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都离老子远点,怎么?想吃老子,信不信老子分分钟弄死你们——邪魔退散——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作为一名资深宅,发起怒装起逼来可是连自己都怕。虽然这只是心中最脆弱的安慰,但是当郝坏表面装腔作势张牙舞爪手舞足蹈宛如傻子一般,实则内心虚的快要垮掉的一声凄厉嘶吼之后,无论是那些体态丰盈的绝美物体,还是那些尖嘴猴腮的绝妙物体统统作鸟兽散。
所谓帝皇一怒,伏尸百万,所以没人敢触怒皇帝老子,而郝坏就在这般吓到失魂落魄的情况下,无意中发现自己说话居然这么好使!
但是就在郝坏伸手捂着的双眼不经意的那么一撇,一系列不忍直视的不知道什么怪物丛中,郝坏终于发现了一个眼是眼,鼻子是鼻子的和他还没有扭曲的审美观中的正常人一模一样的人。
有种一般的说法叫:有种什么奇怪的东西混了进去!这里可以做充分的代表!
“哎哎——那个你——你留下!”郝坏的声音还是充满了毫无底气的颤抖,但是那个被他指中的符合正常人规定的人还是留了下来,身形颤栗的跪伏在地上,搞得不知道是他该害怕还是郝坏该害怕!。
当环境安静了下来,郝坏也稍稍冷静了一下。
这不冷静也就罢了,一冷静郝坏顿时直感头皮发麻,连忙看了看自己,然后对自己的脸一顿猛揉。
结果是好的,至少自己摸上去还是个正常人。
当下,郝坏又不由自主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这下算是彻底的松了口气,还好命根子还在,而且看上去还是极为健康的嘛,被没有被吓萎掉!
“嗯,这被子这么柔和,也不知道是太空棉还是丝绵——”心情一放松下来,不由自主的一个念头便闯进了郝坏的脑海之中。
“嗯?”
郝坏突感有些异样,低下头来,开始重新仔细打量起了盖在身上的棉被,轻轻捧了起来,然后又放在脸上摩擦了一下。
“哇——真舒服——”
郝坏一脸陶醉,直感觉自己捧着的棉被轻若无物,而且柔和无比,就好像一滩温水一般!
这棉被呈金黄色,上面好像绣着两只看似凤凰的鸟,绣的栩栩如生,美轮美奂。
郝坏的目光随着棉被,撒向了这整间房,刚才没注意,而现在仔细一看,饶是郝坏现在提心吊胆的内心也被一股震惊压了下来!
先是床,这床的四角竟是由数跟红色巨柱支撑着,每根柱上都刻着一跳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乍一看去,宛如金龙守护,分外壮观!
顶部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黄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薄如轻纱朦胧一片的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稍动,入坠云山幻海一般。
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澈澈生光,似明月一般,朦胧却明亮;地铺白玉,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华的模样。
总体一看,穷工极丽,分外奢华!虽然有些奢华到土鳖了,但是比较其那些绝美物体身上的穿着,这房子的装饰还是很正常的!
“陛下——”
看着床上的郝坏磨蹭着天蚕丝做的棉被许久无言,表情痴呆的样子,一直跪伏在地上的那人终于忍不住轻声唤了一声,声音中却仍然有些恐惧的颤抖。
“啊?”
郝坏惊醒,直感自己是沦入梦中,无法自拔。
“我问你,这是什么地方?”郝坏恍若梦呓般,眼神呆滞,好似被那悬挂着的巨大夜明珠恍了神!
跪伏的那人闻言先是沉默片刻,旋即道:“陛下,这里是皇宫的内殿啊,月华殿,先帝赐的名字啊?”
“陛下?”郝坏先是呢喃一声,旋即猛然睁大双眼,从床上突然起身,赤脚踏于地面。
“哦呵呵——好暖和——”
突然间,郝坏好似忘记了说什么,直感觉双脚塌在那白玉地板之上,一股暖流顿时传遍了全身,就好像以前唯一做的那一次足疗一般,从脚到脑袋,一个激灵的爽——
“咳——”回过神来的郝坏一声干咳,明显可以看到跪伏的那人被自己吓了一跳,根本不敢抬头直视于他,整个身躯都在无规律的颤抖着。
这让郝坏顿时来了兴趣,刚才的心惊胆颤顿时抛却于九霄云外!
“抬起头,让我——咳——让朕看看——”郝坏有些忍俊不禁,这种feel真他么的爽——但怎么这么怪异呢——
郝坏话音刚落,那人便轻轻的抬起了头,郝坏伸着脖子一顿猛瞧,猛然间好似明白了此人的身份!
只见此人,一袭宝石蓝绣仙鹤长袍,头戴孔雀毛顶镶宝石帽,眉清目秀,目如皎月,肤若凝脂,典型的一副女人相,而且还是郝坏印象中“美女”的相貌!
但是这相貌却配上这般衣服,却让郝坏不得不重新估量此人的身份,思来想去,最终郝坏脑海之中蹦出了两个字——“太监”!
“你叫什么名字?”郝坏扶着下巴道。
“回陛下,小的是小瓜子啊!”小太监颤声说道,那宛如春水一般的美丽眸子中写满了敬畏,其中还透着一抹让郝坏都咋舌的灵动!
“啧啧——”郝坏撇了撇嘴,这双眼睛长在一个太监身上浪费了,如果说这眼睛配在一个女儿家身上,肯定是标准的美人胚子!
另外这小瓜子名字起得也太不走心了——
“小瓜子,现在朕来考考你,看你有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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