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桦,你在干吗?”杜梓走到桐桦的身边,看着她在纸上写满了不同的名字:凌一寒,漆明安等人的名字。
他一直想不通,她为什么总要把他们的名字写在纸上,说非要弄清他们的关系。
其实,这些关系弄清楚有什么用呢?
“又在梳理这些人之间的关系啊?即便怀疑是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你又能拿他们怎么样呢?”杜梓如实说道。
“我只想还他一个明白!”
“还惦记着那个段诺啊,他死了!”杜梓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把她手里的纸抢过来,撕了个粉碎。
“我知道,所以,我想弄明白!”桐桦不生气,抬眸看向他。她主修侦察心理学,其中犯罪心理学学的最好,可是,对上这样的对手,自己居然找不到一丝线索。
杜梓的心里有些酸涩,明知道他死了,可是他却活在你的心中!张了口却没办法说出口。
“那个司机也死了?”杜梓取下帽子,坐在桌子上,望向桐桦。
“死了!”这对于她来说,是个意外。
这个人不置可否就能肯定是段毅弄死他的。这只能说明两个部题:一,段毅知道了幕后的凶手,可是却拿那个幕后指使的人无可奈何,二是他想报仇,却无从下手,只好先把这个给弄死,这样,也可以给对方震慑。
“怎么死的?”桐桦还是想知道。
“猝死!有权威医疗部门的验证报告。”
这种死法最好了,既不会连累到警局,也让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真是高明!”
“你有时间关心这件事情,倒不如关心一下别的,如:林家灭门案,还有死的这个人如何让群众接受……”
“杜梓,我问你一件事,你会不会说?”桐桦眼神殷切的望向他,她太想知道答案了。
“说吧?”对上她,杜梓总是那么无奈,谁让他比她早了几年来到这个局里呢。
“漆明安以前的名字叫温以安,上面说他的父母都去世了,你知道他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好像是触电。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这个案子早就算了结了,你还查这个干嘛?再说,以前的时候,我们也都没在这里,没有经手过,只是,听别人说好像与某个高官有关,人家也只是为了保自己灭口而已。”杜梓就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是谁灭的口?”
“没人知道,只是小道消息这么传的,没有真凭实据,谁说的清楚!”杜梓想了一下又说:“我好像看到说,在出事的前几天,他们家的电闸总跳闸,后来,温以安的父亲就让人换了几次,不知怎么的就换了根铜丝,谁知道洗澡时便触电了,母亲去开门时也被电死了。”
“怎么会把保险丝换成铜丝呢,这么简单的一个安全常识……”
“这都是陈年往事了,你翻这么多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干嘛?再说,这跟段诺的死又扯不上关系。”杜梓有些不满的抱怨。
“有关系!”桐桦低声嘀咕着,只不过你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而已。
“有关系有什么用?当初那个段毅还不是把你当成了凶手,还让你过去问话……”
“没有的事!”
“别替他维护了,我听说,他父亲被双规了!”杜梓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桐桦,也是在为她幸庆,若是她跟了段诺,若段家有事……
他简直不敢往下想。只是,他一直都没弄明白,明明段诺与她也就接触了几次,她怎么就喜欢上了他呢?
*
“你个畜生,你怎么背着我与你爷爷就把这样的信息发了出去呢?”在医院的会客室里,凌霄气得上窜下跳。
“但也是你的种!”凌一寒冷冷的回答,骂我畜生,那你也不是人。
“你……作孽啊!”凌霄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本来凌老爷子还觉得亏欠了段家,还在想着怎么补偿一下,却没有想到,凌一寒一把这个消息发出去,再加上这几天网络上的流传的段天祥的事情引起了民愤,也不得不处理,一看到凌家与段家撇清关系,赶快就把段天祥双规,这样就可以堵住悠悠众口。
“爸,既然爷爷都同意我与悠月的事情了,你还在这里犹豫什么呢?”凌一寒鲜少服软,不与他针锋相对。
“我没说不同意!”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
“那你就与悠月一起做个亲子鉴定吧,这样,会更有说服力!”凌一寒的声音没有很高,只是用商量的语气。
凌霄长长的出了口气,若是当初就这样做了,是不是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早就如现在一样缓和了呢?
“好吧!”凌霄同意了。
凌一寒赶忙让医生过来抽血,然后又带着医生去他那里给悠月抽血。
既然所有的人都同意了,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再把悠月给藏起来,这样对她是很不公平的。
医生抽了一点血,然后问:“你的经期准吗?”
被医生这么本问,悠月才发现她从年前到现在都没有来月经,现在都三月份了,差不多三个多月了吧。
以前是因为担惊受怕的,与凌一寒在一起后又提心吊胆的,经医生一问,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有三个多月了。”悠月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开心,因为肚子孕育了一个生命,难过,是因为她还不能给孩子一个名份。
“你可能有孕了,改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医生建议道。
“好!”悠月点着头。
“我,我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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