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元鹤占这么说,风斩心中一怔。
元鹤占又追问一句:“如果风会长不明示,我还真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风龙会。”
竟然被他查出来了,手下人办事真不力……风斩想着。
他抬起头来,说道:“你说的这件事我会去查……如果……”
“先把那个女人查出来吧。”元鹤占打断道,眼中精光四射,带着压力盯着风斩。
“你这是非怀疑我将你说的女人掳走了?”风斩说。
“当然。”
“难道我就不能已经把她给解决掉了?”
“你!”元鹤占双目怒睁,像被睬到尾巴的老虎。
风斩却笑了笑,似乎刚才的话只是一个恶作剧,话锋一转道:“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女人是谁,不过,看来今天不让元大总裁查找一番,你是不会轻易打消疑虑的是不是。”
元鹤占咬出两个字来:“当然!”
风斩轻轻吐了口气,对旁边的人大声吩咐道:“再找两个兄弟,陪这三位客人在我们这里好好转一转。务必以礼相待。”
元鹤占瞅他一眼,走向阿寇和哑巴那边,说:“走,我们找人去。”
阿寇眉头微锁,“少爷……”
在他看来,如果对方掳走了人,既然敢叫他们来,那么人肯定已经被藏到别处去了,哪里会让他们在这里找。
而且对方还这么“坦然”地让他们在自己的地盘转,谁知道会不会是什么陷阱。
这么简单的道理,相信放到平时,少爷肯定也是知道的。
可是,现在为了那女人,他已经开始失去了理性的判断和行为的逻辑了。
所以,阿寇有些啼笑皆非地说:“少爷,这里这么大,我们就三个人,这不好找吧。”
“那就我们三个人分开行动。”元鹤占说。
阿寇一愣,忙说:“不行,这样太危险了!”
元鹤占却不理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率先走了出去了。
阿寇又是一愣,摇了摇头,慌忙追了出去。
一会儿,屋子里便空了,只剩下风斩一个人。
他带着深思的表情看着门口,然后微微侧过头向斜后方。
他的身后是一堵墙,墙的正中央挂着一幅长长大大的画,掀开画来,便可以看到一扇极小的磨砂琉璃门来。风斩没有拉开门来,只是对着门后娇小的身形轮廓说:“看来他是不顾一切地想找回你。”
身影低下了头,没有接话。
风斩注视着她,放下了画,坐回座位上,取过茶具,开始泡茶。
他动作流畅轻稳,白皙修长的手指有力而优雅地在器具之间穿过,自有一种行云流水般的节奏。
而他自己,仿佛在借着这节奏,在安抚心跳紊乱的内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外面传来声音,正是元鹤占他们回来了。
门被推开,他看见他一脸黯然无光,步履沉重缓慢地走进来。
风斩放下杯子,说:“怎样?有发现蛛丝马迹吗?”
元鹤占看着他,张了张嘴,却没说话,冷哼了一声。
跟在他身后的阿寇则想着:少爷这回总算会回去了吧。
跟着他,一会儿上山、一会儿下地窖的,找遍了整个风龙会的宅院,不说乔妙果了,就是任何可以证明这里驻扎着黑帮的器物,他们都没有见到。
应该是他们早就收拾过了,使这偌大的宅院看上去像大户人家的休闲度假之地,瞧不出半点黑帮的萧杀肃穆之气。
正想着,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喊:“风斩?风斩!”
“会长在见客!你不能进去……进去!”有人拦着喊道。
“什么贵客,要你们拦着硬是不让我进门,今天我老金还就要找他了!”那人倔强地说,声如洪钟。
元鹤占回过头去,猛然地眯起了眼。
只见一个体形魁梧、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正冲开阻拦,向这边而来。
这人,看着非常面熟,正是之前那个绑匪头子!
元鹤占猛然转回身去。
阿寇跟着看过去,也露出了惊奇。
“是你!”元鹤占低声叱道,然后向金泰来走去。
金泰来此时也注意到了元鹤占,他一惊,不由止住了脚步。
还没反应过来,衣领便被元鹤占抓住了,近在眼前的脸,带着怒容,嘶吼道:“我就知道是你们!你们把她又绑到哪里去了?!哪里去了?!”
他面朝着金泰来,话却是同时吼所有风龙会的人听的。
金泰来表情有些懵,他过来本来是有点事要找风斩的,莫名其妙地在门口被拦住了不说,居然还在这里见到元鹤占风龙会或者说会长什么时候也跟他们有了牵扯?
他想起自己犯下绑架案,被元鹤占捉走,又从他庄园里逃走,这事还没消呢,难道元鹤占是为这事而来?
他本能地挣脱着,力气比元鹤占大许多的他,一下子就挣脱开来,还扯让得元鹤占一个不稳,身子向后晃了晃。
阿寇和哑巴已经从后面赶了过来,他一把从背后扶稳元鹤占,然后跨步向前,和哑巴一左一右拦在金泰来面前,目含威胁。
金泰来边扯正衣领,便有点做贼心虚地斜扬起下巴,说:“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他语音一落,元鹤占又冲了上来,不由分说竟然朝金泰来脸上抡了一拳。
“我想干什么?我要你把她交出来!”元鹤占吼道。
正赶出门外的风斩一惊,同时看到金泰来脸上一片红,不知道是被揍红的,还是被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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