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良心说,一万块的人身伤害费,还真不算多,哪怕是个演小流氓的。
这年头,人的身价高贵着呢,一万块绝对是洒洒水啦。
可是再凭良心说,别说是一万块了,就算兜里还有一百块,楚铮也不会愁的大半夜的还在街上晃荡。
老子英雄救美,却要向外掏一万块……最好还是把老子再揍一顿吧。
楚铮抱着脑袋,重新躺在了地上。
大吕很纳闷:哥们,咋了?
没咋。
楚铮吸了下鼻子,说: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算了,看他也不像是有钱的样子,就别难为他了。
就在大吕一瞪眼时,抱着膀子的周糖糖,很潇洒的抬起了左手:掌心中,有一叠厚厚的钞票。
这点钱,算是给你的疗伤费。下次再当英雄,把眼珠子擦亮了再说。
随手把那叠钱扔在楚铮身上,周糖糖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踩着高跟鞋哒哒的走了。
砰,砰砰!
随着一阵车门的开关声响,拍电影的那伙逗比青年都走了。
只留下了楚铮,还有洒在他前面地上的那些钞票。
我靠,有钱就了不起吗?有本事,你拿钱砸死哥们!
楚铮不屑的嗤笑一声,爬起来拣起地上的钞票,接着又蹲坐在了马路牙子上。
点上一颗烟后,再仔细的点钱,这绝对是楚先生这段日子以来最大的爱好了,尽管他平时所点的钱,从没有超过八十块的时候,可这并不妨碍他从反复的点钱中,寻找人生最大的乐趣。
七千九,那妞儿好小气,一看就知道上辈子也是个守财奴,没劲透了。
楚铮不满的骂了一句,摔打着钞票站了起来。
晃了晃有些发痒的肩膀,抬头看在灰蒙蒙的夜空,楚先生幸福的叹了口气:“唉,总算是有钱人了啊——柴紫烟,你这么穷凶极恶的把哥们往死路上逼,搞得没有一家企业敢收留我,却没想到哥们只要想挣钱,那绝对是随手就来的。”
想到柴紫烟那个臭丫头,楚铮心里就来气。
他真不明白,尘世间怎么可以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就因为男人在洞房花烛夜,替她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完璧之身,就羞恼成怒,仗着柴家在华夏的庞大力量,再加上有楚家(想到自己家也是逼迫自己好像丧家之犬的罪魁祸首,楚先生就想骂娘,却不敢,话说敢骂自己老妈的孩子,绝不是好孩子)帮忙,竟然在婚后第二天,就对他展开了惨无人道的追杀。
柴家那丫头,目前是云水集团的大老板。
很是有些涉黑嫌疑的云水集团,在全国34个省级行政区,有301家分部,276个堂口,无论楚先生逃到哪个省,无论是哪家单位还是个人,都不会冒着被打垮的危险收留他。
可他偏偏又不能逃到国外(他老子说了:你小子敢逃出国外,就等着回来给我披麻戴孝吧。老楚是个半吊——楚铮真是这样认为的,要不然也绝不会成为说到做到,言出必行的那种人),所以只能在国内跟柴紫烟赚圈子。
楚铮知道,柴紫烟现在恨他恨的牙都痒了,发誓要让他天天晚上睡大街,餐餐吃剩饭!当他再也受不了这些困难想和她合好时——哼哼,然后就离婚!
那个臭丫头,无非就是这个咽不下她被楚先生甩掉的难看罢了。
其实,这又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既然楚先生逃婚了,就凭着她那双桃花眼,想找个小白脸,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凭啥,非得缠着楚铮,把他搞得如此狼狈?
“唉,怪不得老祖宗说,这个女人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没劲啊,没劲。”
仰天感慨了几句后,楚铮把钞票装进口袋,吹着口哨向前走去。
他得赵家旅馆住。
现在哥们是有钱人了,哪能再去跟叫花子一起去抢天桥,候车亭的?
那样,也太没素质了,给有钱人丢脸啊。
以前,在那个人心淳朴的社会,很多老实巴交的农民伯伯们经常会这样告诫自己的孩子:没理寸步难行,有理走遍天下不害怕。
不过,这句话放在当今社会,应该更改为:没钱寸步难行,有钱走遍天下不害怕。
虽然这话有点扯淡,但这却是事实。比方此时怀里揣着3968块钱的楚铮。
虽然人还是那个人,衣服还是那身衣服,但因为有了这些钞票的缘故,他再也不用贴着墙边走了,而是甩开了膀子的,用‘生活真美好啊’的欣赏目光,来到了灯火通明的主干道上。
夏季的深夜,街上行人不多,却不缺少不用买票,就能欣赏她修长腿子的漂亮妹妹,这自然更让楚先生大叹世风日下的同时,眼却眨也不眨的盯着人家走远。
楚先生觉得,他已经在天桥底下睡很久了,今天既然有钱了,那说什么也得找一家不被人注意的,而且还能上点档次的小旅馆住下。
当然了,最好是带餐厅的那种,这样就可以为填饱肚子省不少劲。
他心里上档次的那种,也就是那种三十块钱就可以住一晚的小旅馆。
其实,他也很想找家好一些的旅馆住下。
可楚先生更明白,住在那种招摇的地方,最多两天,柴紫烟的恶势力就会让宾馆把他撵出来。
唉,没办法,只能找那种不起眼的小旅馆了,只要自己‘低调点’,相信可以多住些日子的。
只要熬到那臭丫头自己受不了,主动解除婚约就好了。
这时候,冥冥之中好像响起一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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