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秦阅走的有点急。
季新晴走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别墅的门竟然没有被关严实。
她有些想笑。
连老天都帮着她吗?
深吸了一口气,季新晴悄悄地推门而入。
不愧是新城的别墅,里面的装修,比孟家不知好了多少倍。
孟秦阅他,真的是花了大价钱。
季新晴强迫自己努力定下心来,这才没有当场失去理智。
头疼却是越来越严重,季新晴还是强撑着自己朝里走去。
夜很安静。
季新晴听到耳边两道声音。
“宝宝,你怎么了你?我白天不是来过了吗?我都跟你解释清楚了,这次不是我要去的,是我家那个老头子逼着我去的,你以为我想看着季新晴啊?”
季新晴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眼里也迅速地闪过一道不可置信。
这是……孟秦阅的声音。
“还好那个贱人今天生病,在床上睡了一整天,不然我都抽不出时间来陪你。呵呵,宝宝,你有没有想我?”
他喊她贱人,却喊那个女人……宝宝。
紧接着,季新晴又听到一道柔媚的声音。
“想你啊秦阅,我怎么可能不想你,我恨不得让你每分每秒都陪着我,你看,你的宝贝也在想我,要不我们——”
接下来,两人的交谈声没有了。
可是,却有粗重的呼吸,以及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到了季新晴的耳边。
季新晴不是无知少女,她再迟钝,也渐渐明白过来,这是在……做爱。
孟秦阅和那个女人在做爱。
她那口口声声说自己性无能的丈夫,在跟别的女人做爱!
回想起近日孟秦阅三番两次的失常,季新晴努力维持着的脑海里的最后一根弦,在听到耳边一道低吼时,也猛地断掉了。
感觉有什么强烈的气流,正肆无忌惮地往头顶上冲,季新晴顾不得头疼欲裂,循着声音,迅速冲了过去。
“砰——”房门被重重地打开。
看着眼前两团白花花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季新晴再也忍不住地怒吼出声。
“孟秦阅!”
正在高 潮的孟秦阅,被巨大的开门声惊醒过来,他刚转过身,就又听到耳边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喊,“孟秦阅!”
所有的兴致霎时间都被吓得缩回去了,他脸色一白,连忙从女人的身上,滚了下去。
看着站在门口,死死瞪着自己的季新晴,孟秦阅脸色很难看地扯了扯嘴角。
“新晴,你怎么来了?”
孟秦阅很快便反应过来,“季新晴,你跟踪我?”
不等季新晴回答,他就连忙抽了床单,裹在自己身上,他也顾不得身床上的女人是什么反应,迅速走到门口,他拉住季新晴的手,“新晴,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
“解释!你还要向我解释什么!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孟秦阅,我不是瞎子!我不是瞎子!”季新晴失去理智地推开了孟秦阅,看着他狼狈地倒在地上,她依旧站在门口,死死地瞪着他,“孟秦阅,这就是你说的公司急事?!”
“公司急事需要你跑到新城?需要你喊我贱人喊这个女人宝宝?需要你和这个女人滚床单!!孟秦阅,我不是傻子!你别把我当三岁小孩!!!”
“真的不是这样的,新晴,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新晴,六年了,我和你结婚六年了,你难道就不信我的为人吗?”孟秦阅急了,又站了起来,裹在他身上的床单掉到地上,他也顾不得重新披在身上,就这么裸着身体跑到季新晴跟前。
季新晴看到他的某物,恹恹地垂在那,忽然想起他刚刚就是用这个东西和那个女人滚床单的,强烈的愤怒再次烧光了她所有的理智,她打掉他伸过来的手,连忙向后退,“你别碰我!孟秦阅,你别碰我,我嫌你脏!我嫌你脏!!”
“你口口声声跟我说你性无能,可你转身就跟别的女人滚床单!”
季新晴又伸手指向床上的女人,用光了所有力气大喊,“孟秦阅,你告诉我,她是谁?她到底是谁?她是沈小琴还是沈典典!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怎么相信你!!”
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了,季新晴只觉得心脏像被撕裂般的疼痛,孟秦阅张了唇,还没说些什么,床上的女人就坐了起来,她看着季新晴,笑着来了一句,“嫂子,我们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泪眼模糊中,季新晴看到小琴的脸,看到炫花了她眼睛的钻石耳钉,她听到孟秦阅一声厉喝,“够了!你给我闭嘴!”
“秦阅,怎么了?人家又没有说错。”
体内的烈火烧的越来越旺,季新晴本就发着烧,这会子身体几乎站不住,她捏紧了包,转身就走,“我要回去告诉爸,孟秦阅,你骗了我六年,我要和你离婚!!”
一听到离婚,孟秦阅的脸色就变了,他跪在地上,拉住了季新晴的手,苦苦哀求,“新晴,你听我解释好不好?真的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你给我个机会,别告诉爸,别跟我离婚!”
季新晴努力扯了扯嘴角,可眼泪还是没出息地往下流,她转过身,一根一根扳开孟秦阅的手指,咬牙说,“离婚!”
孟秦阅又站起身,紧紧抱住她的身体,“新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给我个机会解释,你别和我离婚,别告诉爸。”
“不可能!我要和你离婚!我要带小阑珊离开孟家!我没你这个丈夫!小阑珊也没你这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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