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一天
g市樟乡镇一家公司里,王童童正在忙着手里的文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她瞧了一眼来电显示,又是幼儿园张老师的电话,心里一顿,放下手头的活,赶快接起电话来:“喂?张老师――――”
她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的张老师就开始说开了:“王峰的家长是吗?你还是快点来幼儿园,王峰他今天又打小朋友了,天天这样子,我们做老师的也不好向其他家长交待。”
“噢!我这就来!--------”王童童的话音还没落,那边的电话就不客气地挂了,显然,张老师已经被她的儿子弄得很不耐烦了。
一阵无奈涌上心头,让她感觉到心烦意乱,手轻轻地揉按着太阳穴,双眼微微闭了一下,尽量让心里的乱稍稍平息。
她没有问老师自己的儿子为什么打架,因为她早从老师的不耐烦的口气中知道了原因,准是其他小孩子说她的儿子是一个没有父亲的野孩子,自从上幼儿以来,半年不到,这样的事已经发生过几次了。
每次,她都苦口婆心教育儿子别理会其他小孩子说什么,甚至严重的时候还打过小家伙的手掌心,可是,当时被屈服的小家伙,只要再听到其他小孩子这么说他,立马打回原形。
想到这,她深深地吐纳气息,再次质问自己当初奋不顾身生下他是不是太自私了,是不是害了他。
“童童,那个张老师又打电话来啦?总是告王峰的状,连三岁多的小孩子都搞不定,她还当什么老师,还好意思老是告状―――――”同事王丽丽替她鸣不平,这是她在这间公司里最要好的同事兼朋友,
“我觉得王峰挺聪明的,乖巧而又有礼貌的,搞不明白她为什么就不喜欢。”王丽丽抓了一下头发,不可思议地耸耸肩。
“唉!我儿子也太调皮了!让我心力交瘁啊!”王童童抬头与王丽丽对视一眼,一丝苦笑挂在嘴边。
“没事的,你儿子真的是一个聪明又可爱的小男孩,你就放心吧!”王丽丽站身来走到王童童身边,拍拍她的肩膀以示鼓励,头一低,悄悄地凑到她耳朵说,“你放心地去幼儿园吧?如果被人发现了,我再替你向那个老姑婆请假?”
王丽丽口中的老姑婆是她们市场部经理高美华,已经快三十岁了还没出嫁,整天打扮得像花蝴蝶一般,对下属又特别严厉,比她小好几岁的几个男孩女孩都很反感,就给她起了一个外号,暗地里叫着解恨。
王童童笑了笑,抬头朝四周看了看,特别是瞄了一眼对面那间经理办公室,大门紧闭,隔着毛玻璃窗户,看不到里面的人影,确信高美华也出去了。
她所处的这个办公室里,只有她们两个在,其他人也都跟着副经理去“日新”公司做提案去了。
“算了,还是我亲自向她请假吧,打个电话很简单的事,没必要弄得那么神秘。”王童童说话间站了起来,并利索地打了一个电话给高经理,挂了电话后,又说,“丽丽,如果你好心,就帮我把这个案子弄好来,明天我再修改一下就交上去。”
“好哩!”王丽丽眼睛盯着王童童的电脑屏幕,拉开坐椅坐了下去,双手搭在键盘上,“嗒嗒嗒”地敲起来,嘴巴却不停,“童童,你应该请一个保姆来帮你照看一下孩子的,看到你年纪轻轻就那么辛苦,我都替你难过。”
“知道啦,等我发达了就请保姆去。”王童童浅笑着俏皮地回应。
“好吧,等你发达了,我也来沾沾你的光!”王丽丽也笑起来,挥挥手让她快点离开。
这时,王童童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又是那个幼儿园张老师的,眉头一皱,与丽丽摆摆手,背起小包快速地走出去。
接完电话,她人已经来到了公司门口,站在公交车站牌下焦急地等待26路公交车的到来。
正当她伸长脖子朝着公交来的方向张望的时候,一张熟悉的脸跃入她的视野,只见一脸憔悴的王汪提着重重的一个旧皮包,正步行在街道上。
自从四年前那场变故后,她本来殷实的家底尽数抵债,连同雷宇后来给的五百万也一起搭了上去,刚好填平了债务,她后来常常思忖,雷宇应该曾经核算过她家的底,才会给她五百万分手费的。
王氏不复存在了,王家本来是g市上层社会的“骨干成员”,现在摇身一变,变成挣扎在社会底层的劳苦大众,这就应证了人们所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吧。
她们一家四口无限留恋地离开了生活优越的大都市g市城区,回到稍显偏僻的市郊兴安镇,那是他们的老家,一家四口住在老祖宗留下的一套四室两厅的老房子里,后来,她生了小孩后,眼看继母和继妹的面色越来越难看,还没等到小孩满周岁,她就赶快搬了出来独过。
父亲王汪大病一场后如抽去丝的蚕茧,身体弱不禁风,虽然也是非常坚强地某求生路,拼命地找工作,最后只在一家小型的广告公司那里找到了一份没有底薪,只领提成的工作,但他却干得很起劲,但是毕竟今非昔比,他所努力赚的钱仅能勉强度日。
看着父亲日益显得苍老的面容,越来越明显的驼背,王童童眼泪就快掉了下来,自己无能,不能养起他来,让他年近花甲都还要在外面奔波谋生。
“爸!”她脆脆地叫了一声,并迎了上去。
王汪怔了一下,看到自己的女儿,脸上立即露出欣慰的笑容:“童
喜欢总裁游戏,女人是肋骨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