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被带回去教育了,在此期间,沈叔叔以及我的母亲,患了病躺在床上,在经历了一年多的抗争,最终还是去了。
我戴着白色的头巾,跪在灵堂面前,眼前躺着的人,是我养我的母亲,虽说我们之间并没有关系,但是我心里依旧还是感激着她,如果没有她,我或许,会死。
“爸,以后,你好好的工作,我会照顾你下半辈子!”我对着我的养父承诺着,当我妈死了以后,我爸真正的脱胎换骨了,整个葬礼,全部都是我爸一手操作,就连我都被我爸给惊讶到,看来,我妈的死,给我爸造成了打击。
“苏荷啊,你妈走了,我今后该怎么办啊!”我爸跪在我的旁边痛苦着,我皱眉,陈沥言正在帮我点香,我们按照了最传统的习俗,头戴白色的头巾,为我妈戴孝,陈沥言也是,同样戴上了白色的头巾。
临死之间,我妈还在感叹,说我还是像她,虽然不是从她的肚子里面出来的,但是性格却像她。
坚强,坚韧不拔。
我笑,是啊,我是你亲手带出来的孩子,自然是像你。
那夜,我妈的回光返照跟我说了一大堆的东西,医生已经尽力,只不过换肺的手术失败,加速了我妈死亡的进程,我也明白,一切都是天命,人命不由天,与其在医院度过下辈子,倒不如死的还要痛快些。
我睡着了,我妈自己拔掉了她的呼吸机,等到月光照耀在我妈的身上时,我发现她已经没有了呼吸,身体也发冷。
那一刻,我知道,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终于是来了。
在灵堂尽孝三天,我一点东西都没有吃,三天下来,我瘦了三斤,陈沥言看着我这么硬抗着守灵,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任由着我,但是当我妈下葬了以后,陈沥言默默地为我端来了一碗热粥,并且强势地让我喝下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切又该回复平静。
我妈的事情处理好了以后,我的亲生父亲沈,来找了我,说是想要带我去国外发展,在那里,我可以拥有更好的条件,可是当我看到了我身边的陈沥言的时候,我很坚决地拒绝了他的请求,我直接告诉他:“你们已经有了一个儿子,既然,在很多年之前我就已经离开,你们不如将心思都放在沈括身上,他需要父爱,也需要母爱。”
我微微笑着,然后挽气地跟我的亲生父亲吃了一顿晚饭,第二天我就将他送上了飞机。
说来时间也快,我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已经有一年了,在这一年之中,发生了很多事情,子凡跟子风现在是正式的在一起了,而我跟陈沥言,还是不温不火的过着我们的小日子。
至于沈括,听说后来改邪归正,只不过财产大部分都落在了我的头上,而陈沥言一直担心我的抑郁症,还是去看了几次医生,只不过一直都没有好而已。
每过一段时间,我都会做一段时间的噩梦,而噩梦的内容都是一个小孩子站在我面前,还对着我微笑,我看到了,那个小孩是个男孩,只是为什么会一直出现在我的梦中,让我很是担忧。
“沥言,我昨晚又梦到他了。”我从梦中被惊醒,额头上,身上都被吓出了冷汗,心跳加速,反手去触摸到了身旁的温热,怯怯的说着。
“嗯,不如,明天我们去祈福一下,然后找件玉佩,给你开开光?”
“你什么时候也信这些东西了?”我不由地打趣道陈沥言,竟然还相信开光这种事情,只听陈沥言温柔地哄着:“凡是有例外,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相信。”
第二天一早,陈沥言就带着我去了附近有名的佛家圣地,去给我求了一块保我平安的玉佩,玉佩还是之前他送给我,满二十岁的时候,收到了一块玉佩,上面的图案很简单,就是佛祖的模样。
不是有句话叫做,男戴观音女戴佛吗?
在陈沥言送给我玉佩的同时,第二天,我用我身上的零花钱也给他买了一个菩萨,这一次,我们两个人的玉佩都被送去开光了,我们足足等了九九八十一天,才拿到玉佩。
刚开始我觉得还有点不相信,可是,自从玉佩回来了以后,我发现我再也没有做梦梦见那个小男孩。
山上的师傅告诉我,说那是我的孩子,可能是因为失去了他,所以他找不到家,才会在我的梦里出现,当时我听到陈沥言跟我转答的时候,我的心口痛了一下,我何尝不想要一个孩子。
从那天开始,我开始催促陈沥言,为我找一个合适的人,只要自愿的,不要强迫。
因为我知道,一个女人没了子宫是会死的,而奉献子宫的前提,必须是活着。
那样很残忍,我足足等了三年,才终于等到了合适的捐献者,心情无比激动,在接到国外的通知时,不过,当我得知她为什么会捐献掉她的子宫时,我不由地诧异,因为,她想要变成男人,便在手术台上接受了手术,可是谁知道,手术有风险,就在即将死去的时候,她将手术前签署的协议告诉了医生,让他们将她的子宫送给其他人。
而我,苦等的子宫,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消息。
我掩唇看着消息,陈沥言将我的肩膀搂住,安慰着:“你不是一直想做母亲吗?现在就有一个机会,看你吧,如果愿意,这周星期就要进行手术,你的身体已经很适合做手术,手后只要不出现排斥反应,就不会有什么大碍,决定吧,不然,也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了。”
听着陈沥言
喜欢宠婚禁爱:总裁请上车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