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斑鸠挑眉看着他,胳膊肘搭在他肩膀上:“弟妹好吗?”
“很好,有机会我让大家见见。”提到以安,沈于毅的目光都温和了。
“漂亮吗?”
“嗯。”
“每天回去都有热乎乎的饭菜,贤惠的很吧?”
“一般是我来。”
“那年纪不大吧。”
“嗯。”
“脾气肯定大,和你闹腾么。”
“闹,但挺好的。”
老斑鸠笑的更欢实了,往后一靠,叹息一声:“这就对喽,女人就是用来宠的,我们一个糙老爷们,和她们计较什么?这当兵一年才能回去几次,见都见不着,就希望她们发发脾气,啥模样都见见。”
沈于毅没做声。
“不过我没想到你小子也是这样,我以为你冷淡惯了,没想到还挺宠媳妇的。”
沈于毅想到以安平时撒娇的样子,那怎么还冷淡的起来。
恨不得把月亮都给了她。
“说起来你结婚都不通知兄弟们?要不是我问你,你还什么都不说是吧。”老斑鸠不服气了。
沈于毅愣了下,却没表现出什么异常:“没办婚礼。”
“婚礼另说,既然结婚了那总要给喜糖的!藏着掖着是怕我们抢了弟妹还是怎么?忒不够意思!”
沈于毅把窗帘挑开一道缝看了看:“等孩子办满月酒的时候,一定招呼兄弟们。”
“你可以啊!这么快就有娃了?没想到你退役这几年,是没闲着,我就先提前恭喜你了!到时候我一准儿给个大红包!”
老斑鸠故意打趣他,也是真心高兴,自己兄弟能遇到一个合适的,喜欢的,甭提有多高兴了!
过了一会儿,老斑鸠压低声音问他:“这次出任务,你是不是有特殊原因?”
沈于毅看了他一眼,眸中闪过一道阴沉。
就这一瞬间,被老斑鸠看的妥妥的:“之前多少次任务,比这危险的多的是,能立功的也多的是,我和你提过多少,你来过?”
“这次要不是有特殊原因,你绝对不会自己来,要不是重案组那边的人离得远,你也未必会叫我们。”老斑鸠早把事情想得透透的!
沈于毅没否认,老斑鸠和他是老搭档了,当初他说要退役的时候,老斑鸠抱着他哭的满脸是泪。
他胳膊受伤这事是瞒着大家的,当时大家都懵了,不明白他的做法,拦了数次,无奈资料档案都办好了,他要离开已经是定局了。
正要开口,就听老斑鸠先说话了。
“别扯慌!你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被拆穿了想法,沈于毅索性也就不准备瞒着了:“这次的毒贩我想亲自抓,暗线中有个叫余姚的,那人不能留,我和他有仇。”
“贩毒的都不能留!丫就是一群杀人犯!我见一个爆一个!”老斑鸠愤恨地说着,“那人和你多大的仇,让你都能重出江湖。不过这次他们的确失算了,走这条路,想在这里开辟新市场,那是妥妥的栽到爷手上了!”
沈于毅点了支烟,重重吸了一口,抵挡着疲惫,五天没怎么合过眼,眼睛发涩。
而且这时候不能吃安眠药,他更难休息。
几组人轮番休息了一会儿,到了深夜,果不其然,对方开始行动了。
沈于毅合了会儿眼,觉得舒服不少,出任务拼的就是毅力。
一出门迎面而来的风雪,夹杂着冰粒,吹得脸刺疼,不会儿就没了知觉,雪地很厚,每一步都踩的很深,他们带着夜视镜在这种环境下效果甚微。
这儿的风吹得刺骨,是直接透进骨头缝里的寒,身上各处冻伤都是小事。
“呸!弄死丫几个!干什么不好非得贩毒害人!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风筝顶着风雪大骂着。
“少说话,保存体力。”沈三说。
沈三和老斑鸠是在前面开路的,他们身上都有各种武器,为了雪地里行走方便,前五天都是轻装上阵了。
顶着风雪,但是脚步不慢,在这种地方接头的线人,都不会是一般人,训练的不比特种兵少,侦查能力更不弱,而且据他观察,极有可能是雇佣兵。
老斑鸠忽然喊了一声:“全体卧倒!”
一秒都不到的时间,七个人齐齐倒在雪中,雪层很厚,只要一卧倒就能掩埋住身体。
沈三趴在雪里,身子卧的很低,望远镜从雪中穿过,他眯眼看着前方,只要对方举着枪,正瞄着这边。
很安静,相隔很远的距离,却能感觉到他们的杀气。
而沈三这一队人,纷纷收敛气息,不能暴露自己的杀气。杀气这种无形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是很致命的,所以特种兵都会学习如何弱化自己的存在。
“发现了吗?”老斑鸠问,他是侧着头的,在问沈三。
“没有。”沈三低声回应,“他们要开枪了,都注意别动。”
话音刚落,猛地响起两声枪响,子弹声离他们不远,但准头差的太多,一看就是在造势。
有了沈三的提醒,大家都没动静,安静的像是冻在雪里了。
前面的人看到没状况,便又继续往前走。他们也从雪里钻出来,脸都冻得没知觉了,麻木僵硬。
和预料的情况差不多,走了一天半后,他们看到了那个藏在大雪里的贩毒基地,要不是刚好知道余姚的情况,仔细调查,建在这种地方还真是不容易让人发现。
接头的线人进去了,是个挺大的场所,里面应该有完善的机械设备,在雪天搞新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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