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梓,我总觉得段诺好像是看到了凌一寒或者说是悠月,才开车去追到那个路段的……”
“桐桦,那个案子已经结案了,再说,你是片警,那一片的地区还不属于我们管!”杜梓有些烦燥地用手理了理头发。
他真的是弄不明白,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专注的注意力,天天查一个案子,还是已经结了案的案子。
“我知道!”桐桦低下了头。
身为警察还是最小的片警,死的那个人居然是爱她的人,也是她爱的人,无论别人怎么强案,她都无法去认同组织给出的结果。
她垂眸片刻,努力让脸上带着一丝淡笑:“段毅关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有放出来?”
如果只是普通的打架斗殴事件,普通人也不可能在警局待一个多月的,更何况是段家的二公子?
“据说他开的那个酒吧犯毒,好像是被查封了,现在一直在寻找证据……”杜梓无奈的说了几句,发现自己又被桐桦绕到段家的事情上了,心情无端的有些难受。
“他们不可能做这些事情的,我觉得段毅是高干子弟,他们家里不缺这点钱,不可能会为这点钱挺身犯险的!”桐桦的小脸涨的通红。
做为一个工作不久的基层警察,她都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上面的人怎么可能不找证据,胡乱定罪呢!
“我也知道啊!可问题是,这件事情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你说了算的,他们的这些事情根本都不归我们管,你明白吗?”
杜梓一肚子的怨气没地方撒气。
每次听到她如此的关心别人的事情,他都难受的要命。
桐桦可以没日没夜的对这些原本不属于他们做的事情,或者说他们无法触及到的事情在马不停蹄的自愿加班,可是只有杜梓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不是表面所表现出的那么简单,中间的沟沟壑壑不是他们能决定的。
知道真相又能怎么样?
那些事情永远不是他们这些基层人所能决定的,他们能管的就是那些普通人的盗窃,打劫,打架斗殴等这些简单明了的案子,那些复杂的案子或者是大案根本不是他们能触及的,就是他们的上司也难触及。
高层有高层的规则。
桐桦只是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毕业了就以为能改变某些人的命运吗?不可能。
“我就是关心他及其他的家人!”桐桦一直不明白,这个比她早毕业早来工作几年的师兄,为什么对于这些事情这么冷淡?
每次提到这些事情,他就会疏远她,并且不开心,对于这些事情说的是司空见惯。
“你关心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伤心……”杜梓鼓起勇气把话直接挑明了。
他就是不明白这桐桦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他的暗示及其所做所为总是反应的那么迟顿,杜梓了解过桐桦,她读书期间居然没有谈过一个男朋友,也没有任何感情史,让他更不明白的是,这桐桦怎么会与那个段诺一见钟情呢?
情敌死了,他没有什么开心与不开心,可是,看到她那么用心的关注段家的所有事情,还是让他忍不住嫉妒。
“为什么?”桐桦一脸的无辜,那懵懂的小脸不解的望着他。
杜梓满脸的通红,他那么腼腆的一个小男生,说出这句表白已经鼓足了勇气,而桐桦的表现,让他却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他这边是心跳加快,满怀希翼的望着桐桦,而桐桦居然是一无所知的茫然。
这样的对比,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失望,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失落无比,也会让人感觉到尊严扫地。
“因为……”杜梓还是脸涨的通红,他还是觉得自己更应该在此机会说出来。“因为……我……爱……”
“快点集合!出人命案了!”突然跑进来一个同事打断了杜梓的表白。
那个同事更是脸上焦急而且跑得气喘吁吁。
“什么人命案?”被他这么一搅和,桐桦根本没有听到杜梓说什么,也不去追究那所谓的原因。
“听说就是军队的那个段太太跳楼自杀了!”
“段太太?”桐桦皱起小脸,根本弄不清楚说的是谁。
“是不是前段时间出事的段天祥的妻子?”杜梓的反应极快。
“好像是那一个。”
他们一起往外走,边走边说。
“段诺的母亲?”桐桦停下了脚步,这真的是个晴天霹雳的大消息。
段家怎么会接二连三的出事呢?
“桐桦,你快点!”那个同事不满的催促着,对于桐桦走路走了一半还要停下来,心里颇有怨言,边走边对杜梓说:“新来的实习生都不知道干我们这行的有多紧张!”
杜梓没有说话,只是越加深沉的眸子注视着追赶过来的桐桦。
坐进车子里,杜梓发动车子,桐桦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我觉得她不可能自杀!”
“你觉得?有证据吗?我们去检查过后才能定论。”这位同事不满的反驳着桐桦。
“小姑娘,我告诉你,做警察这一行不是靠觉得怎么样来定案的,而是要铁证,听说过铁证如山这个词吗?没有铁证如山什么也证不了,有的时候,即便再多的证据也没用,定了案的,不一定是你能决定这个案子的性质,知道了吗?”
桐桦觉默的听这位老前辈说完,还是有些不服气的说:“据我所知,这位段太太,在军队有一定的军职,她非常的要强,不肯服输,是个有名的铁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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