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竟然会在阿翊的怀里放声大哭,过去的那些画面,一帧一帧,全部从脑海里闪过。
“你太不懂得爱惜自己了,你刚刚明明说了,顾锦就在你身边看着你,现在你这么难过,他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她拍着我的后背,说道。
我也很想止住不哭,可是就是忍不住,难道我已经伪装了这么久,现在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我只是很想休息一会儿,冷静一会儿。
醒来后天已经黑了,想不到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阿翊不在,电视也已经关掉了,外面的漆黑的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夜静的可怕,甚至觉得连呼吸都很压抑,我蹑手蹑脚地起床,忽然感觉身上的空调被滑落,不由得笑了笑,阿翊还真是细心,看着地上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连刚刚的啤酒罐也不见了。
刚要打开门,突然听见外面一个男人的一声轻咳,接着一股刺鼻的烟味飘来,我猛地一震。
“魏哥,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能放弃?”是赵泽兑的声音,他怎么会在这里?
良久,才听到魏沾的一声叹息,“我不希望她恨我。”
我的身体一僵,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既不清楚他们俩怎么会在这里也不清楚赵泽兑口里的这么好的机会是什么,然而手脚冰凉。
“那有什么,你一直守在她身边,难道她就不应该付出一点什么吗?如果不是你,她早就被ken给打死了!”赵泽兑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很焦虑。
ken?这个名字,我曾经听秦老师说过,本来以为ti,明明还活着,但是,他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呢?
“还有,你们不是早就认识了吗?为什么她一直不记得你?她心里根本没有你,你还这么留情干什么?”
他早就认识我?我怎么不知道。该不会有哪次我跟顾锦去洗车,看见他了吧!
魏沾喟然长叹,“她不记得我,我却会永远记住她。”
虽然很不喜欢这种恶心粗俗的剧情,但仍然忍不住好奇,到底怎么回事?
“顾锦那小子已经不在了,你完全可以把她据为己有,总比让杨建树占了便宜的好,他什么也没做,凭什么坐收渔翁知己?”居然说我们家顾锦是小子?人家是大男人好不好?
再说,就算顾锦不在了,我也不可能喜欢杨建树的!
“就算她永远都不可能跟我喜欢我,我也会一直守候着她,爱并不一定要在一起。”
突然间心里一拧。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魏沾亲口说出这些话,忍不住抓住衣摆,竖起耳朵屏住呼吸听他的话。
“哎,她那么大大咧咧,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你付出的这些?”
原来赵泽兑是个这么嗦的人,娘炮!
“别说了,她应该快要醒了。”这时,魏沾突然一个转身,瞥见了站在门口的我。
脚底冰凉,他俩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道:“我,刚刚才醒的。”
这样说,似乎是有点儿欲盖弥彰的味道。
可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刚刚他说的那些话,一字不落地都听进耳中。
赵泽兑努努嘴,晃荡着两条腿离开,我低着头红着脸,也准备离开,然而刚迈出一步,脚下一软,竟然差点摔倒。
魏沾伸出长长的手臂,稳稳地握住我的胳膊,嘴里道:“小心!”
我猛地全身一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敢直视他,只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饿吗?”他问道。
我现在只想赶快离开,摇摇头,努力挣脱开他的钳制,他却越握越紧,坚定地不肯放开。
抬头,皱着眉看着他,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他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松开手。
我大步离开,他没有追上来,蛋让我松了一口气。
他说的那些话,我不知道应该用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也不忍心伤害他,因为我从来不曾把他当做喜欢的人来看待。
所以,我只能对不起他,我的心里有了别人,就没有办法再装得下他。
回到家,看着依旧坐在沙发上杨建树,没有跟他打招呼,径自上楼,身后突然一阵风袭来,他挡在我面前,压抑着声音道:“你去了哪里?”
冷冷地瞅了他一眼,“关你屁事!”
大概早就猜到了我会这么回答,他淡淡地说道:“你要恨我到什么时候?”
别过眼,无所在乎地道:“我怎么会恨你?我根本不就在乎你,以后拜托你别这么惺惺作态了,只会让我更加厌烦和恶心!”
他猛地一震,我嗤笑一声,越过他离开。
忽然手臂被人紧紧地握住,接着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跌倒在他结实宽广的胸膛里,我闷哼一声,刚要推开他,唇上已被两瓣温热湿润的嘴唇覆盖。
他一袭来,便是等雨俱来,肆虐着嘴唇不肯放开,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在我的印象里,他从来都是一个翩翩公子的,不会太过于动怒,也不会太过于粗鲁,只要我不愿意,他绝对不会强迫,所以我跟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很少与他做出亲密的行为。
也许真把人逼急了,他就不会再管这些有的没的。
他用力地搂着我的腰,大手在背后疯狂的揉搓,我几乎吓坏了,张嘴就要咬他在嘴里乱舞的舌头,突然下巴被他攫住,不小心咬了自己。
他腾出一只手来握我的下巴,我钻了空子拼命地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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