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风龙会的时候,金泰来还等在那里,一见到他和乔妙果,便嚷嚷了起来:“风斩,你终于回来了,不过你怎么又把她带回来了!哎呦,这个女人,你是怎么和她扯上关系的?”
说实话,经历了之前那些状况,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这个元鹤占那里的女人,怎么回出现在风斩身边,而那个元鹤占怎么也带着人出现在这里,像要找人一样,最后更是出现那种局面……
太意外了,太狗血了。
风斩不想将事情弄得太复杂,所以简单说道:“我和乔小姐算是旧相识,乔小姐不想在元氏庄园呆了,所以我就让她在这里避一避。”
“不想在元氏庄园待了?”金泰来奇怪地看向乔妙果,“你上次不是跳车也要跑回去的么?”
乔妙果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金大哥!”风斩出声喝止道。
金泰来吓了一跳,看向风斩。
“其他你就不要好奇过问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妙果是我的贵客!”他的声音充满着严肃。
金泰来看着他,揣测着……
“金大哥还有什么事吗?”风斩又问。
“哦?哦……一点小事,不过看你应该有事要忙,下次跟你说好了。”见势不妙,金泰来准备先走为好。
“好的。”风斩并不挽留,只是语声恢复了平柔。
“那下次聊。”说着,金泰来便跑开了。
中间又忍不住回过头来,看了风斩带着乔妙果往前走的背影一次。
一个念头突然在脑海中升起:看那眼神和态度……风斩不会也喜欢上那个女人了吧?!
这个“可怕”的念头下了他一跳。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现在年轻人的爱情世界也太复杂了吧?真是难以想象……
金泰来更加飞快地离开了。
那边,乔妙果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风斩。
之前看到金泰来的时候,她就很吃惊,但是注意力马上被元鹤占拉走了,根本来不及多想什么。
但是,再次看到他,她的怀疑也再次出现了。
“这个人曾经绑架过我,后来又被海成渊弄去了b市,他怎么会在你这里?他是你的部下吗?”她问。
看着乔妙果怀疑的眼神,风斩悄悄吸了口气:看来,要费一番力气解释了。
将乔妙果带到屋中,略去一些细节,风斩向乔妙果讲述了大致经过和缘由。
“原来是这样……”乔妙果还沉浸在跌宕起伏的事件过程中。
自己能够逃出元氏庄园,看来真是巧妙的很,像是许多偶然和必然的奇怪组合。
“这么说,当时给了白喜我房间钥匙的人也是你?”
“嗯。”风斩答道。
“真是……”乔妙果一时找不到词来形容。
原来那天晚上她偷走的元鹤占的那挂钥匙,竟然无意间掉到了绑匪头子身上,辗转间又由绑匪头子给了风斩,风斩又被白喜错认为元鹤占,找他拿到钥匙,这才把那管注射器给她弄来,一系列的阴差阳错之后,她把它扎向了元鹤占……
“哎……”她内心里偷偷叹息一声,然后向风斩抛出一个她一直有疑问,但他一直没有回答的问题:“你那晚到底带着钥匙去元氏庄园干什么啊?而且看来你是进了别墅的吧?”
他肯定不是专门去救她的,那么他肯定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呵呵,我就是偷偷去看下豪门生活是怎样的。”风斩却戏谑道。
“风斩……”乔妙果无奈道。
“妙果。”风斩却正色起来,“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能让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么?”
“什么?你问。”乔妙果说。
“你现在对元鹤占,是怎样的心情?他说如果不是你给他做手术,他就不做等死,那你会给他做那场手术吗?”风斩严肃地问。
“我……”乔妙果移开脸去,“我只知道,我不想他有事,不想他死,其他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说着,她开始揉脑袋。
“我知道了。”风斩眸光闪动一下,声音低沉。
“你知道了什么?”乔妙果奇怪地看向他。
“没什么。等你想好了,告诉我,我自然也会把你的问题的答案告诉你。”风斩说着,已经站起身来。
“这有什么联系吗?”乔妙果低声自言自语,看着风斩走出房间。
她只觉得他的态度好像突然变冷了一下,真是奇怪……
不到两天,风斩告诉她,那个阿寇发了拜会贴来,不过拜会的对象不是风斩,而是乔妙果。
“阿寇现在一定很讨厌我,怎么会要见我?”乔妙果想起那天阿寇对自己态度,说。
“你应该已经猜到了,不是么?”风斩却看着她,意有所指地问。
“我猜到了什么?”乔妙果说,但是话没说完,她便知道自己猜到了什么……
阿寇来找自己,无非是为了元鹤占,而现在这副境况,无非就是元鹤占坚持要等她来做手术否则宁愿等死,大家左右劝说无效,于是只得来找她。
“那么,你是见还是不见?”风斩问。
乔妙果别开脸去,顿了一下,说了两个字:“不见。”
虽然只能看到乔妙果的侧颜,但是那双唇却在明显地抖动着,风斩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走了出去。
可是紧接着的第二天,他又来了。
“这次还是来自元氏庄园的拜会贴,不过不是那个阿寇的。”说着,风斩抖了抖手上的贴子,“署名是叫白重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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