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成这样?”
看着趴在床上陷入晕迷状态的苍白小人,露在被子外的整个被叫人实在不忍目睹,皇甫翊厉色看了南门尊一眼。
眼神中闪过愧疚,南门尊只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没有,请你出去!”
皇甫翊个性鲜明,喜恶也都会放在脸上,他深知他的个性,叹息一声,只得出去,临走示意沈清留下,“待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你帮忙搭把手!”
“没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我是大夫,她是病人,不分男女,都出去吧!”
“不行,我必须留下!”她虽然趴着,但毕竟上身半裸,他忍受不了她暴露在任何男人面前,哪怕是大夫!
“你现在这么在乎她了?”皇甫翊讽刺一笑,“当初伤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她在你心中属于什么位置?我早就说过,别做得太过,迟早会后悔莫及!”
南门尊霎时默然。
皇甫翊先给安沁输了液,又小心地给她处理后背的伤口,有些地方伤得太深,甚至缝了针。
“会留疤吗?”
“会!”皇甫翊笃定,“伤得这么深一点,虽然用最好的药,用的都是缝合美容线,但多少会有清浅的伤痕!”
南门尊眉头紧锁,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小脸苍白的女人,“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很不好,身体很虚弱,而且瓷片里有很多泥土,虽然清创很成功,但难免不会感染,很有可能会导致高热,我看她的样子,这几天应该都没有休息好,精神状态也很差!”
他一顿,“还有,三个小时后,麻药会散,麻醉一旦不起效,她会很痛很难受,如果她实在受不了,你可以给她吃止疼药,但我建议尽量不要,因为止疼药有依赖性,也有副作用!”
“我知道了,辛苦了!”
“我倒不辛苦,辛苦了她,一个弱女子而已!”皇甫翊摇了摇头,唇红齿白的俊逸间倒有几分成熟老道的意味,他留下了药箱走了。
关上房门,屋内只剩下两个人的静谧,南门尊坐在她床边,轻抚她被纱布包裹的背部,望着不断输入她体内的液体,他恍然想,这是她第几次受伤呢?
曾几何时,他承诺过,不会再让她受伤了,可偏偏阴错阳差,最后伤了的人还是她!
若是知道她背上被瓷片划破了,他绝对不会强要了她,就算再气再急,都会强行带着她去医院处理伤口吧?
抚摸着她沉睡的侧脸,就算在梦境中,她都皱着眉头,似乎心里有什么幽怨之气没有纾解,但也只有这时候,她是最柔和的。
他蹲下身体,让自己与她平行,痴痴地看着睡梦中的她。
连房门被推开,沈清走了进来,他都没有发现,他看着她,沈清看着他,一个怜惜不已,一个哀怨无限。
终是不想再看见他那执迷的样子,沈清出言打断道:“尊,安沁怎么样了?”
他回过神来,还单膝跪在床前,轻叹一声,“她精神太差了,需要好好休息!”
“怎么弄成这样?”沈清愧疚地看了看她背上厚厚的白纱布,有些刚换好的纱布,甚至也被溢出来的血迹给弄脏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管你说什么,都不会把她的行踪告诉你了!”
“这件事不怪你,你也是担心她的安全!”他站起来,坐回床边,眼神却一直没有从安沁脸上移开过。
沈清嘟囔道:“她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你把她伤成这样啊?”
他叹息一声,终于抬起头看了沈清一眼,“我们的事,你就别管了,我跟她之间,不是简简单单能够说得清楚的!”
若是能说清楚,两人何至于每一次都闹成这样?
沈清点点头,“那我下去继续煲汤,她醒来就能喝,真是可怜见的,弄成这样!”
“你还是那么善良!”南门尊会心一笑,转头看向安沁,比起沈清来,她就显得小心眼很多,明知沈清身患绝症,还一点都不肯相让,甚至处处紧逼。
虽然,很想看她吃醋的样子,可她未免太过了!
沈清一笑,转身出门,将房门一带上,整张笑脸垮了下来,她掏出手机阴狠地拨了一个电话,“我上次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我查到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听着让人很不舒服的男声,“安沁当年在学校并未有过什么男朋友,也没有跟什么人出去过过夜,但听说她们毕业前夕的愚人节那天,她失踪了一晚上!”
“那天晚上,她做了什么,给我继续查!”
挂断电话,沈清狠狠笑了,南门尊有chù_nǚ情结,这是人性心理上不可更改的症结,他虽然极力不去在乎,其实在内心深处,他介意,他最介意的是她的第一次给了哪个她深爱的男人!
那天晚上,她无意听见他们的对话,她就敢肯定,只要抖露出那个男人是谁,安沁就再无翻身之日!
南门尊是她的,即便她空缺过三年,但这一事实谁都别想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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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时分。
沈清坐在花园里画画,听见有人敲门,她让张嫂过去一看,走进来的居然是云越!
她当然认得他,在安沁与南门尊的争吵中,她更是猜到了他与安沁曾经的种种纠缠,最后一查,果然没猜错!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云越心里还放不下安沁!
“你好,安沁在吗?”云越礼貌一笑,温润却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一转,带着些许揣度。
沈清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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