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你不是说连模棱两可的愿望都可以实现吗?”
“如果许得足够巧妙,甚至可以帮我们脱离险境哦”
“怎么个巧妙法?”
方有川沉默,像是被问到痛处的小孩子,用力地哼了一声:“我不知道”
除非抹掉‘乐园’和‘延年’两个组织,不然对于两人的追捕会一直持续。
实现愿望的前提是许愿者必须清楚的明白自己的愿望是什么,圣女将自己的愿望以口述的形式告诉神明。
也就是说圣女必须先理解了许愿者的愿望的同时,以语言做出表达,即便是复述,这也需要许愿者完全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至少要将那正体搞明白。
陈参商不清楚‘乐园’和‘延年’是什么,贸然以这两个代号许愿的话,而且此时没有将可用的词语分析起来,随意对这两者许下愿望,浪费一个愿望可能还是小事,说不定会将无辜的人卷进来。
“咳咳”
方有川咳嗽两声,陈参商发觉她挪身到自己面前来,抬头看去,双眸汗水的她有些颤抖。
“怎么了?”
“我、我是想说啊...”她又假咳两声,但呼吸却依旧急促:“我的意思是...”
“意思是?”
“别催...别催!”
方有川自顾自炸毛,手掌捂在眼前揉了两下,缓缓放下,越是深呼吸,心脏跳得越快。
“注定会...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就没必要许愿了吧”
方有川的声音太小,没听清的陈参商正皱着眉往前靠,抬头的她一把抓住他肩膀,找不到支点的他仰面跌在床上,双眼都有些红了的方有川骑在他身上,两人的鼻息交缠。
失去内衣束缚的胸部垂下,好似要将裙压破的沉甸甸分量在陈参商面前晃荡,他呼吸快了些,手抓住她肩膀。
“闭上眼”她抿着唇,气息不稳地说。
陈参商照做,只觉得有带着液体的温热柔软之物在自己的唇上抚了一下,睁开眼,十几厘米处是她迷离的眼睛。
光线晃荡,她特有的香气缠绕在陈参商身上,陈参商摸着自己的嘴唇,发觉刚才似乎是被她舌头舔了一下。
“你连接吻都不会吗?”
方有川没反应过来,便见他支起上半身,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眼睛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离。
嘴唇相合,一次次分离一次次相接,她的呼吸越发急促,长吻的缺氧让她大脑发麻全身无力,待得能够思考的时候,自己却被换到陈参商身下来。
陈参商张嘴想要说什么,方有川紧闭双眼拼命摇头,脸红得无法思考。
又是一吻,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心头,无边无际的孤独被驱散,记忆中的那延伸到了世界尽头的两人距离在一瞬被拉近,拉到最近。
“我喜欢你...”方有川喘得很厉害,声音在无数次触电的感觉里涣散,纵使如此,她还是觉得这句话必须说出口。
她颤着手勾落肩带,缓慢地将连衣裙脱下,好像在确认陈参商存在那样,缓慢解开他的衣服。
两人赤裸相对,温热的胸膛与她的滚烫错开了世间的一切,碰触在一起时,陈参商觉得在自己周围立起的冰墙被一瞬融化。
情感借由身体的亲密无间相连,两颗心和紧扣在一起的十指那样交叠在一起,声音也好,眼神也好,一切都只是为了表达那份情感而存在。
被人需求的感觉,太过幸福,幸福过头,像是虚假的一样。两人不约而同地这么想着,没人说出口。
方有川的后背全是汗珠,陈参商拿手指轻轻地沿着筋疲力尽的她的脊椎往上划去,敏感的身体顿时做出反应,上身和小腿好似被触电般的颤了一下,嘴中冒出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喘息,随后又趴在床面上,无力却又恼羞成怒地骂道:“变态...”
“是吗?”陈参商手一搭她肩膀,她嘴里又发出声音来:“你身体敏感高,怪不得我啊”
“都是你!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坏蛋...”
方有川支起上半身,看见床单上一滩血迹,隐隐作痛之时又有些羞了,拳头无力地敲了下他胸口:“弄坏酒店的东西啦大好人”
“我可不是好人,你见哪个好人拿煤气瓶砸人的”陈参商听言觉得好笑。
“明天打扫的阿姨肯定要笑话我们两个了...”
“明天都不在这了”
陈参商将她抱住,身体还存留高于平日的敏感度的方有川心头荡了下,扭扭捏捏地将手搭在他背上,胸口又是贴在一起。
“你说...猫还活着吗?”方有川问。
陈参商不想让她伤心,只说:“该活着的话就会活着的”
片刻沉默。
“你好奇怪”方有川说,“好奇怪好奇怪”
“怎么奇怪?”
“做了那么多好事没有求过回报,不觉得累吗?做什么事情都面无表情,肯定经常得罪人吧?长得又不是很帅,脑子时而聪明,时而像个笨蛋...而且一点都没有戒备心,也不果断,连自己怀疑的女生都收留”方有川忽得停下莫名开始地数落,陈参商觉得她牙齿抵在自己肩膀上,轻轻咬了一下:“还被仙人跳过?变态!活该!”
陈参商不愿提起这件事,只是把她抱得更紧。良久,她才问:“我不是在做梦吧?”
“做什么梦?”
“你说我会不会已经被冬眠了,现在只是在做着和你一起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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