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鹤占从床上缓缓起身,一旁的阿寇欲伸手阻拦:“少爷……”
却反被元鹤占挥手阻止了,“我下床看看外面的风景。”说着,又带着安抚的语气补充道:“我手术还没做呢,活动活动还是可以的,你们不要太紧张了。”
阿寇目光闪动一下,站回原地。
自从上次在风龙会被乔妙果那女人刺激后,少爷的脾性好像变柔和了许多,接人待物也不像表面上那么完全自我为中心了……
不过,马上,阿寇便在元鹤占脸上发现了怒容,但在他走到窗边去,跟他并排站着之前,那个怒容转瞬即逝了。
阿寇向窗外看去,只见湖边两个人相拥在一起。
那两个人,看身形,像是风斩和乔妙果。
难怪元鹤占会……
“少爷,他们怎么能够在庄园里这样?”阿寇有点不平地说。
“可能……是有什么事发生吧。”元鹤占却说。
阿寇奇怪地看向元鹤占。
元鹤占却紧盯着窗外,嘴上自言自语般说:“我说过要相信妙果的,你不要去问什么。不过,风斩……哼……”
像是想说服自己,但说到“风斩”的名字时,语气中还是染上不耐。
一会儿,远处的两个人走开了,元鹤占也从窗边走开,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对阿寇说:“准备一下,带我去书房,一会儿尹蒹葭到了,带她上来见我。”
“尹蒹葭要到这里来?”阿寇有些吃惊地问。
“市长大选不是还在进行中么?我却不得不动手术,没法和尹甘南一起跟进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好瞒,尹甘南问起来,我只好跟他说我生病了,所以他便派蒹葭上门探望,估计也是想通过她和我谈谈选举,哎,真不知道手术之后,会是怎样的局面……”元鹤占说。
如果尹甘南落选,张一诺上任,鸣翠岛海底隧道开发权便悬了,若张一诺已经跟海东达成利益联盟,不仅元氏的利益会受到威胁,想要通过打压海东来整海成渊就更难了……
一个海成渊现在还没打压下去,现在又多了一个风龙会首领风斩……不说他和妙果之间的误会,但看这些潜在的“情敌”……看来想要妙果从身到心都完全属于自己,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啊。
想着,元鹤占揉了揉太阳穴。
“少爷不用太担心,现在尹甘南虽然暂时处于下方,但是以他的狡猾,临到头时,说不定会整出什么张一诺的‘丑闻’出来,把局势整个掰回来呢。”阿寇劝慰道。
“张一诺履历清白,又端正严肃谨慎,尹甘南想玩这一招的话,恐怕要费些心思了……哼……”元鹤占脸上露出半是鄙夷半是厌恶的神情。
同时他也好奇,尹甘南为争权夺利做的那些龌蹉肮脏事,尹蒹葭到底清不清楚呢?如果清楚,以她的高傲和聪慧,怎么会容忍得了,并且平静得像没事人一样?
此时,尹蒹葭正开车行驶在元氏庄园山脚下。
往上开的时候,正好迎面一辆车往下开来。
两辆车面对面交错而过,对面车里的人没有注意到她,她却注意到了他们。
坐在驾驶位上的是他那个带着黄金色面具的男人,副驾驶上则坐着乔妙果,和元鹤占关系不同寻常的他的私人医生。
他怎么会出现在元氏庄园?又为什么会和乔妙果一起?
她注视着他,直到车子驶过。
来到元氏庄园,在下人的迎接下,将鲜花果篮递出去,并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元鹤占的书房。
关心和询问过病情之后,他们又谈了谈关于选举的事,这些都聊过之后,蒹葭才说出刚才所见。
“我上来时,看到乔小姐跟一个带着黄金面具的男人一起出去,那男人看上去很奇怪,是你的客人吗?”
“哦?”元鹤占没料到,蒹葭已经见过他们。
“他是妙果的朋友。”他故作轻松,简短地说。
“是乔小姐的朋友?”蒹葭似乎很疑惑。
“是啊。怎么了?”元鹤占看出来,蒹葭似乎对这个人很好奇。
“是干什么的啊?”蒹葭追问。
元鹤占撇了撇嘴,“我也才认识他,不太清楚。怎么?蒹葭你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
“哦,只是看着他戴着那样一个面具,觉得很神秘,好奇随便问问。”蒹葭说。
“嗯……”元鹤占沉吟着。
蒹葭已经站起身来,告辞道:“那鹤占你好好休息,早点养好身体,不打扰了,下次见。”
元鹤占和她寒暄几句,便着人送她出了门。
一出了门,坐上自己的车,蒹葭便打出一个电话。
“您好,您帮我查到车主是谁了吗?”她声音礼貌而甜美地问。
在和风斩的车交错而过的时候,她敏捷地记下了车牌号,并拜托交通部门的关系人士帮忙查探车主。
既然从元鹤占口中问不出什么来,那么就只能就这这条线索往下问了。
“康健,男,45岁……”对方和气地报着车主信息。
只听到年龄,蒹葭便知道,那车不是用那男子的身份登记的,不过,她仍然快速记下了那车主的相关个人信息。
挂下电话后,她又将信息报给了另外一个部门的关系人士,着他们帮忙查探那人的职业及住处信息等。
这是第一次,蒹葭利用父亲搭建的关系网她不屑且觉得自己绝不会去用的东西,只为追寻那个男子的真实身份。
事实证明,依靠这个关系网办事果然很有效,由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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