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卧室里,响起了衣料撕碎的声音,安沁紧紧捂住胸前绽露的春光,她破口大骂,“你神经病!”
“不是你想要,叫我给你吗?”他挺动了下身体,让她感受到他炙热的渴求,“现在,又想反悔了?”
“你!”她挣扎着,还不忘伸手去抢那份协议书,早知道就不该放在尊厦,没想到平时对她漠不关心的男人,居然会知道她将东西藏在那里!
“给你一种选择,乖乖伺候舒服了我,我就把它还给你,否则我撕了它,我要让你一世都无法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变态啊!”她嘶声骂道,这种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思做那些事,她只要一想起这种被迫的亲密就有种想吐的感觉,她扭过头,差点干呕起来。
他冷酷无情地盯着她的样子,一伸手将她下颌抬起很高,“你脏成这样,竟敢嫌弃我?你算什么东西!”
另一只手将她反剪住,枕头在腰间一垫,她娇嫩的身体被迫展开在他面前,她浑身渐渐颤抖起来,恨得咬牙,“别让我恨你!”
“恨,恨,使劲地恨我!”他大手一挥,将她身上最后的衣料扯掉,协议书在她面前一划而过,“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安安分分在我身下享受,我就把这个给你!”
她眼中泪水满满聚集,晶莹的泪在摇摇欲坠,双手死死捏起拳头,他已经蓄势待发,不管她是否同意,他都势必占有她。
抵住他胸口的手缓慢下滑,最终无声垂落在两旁,她认命地扭过头,“你说话算话!”
“那你说要我,我就给你!”协议书,就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仿佛只要她一妥协,就能归她所有,那是一种巨大的诱惑,安沁的心动摇得直颤抖。
将眼睛猛然一闭,她咬着牙将声音挤出嘴巴,“我要你!”
得意的低笑扭曲地绽放在他唇边,空虚的心得到轻微的满足后,他将协议书放在她胸前,身体狠狠一挺,霸占了她。
她疼得颤抖,双手动,抓起协议书一扬,一人扯住的一个角撕裂开去,协议书一分为二,安沁手中紧紧抓住的地方,正好是最重要的落款。
她手心满是汗,那一捏炭黑墨水化开,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两人都僵持住,她不敢相信地开头,紧紧盯着男人,“我真没想到你可以这么卑鄙!”骗她做出最悲哀的妥协,还要将她的希望毁于一旦。
她竟然不相信他?
可,协议书毕竟是毁在他手里,谁能相信这只是无意识的一个巧合?
南门尊咬着牙,笑得冰凉,“就算协议书保存完整,我也有一千种办法让它失效,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你还是那么傻!”
紧致的包裹,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主宰了他的全部精神,他急切地需求着占有中的释放,安沁绝望地闭起眼睛,承受着那屈辱的疼痛。
她的上半身被他大力抬起,着力点全部都在腰臀之间,整个人疲倦地支撑不住,重重地朝后倒了下去。
南门尊一把拽起她,将她翻了个身,让她爬跪在床上,他就在她背后,即将如大多数时候一样毫不留情地占有。
可,好久他都没有进入,麻木的背上慢慢感受到了一寸寸的轻微抚摸,她惊恐扭头,却意外看见他眸中无法掩盖的怜惜,他的手轻抚在那些被血液渗透的纱布上,许久许久才听得他一声长叹,从床上下去。
浴室里,很快响起了沐浴的声音,倦到极点的身体一趴,她很快睡沉了去。
直到全身狂野的火被冷水浇灭,他才擦干身体出来,床上女人皱着眉睡得很沉,眉眼底下有青黑之色,背上的纱布因为撕扯间已经被血湿透。
他凝着眉,拿出了药箱,将她背上的纱布全部拆开,细心地敷好药之后敷上纱布,才安心躺在她身侧,几次伸手想将她揽入怀中,都没能最终实现。
他躁意难安,披起衣服出门,去了鬼哭狼嚎。
安沁睡了很久,越睡越觉得冷,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不住地盯着她看,潜意识里清楚那绝对不是南门尊的,否则她不会感觉到一种如蛇蝎般的阴冷。
豁然睁眼,床边赫然站着一身白色睡衣,长发及腰披散在两侧的沈清。
昏暗的灯火中,这一幕异常诡异,她吓得差点尖叫,狠狠做了个吞咽动作才将尖锐的声音压下去,“你在这干嘛?”
视线一扫,南门尊不在!
“你丈夫去了声色场所,你还睡得这么香,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沈清鄙夷地勾了勾唇角,视线阴毒。
安沁半坐起身体,背轻轻靠在枕头上,将被子拉高裹住自己,手一按遥控器,将暖气开到最大,语气却冷得很,“今天,是你故意的吧?时间算得可真准!”
“是又怎么样?”沈清压根不打算否认,她反而是高高在上的挑衅着她,“谁让你自己不干不净留有把柄在人手上呢!”
“我跟云越清清白白,这一点不需要再一次向你们这种无知而心胸狭窄的人解释吧?”安沁冷冷一笑,指着半开着的门,将车钥匙抛在了地上,“还有,你如果放下不下,大可以跟着他去看看,看他有没有玩女人!”
“你就一点不在乎吗?”
“我在乎得起吗?”她自嘲一笑,与其让他留着精力来折磨他,不如让他爱上哪儿上哪,他如果不嫌脏,她能怎么样?
沈清高傲一笑,“你知道就好!”
弯腰将钥匙拾起,在手心中转了几转,“忘了告诉你,我刚刚听见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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