗,是某友人养的一条金毛的名字,蠢得跟哈士奇似的。那条狗有病,每天像发春似得到处找小母狗,嗅遍街边每一条野狗的屁股,发现自己只能默默地舔自己。真是个悲哀的故事。
陆昭迷茫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左肩老沉,仿佛有一座大山压着。他恍恍惚惚中一把推开那座大山,得意一笑,宛如海格力斯。
然而山却发出一声惊呼,陆昭浑身一哆嗦,一身的酒意全都化作了尿意。一瞥旁边的大山,卧槽山怎么穿着高中生的校服,还特么是个妹子。
等陆昭缓过神来,迎面而来的是狗毛般杂乱的刘海,似乎注意到自己的口水流出来,不停擦嘴擦嘴巴,而陆昭看了看自己左肩上一滩水迹,心情复杂。
理清了前后顺序,陆昭这才开口略带点幽怨。
“小屁孩你睡觉真不讲究。”
小姑娘不说话,陆昭看了看手表,乖乖,三点了,两个傻子在秋夜的寒风里,坐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睡了俩小时,陆昭觉得自己的颈椎都要断了。
“你男朋友真狠心。”陆昭小声的吐槽了一下。
“不是男朋友,是。。。是和爸爸妈妈吵架了。”小姑娘小声地反驳道。
陆昭愣了,突然觉得面前这小姑娘,倔地跟犀牛似得。
“我大写的服,小屁孩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你的爹妈多伤心。这都三点了,我估计你爹开着车在城里找你半宿了。”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不在乎我。”
小姑娘理所当然地撇嘴,看着陆昭想大嘴巴子扇这小姑娘,可惜这小姑娘不是她的女儿,只是一个严格意义上来说,无关重要的路人甲。
揉了揉肩膀,厌恶地避开了那摊水迹,小姑娘也发现了这一点,害羞地捂住了脸。
陆昭点上一根烟,烟圈随着小风儿吹到小姑娘脸上,呛得她直咳嗽。
“你看看,你在我这一外人面前,做了错事都知道害羞,在你爹妈那儿做了那么多卵事儿,都没啥负罪感,小屁孩,你这个年纪我也经历过。”
小姑娘听惯了大道理,陆昭接下来的话,八九不离十都是些大哲学大道理,正所谓,大道理我都懂,但我就要叛逆就要逆反。
陆昭看了看小姑娘的死猪样,把烟灰一抖,云淡风轻。
“我那阵也和你这么叛逆,不过没人管我,所以我的叛逆就只有给自己看,我爹妈长期都在外面,基本上都没时间回家。”
“那时候啊,特么的每天都想着老子爹妈看老子一眼,这样老子能乐好几宿,可惜了,那时候读的住校,半年回一趟家,回家的时候爹妈还不一定在家里。所以老子的叛逆,只有老子高中时候,那棵天天在那儿撒尿的歪脖子树知道。”
陆昭忽然觉得尿意汹涌实在是扛不住了,看了看周围就小姑娘一个人。
“你,背过去。”表情一瞬间凶恶起来,恶狠狠说道。
“你。。。你要干嘛?”小姑娘警惕地看着陆昭,小拳撰得发白。
“我还能干嘛?就你这样小胸小屁股,就腿稍微长点,头发跟我们楼下那条哈巴狗似的,我能把你干嘛?你再不背过去老子就当着你面尿了。”
小姑娘彻底石化了,她已经不懂这个可以当她叔叔的男人,到底想干嘛了。
陆昭终究还是有羞耻心的,不可能在一个小屁孩面前,展示自己的小兄弟。
一把将小姑娘撂到背后,对着那棵骨骼惊奇的小树尿了起来,一边尿还吹着口哨,这一泡尿估计得有小两分钟,直到最后抖了抖满足地拉上拉链。
等陆昭处理好生理问题后,小姑娘又蹲在地上小声地哭了起来。
“我说,你这小屁孩到底咋回事,老子在你这个年龄都脱处了,啥世面没见过。还长江后浪推前浪,你这丁点小浪花,就跟老子的唾沫似得,入了长江渣渣都不剩了。”
小姑娘抬起头来,梨花带雨的模样,让陆昭冷静下来,这事确实是他做得不对,再怎么都不能拿自己的小兄弟,恫吓一半大的孩子。
“好了,继续说刚才的事。你这年龄,稍微有点自己的想法,看的世界就那么点大,可你觉得你看到的世界,就是全部。”
“听别人吹牛逼啥都信,可惜,就觉得自己的父母啥都不懂。你知道这叫啥么?”
小女孩一脸懵逼,估摸着今晚上都不会说话了。
“你这就叫只会打内战,对外人怂的跟狗一样。”
陆昭就这么说着,说了一个小时,说到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啥,小女孩忽然拉了拉他的袖子。
“叔叔你借我点钱,我打车回去。。。”
陆昭停下来,“小屁孩可以啊,一毛钱都没有,就敢一个人跑到外面去。你也就是遇到我,遇到别人了,你都不知道成啥样。走吧,我送你回去,你一个人回去,我怕再遇到啥事。”
小女孩有些别扭地看了陆昭一眼,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他随手在路上叫了个出租车,上车后陆昭与司机四目相对。
“哥们去哪儿?”
陆昭看了看司机,又看了看蜷在后座一角,像鸵鸟一样的小女孩。
“问你呢小屁孩,你家哪儿的?”
“锦绣华都。”
小女孩说完这个地名,就继续装鸵鸟,陆昭也乐得清闲,懒得再跟她说了,刚才说了那么久,嘴都说干了,现在就想喝点水。
到了目的地,陆昭下车,顺便给小女孩开了后门,小女孩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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