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乖巧地叫了一声‘外公’，虽然没有扑进杜中渝的怀里，却靠近了他几分。
“小宝贝和爹地回去吃饭咯。”杜中渝一把抱起小宝贝，然后和操控着轮椅的慕圣辰往病房的方向而去。
在慕圣辰他们身后的尽头，莫言正站在那里。
原本他是去找张恒的，结果张恒还在开会，所以他便在这里等，没想到会再次见到慕圣辰和小宝贝。
刚才他是特意告诉慕圣辰那些话的，因为他太清楚慕圣辰对他的敌意。
应该说，除了今天，每次慕圣辰看到他，都会用眼神把他给杀上几万次。
当然，如果换成他是慕圣辰，也会如此，谁让他的确对宁浅语有心呢？
他已经决定放手了，所以觉得没必要让慕圣辰在误会，才说出刚才那些话。
虽然慕圣辰不一定会接收他的好意，但他已经做好了，他该做的，便成不是么？
“莫教授？莫教授？”旁边的护士连连叫了莫言两声，莫言才回过神来，“嗯？”
护士朝着慕圣辰他们离开的方向看一眼，然后笑着问，“莫教授，您认识我们慕总？”
莫言点头，“认识。”
“慕总是我们院长的老公，您是不是也认识我们院长？”护士又问。
莫言抬起头，朝着窗外，许久许久后才回答，“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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