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是诗乔!
他不会看错的!
刚刚那个女人,就是诗乔!
滑树的心激动地乱跳着。
他冲过去,抓住了服务员的衣领,语气狠狠地问了一句,“这间休息室的客人在哪?”
服务员被他抓的脑袋发蒙,好久后才回道,“哦,说刚刚那位女士啊,她几分钟前的时候就已经走了。”
走?
滑树随即又问,“她去哪了!”
服务员的衣领被他紧紧抓住,呼吸渐渐变得吃力,他费力地喘着气时,滑树才松开了他,然后又问,“刚刚那个女人去哪了?”
服务员趴在地上,吃力地回,“抱歉客人,那位女士的去向我不知道。”
滑树暴躁地踢了下身旁的椅子,他又冲到窗户前,将偌大的会场扫视了遍,然后就看到,那个女人正朝着出口走去。
她要走了?
滑树心一紧,想都没想地就迅速跟了上去,可他刚离开休息室,原本嘈杂的会场就陡地安静了下来。
滑树听到一道柔情似水的话,“各位嘉宾,大家晚上好。我是莫佳人。……下面我们来拍卖今晚的第一件物品——红宝石。”
听到“红宝石”三个字,滑树的脚步才停了下来。
榕昀吩咐他的事,就是将这套红宝石拍下来。
可是……诗乔呢?
犹豫再三,滑树最终还是不敢将榕昀的命令抛之脑后。
榕昀有多宠榕茸小姐,是有目共睹的。
而这红宝石是他拍下送给榕茸小姐的,若被自己搞砸了,滑树深信自己没有好下场。
滑树颓丧地回到自己的包厢。
他找了诗乔这么久,他今天好不容易遇见她。
可是现在,这个机会却被他白白放跑了。
一拍下红宝石,滑树就立刻离开了会场。
他知道那个女人是早就走了的,可他还是不死心地在外边找了一圈。
只是,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影子……
滑树失望地来到别墅。
夜漆黑。
他抬手按了几下门铃。
几秒后门才被打开。
开门的是聂秋欢。
看见滑树,聂秋欢一愣,然后问道,“阿树,你怎么来了?”
滑树不知道要不要将红宝石的事情告诉聂秋欢,默了默,他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少夫人,老大命属下拍下一套珠宝。”
他将手中拎着的袋子递给聂秋欢,继续说,“少夫人,老大还说,那是拍来送给榕茸小姐的。”
聂秋欢的脸色黑了,可还是笑着接过了袋子,然后才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对了阿树,我最近都有很长时间没见到乔乔了,你有见到她吗?”
滑树心一紧,下一秒他就不自然地垂下了头,声音听着有些黯淡,“没有。”
对诗乔的那些小心思,聂秋欢知道的一清二楚,她难得在滑树身上看到这种无能为力的挫败。
她随后又问,“阿树,你们最近是不是吵架了?你这看着,貌似心情不好的样子。”
滑树干干地笑了两声,却摇了摇头说道,“少夫人,属下便先回去了。”
聂秋欢只好应了一声,拎着袋子进了屋。
上了二楼的公主房。
看着正逗弄三只水蜜桃的榕昀,聂秋欢没由得来的心一暖,可想想手上的珠宝,她的脸色还是沉了下去。
“小昀。”
榕昀笑着转过头,可看到她手上的东西时,他的笑便僵住了。
他几乎是讨好地解释道,“小蠢货,你别生气,我这不是也看着红宝石配桃子才买下来的,等有机会,我也会替水水和小蜜各买一套。”
聂秋欢无奈地笑笑。
榕昀偏疼榕茸,这是榕家上下人尽皆知的事。
算了,他想宠便让她宠着的,剩下的两个她来宠。
聂秋欢放下手中的袋子,然后走到摇篮床边,和榕昀一起逗弄着水蜜桃。
可她不知又想起什么,突然扭头望向榕昀,“小昀,阿树最近有点怪怪的啊。可我刚问他,他却什么都不肯说。”
榕昀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然后才恢复如初,他轻扯了下嘴角,怕声音太大,吵着三只水蜜桃,便挽着聂秋欢回到了他们自个的卧室。
他将头颅搭在了聂秋欢的肩上,声音沉沉地说,“小蠢货,我今天收到一个消息。”
榕昀难得以这么严肃的口吻和她讲话,聂秋欢心一紧,“嗯?什么?”
“我听说,诗家有位小姐,会嫁给威邦。”
诗家的小姐,会嫁给……威邦?
聂秋欢的瞳孔都因为不可置信而睁大了,她诧异地望着榕昀,又问,“那位诗家的小姐,是诗乔?”
在聂秋欢的目光下,榕昀点了下头。
这个消息太惊悚。
聂秋欢缓了好久都没有缓过神,她咽了口唾沫,又问,“你确定那位诗家的小姐是诗乔?那阿树呢?阿树怎么办?”
榕昀的眸有些沉。
是呐,那个蠢货怎么办?
“小蠢货,我还收到个消息。”
聂秋欢整个人都被诗乔要与威邦结婚的消息惊得回不过神来,陡地听到榕昀说还有个消息,她下意识地是不想听的,可默了默,她还是问道,“什么消息?”
“我安插在牢里的人,说言雅最近有点怪。”
想起言雅,聂秋欢就想起她拿着刀,疯狂刺着乌楠的事,她的身子哆嗦了一下,然后才艰难地问,“言雅不是已经疯了吗?她又出什么事了?”
榕昀感受到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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