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郸有些难为情,张口想要解释,我最讨厌这样的江湖骗术,上前一步,狠狠地对着那女人说道:“你报啊!等警察把你的祖宗十八代翻出来,看看你是不是家族遗传地喜欢骗人。”
“你,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现在就要报警!”女人不顾怀里孩子的哭声,杏目圆瞪,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冷冷一笑,“打吧打吧,警察会相信你所说的,还是我这个律师说的话呢?”
女人微微一愣,“你是律师?”
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是啊!我是律师,而且你刚刚诽谤的这位女士的老公,更加是位有名的律师。”
她愣了愣,随后一咬牙,暗骂了几句话,牵着女儿快速离开。
宋郸圈住我的手臂,“你不应该那么凶的,毕竟是个小孩子。”
撇撇嘴,“她妈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她无奈地笑了笑,又跟我闲聊了几句,突然头上冷汗直冒,握住我的手加大了力度,我也感觉到了异样,忙担忧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抬头,脸色苍白地看着我,“我,肚子好痛!”
这一刻,我浑身都凉了,脑子里立马想到刚刚那个小女孩。
但没有时间去管那么多,我随手拦了一辆的士,司机也知道事态紧急,火速朝医院赶去。
我托住宋郸的头,把窗户打开,一直告诉她,深呼吸,放轻松,可她手指苍白,额头上青筋凸起,我马上打了个电话给裴肃,叫他先赶去医院。
当我看到宋郸下体流出的血的时候,呆住了。
就像当时我看到莫绯流产的时候那样触目惊心。
心里像被人狠狠地拧住,揪成一团。
“怎么了?郑棠,是不是流血了!”看到我的表情,宋郸害怕似的说道,忍不住自己也要去看,我忙回过神来,扶住她的头,“没有,没有的事,你只要深呼吸,放轻松就好了,别紧张,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好不容易到达医院,裴肃正心急如焚地守在那里,看到我们的时候冲过来,一把抱出宋郸,也没有跟我说一句话,自顾自的朝医院走去。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
“丫头,男人都是这样,自己的老婆出了事,肯定是心如火焚的,你不用担心。”身后那位的士司机估计实在看不下去了,下了车对我安慰道。
低头,敛去眼角的泪水,我以为我不应该这么爱哭的,可是没想到,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从包包里掏出车费要给他,被他拒绝了,说了一箩筐大义凛然的话,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只是在他嗦的时候,想起莫绯的孩子是因为我流产的。
这时,我猛然极其郁云璋。
眼中充满了戾气,转身朝看守所走去。
我跟所长有一点点关系,所以很快就见到了郁云璋,她头发已经剪短,而且参差不齐,整张脸看起来毫无血色,眼窝处都凹陷了下去,见到我的时候,冷冷一笑。
“你来看我了,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她的声音显得极为沧桑,听在耳中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缥缈虚幻。
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愤怒,“是你派人做的,宋郸的孩子是你派人弄掉的!”
她笑了笑,双肩耸动,“我在坐牢,哪里来的那个能耐?”
“……那么,是夏逢柯,或者是杨建树,对不对?”
她冷冷地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神情,“这是我送给你的谢礼啊!我总是在想,如果要在牢里坐个七八年,我还不如直接去死,因为等我出来已经是三十多岁的老姑娘了,可是我又不能死,因为我想亲眼看着你倒霉,看着你众叛亲离!”
猛地站起来,一把握住她的脖子,猩红着眼睛,“你真是该死!”
她剧烈地咳嗽着,我慢慢放开了手,看着她狰狞的面孔,听着她略显苍老的声音,“哈哈,你这么痛苦,正中我下怀呢!既然这样,我就告诉你一件更加让你震惊的事情吧!其实当时你的好朋友宁沅,是我杀死的!”
她的话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从头顶把我炸成两半。
我简直哭得呼吸都很困难。
“那个贱女人!跟自己的舅舅勾搭在一起,她凭什么跟我抢夏逢柯,我不会让她称心如意的,所以,我让她吃了大量的安眠药,让她永远地离开夏逢柯!”
喉咙就像被人掐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
果然,宁沅的死另有其因,而我,天真地以为她是为了楚有系而死。
我总是被人傻傻地玩弄于手心,却还以为自己很聪明,什么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一般。
原来,我们都是一盘棋,操纵棋子的人,不是尹三爷,而是他的对手,是这个心如蛇蝎的恶毒女人!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我接起来,是魏沾的声音,他的声音显得很焦虑,“郑棠,尹三爷病倒了,他希望你能在他身边。”
哼,尹三爷是该病倒了,我让松炀想办法接近他身边的人,给他的食物中加入了慢性毒药,而他一定意想不到,害他的人会是他的亲女儿。
冷冷地笑了笑,“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对面的郁云璋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我这时只想除之而后快。
却闻她平淡如水的声音传来,“你真是做到了呢!连金爷都做不到的事,你轻轻松松地就办到了。”
我皱眉,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诡异的气愤蔓延,她淡淡道:“你真是个傻瓜,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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