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不是说要等一段时间才会盟的吗?!”
王娟的传话,让孔子(孔博士这个时候已经占据了孔子的虚拟肉身,下同)大感意外。
不过,他还是不敢怠慢,连鞋都来不及穿(当然,他其实并不会穿这种稀奇古怪的鞋),就赤着脚跟着王娟下了楼,当他们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有个小小的车队已经等候多时了。
“孔先生,我们国君已经在王宫正殿等候了,请即刻启程,不要拖延时间,要不然小的可担待不起。”一名小太监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大门外,对他深深的施了一个礼道。
孔子连忙还了个礼,说道:“原来国君有令,我以为还要等几天呢,就在家里一直耐心的等。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好带的,咱们即刻到王宫和国君会合吧。”
“可是,老爷你的行李还没有拿呢……”
王娟这才想起孔子,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了,更别说行李了。
“罢了罢了,老爷我此次前去,还不知道会不会活着回来,要这些衣物干啥?!你还是速速回去,和孔鲤在一起吧,他更需要你的照顾。”
说完,孔子坐上国君专门来接他的大马车,扬长而去。
孔子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那个大儿子孔鲤了,自从这个儿子生下来,就没有让他省过几天心,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病的,大病小病不断,搞得孔子夫妇俩痛苦不堪。
原本以为肯定是养不活的,没想到一晃就是三十二年过去了,孔鲤一下子就到了孔子嘴里所说的而立之年。
尽管孔子很早就为孔鲤办了婚事,娶了老婆,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夫妻俩至今没有一男半女,这让孔子感到很是不爽。
因此,他在他的著作中,提到了人类社会最为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就是繁衍后代。
到了他的学生孟子的时候,就直接提出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点。
鲁国的国都曲阜,此时沉浸在一片风声鹤唳的极度悲观的氛围之中,因为鲁国的强邻,东方的齐国,这个时候处于它的发展历史上最鼎盛时期,齐国的君王齐景公,打着恢复齐桓公霸业的幌子,威逼鲁国一起共同对付吴国,如果鲁国的国君不干的话,那就以此为借口,灭了鲁国。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孔子在这一时期,可谓官场得意,先是被鲁定公用为中都宰,后来又做了几年司空,然后又是司寇,并在近期开始代理宰相,达到了他人生的官场上的巅峰时期。
因此,当鲁定公被逼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就很自然的想起了他,孔子自然是责无旁贷的。
孔子乘车从他的峄山官邸出发,经过一排手工作坊和居民区,就到了鲁国富丽堂皇的宫殿区,这里居住着鲁国的国君鲁定公和他的众多妃子们。
而现在,鲁定公正在他的正殿里面等候,他的会盟的队伍,只差孔子一人了。
正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宰相大人到!”
一名二十岁上下的黄门侍郎远远的看到了孔子,乘着国君的官车缓缓驶来,顿时变得兴奋异常,扬起了嗓子,大声的喊了一句,生怕他后面的人听不清楚。
很快,孔子乘车到达的消息,就传遍了大殿上下,在里面等候的大小官僚,顿时出现了一阵骚动,说什么的都有。
“只是个代理宰相,又什么了不起的……”
“刚才没听错吧,说是宰相大人到?!”
“我看他其实就没有什么真材实料,只是善于耍嘴皮子,讨国君喜欢罢了。”
“这回看他怎么收场。”
“怎么收场?!恐怕连命都没了吧……”
众人七嘴八舌的,终于让高高在上的国君有些不悦,他故意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众位爱卿在说些什么,难道你们是在怀疑……孔先生的能力?!或者是认为我任命他为代宰相,有些不高兴?!”
“国君,我们……没有这个想法。”
在这个问题上,一班朝臣倒是回答的很整齐。
不过,鲁定公听了并不满意,因为他需要举国上下有那么一个人出头,帮助他搞定正虎视眈眈的齐国,以及齐国的国君齐景公。
况且,这个齐景公的一班文臣武将之中,有个很厉害的人物,那就是晏婴。
这个晏婴在中国的历史上可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是一位和孔子同时期的重要的政治家、思想家和外交家。
有他辅佐齐景公的话,那鲁国必定危矣!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因为鲁定公有孔子,这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代理宰相,可以为他冲锋陷阵。
“国君,请恕臣下拖延之罪,臣本来以为要过一些时候才与他们进行会盟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开始了。想必齐国国君和他的臣下一定有什么巨大的阴谋吧,极有可能是一场血雨腥风……”
孔子进殿之后,连忙和鲁定公行了个君臣大礼,久久不肯抬起头来。
这让鲁定公深为感动,心想这位提倡周礼的孔子,在十六年前,曾经被齐国的国君齐景公召见,这就是著名的齐王问政的故事。
当时孔子给齐景公提出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等级观念,进而又提出了克己复礼,恢复周朝礼制的想法。
就在齐景公听得心花怒放,准备重用孔子的时候,却遭到了当时齐景公的宰相晏婴的强烈反对,一个主要理由就是恢复周礼将耗费巨大,得不偿失。
因此,孔子就只好又回到了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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