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回来啦!”秦深颤了颤,心虚地赔笑脸,“有客人啊!怎么没通知我,我好去机场接您。”
木芳华本来是反对秦深跟余木夕举办婚礼的,现在她自己还想着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黄昏恋,怕余木夕反对,必须先尽可能多地找好同盟军,秦深就是头号人选,她哪还敢跟秦深板脸?
“阿深啊,来,妈给你介绍,这位是妈新交的男朋友,快叫叔叔。”
……
秦深一脸懵逼:“妈,您不是出国旅游去了么?这是……”“艳遇”俩字,硬是没敢说出来。
“江叔叔是妈多年前的好友,他的夫人去世了,妈也离婚了,现在年纪大了,想找个伴。”木芳华说到这儿,递给秦深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秦深正兴冲冲地准备着婚礼事宜,木芳华负气离家出走,他妈还把丈母娘给惹了,他正一脑袋包呢,现在木芳华带着男朋友回家,他必须表明立场,获得丈母娘的原谅。
“江叔叔,您好!很高兴见到您!”秦深笑得别提多狗腿了,那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您请坐,我这就给木木打电话,让她赶紧回来。”
江恒涛一直没看见余木夕,心里急得跟猫抓似的,又怕失了礼数,被女婿反感,不同意这门婚事,一直强忍着没问。现在听见秦深提起余木夕,忙借坡下驴地问:“小夕不在家吗?”
“她回老宅陪我爷爷去了,我这就叫她回来。”说着就给余木夕打电话,说是木芳华回来了,让她赶紧带着安然回家。
江恒涛心里猛地一松,又猛地一空,有些庆幸,又有些失望。
三人聊了一会儿,十点钟的样子,江恒涛就告辞了,江寒越来接他,但没敢进门,就在车里等着。为了防止江恒涛跟木芳华的婚事出什么变故,他现在还不能在秦深和余木夕面前出现。
第二天傍晚,余木夕抱着安然,乘着她那辆拉风的大卡车回来了,车子照例在露华浓门口停下。
知道余木夕傍晚到,下午江恒涛就来了,秦深为了巴结丈母娘,下午没上班,一直在家陪着,接到余木夕的电话,三人就到露华浓门口等着了。
江恒涛一看见大卡车上下来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眉眼神似木芳华,知道那是他女儿,当时就激动了,哆哆嗦嗦地迎了上去。
木芳华和秦深也紧跟着迎上去,小安然迈开小胖腿,叽叽喳喳地叫着“爸爸”“外婆”,向两人跑了过来。
“哟,居然接到小区门口,这待遇还是头一次呢,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
余木夕笑着调侃,看见江恒涛,扬眉一笑,问道:“这位是?”
“这位是江叔叔,妈妈的朋友。”木芳华连忙接口。
“江叔叔好,我是余木夕,很高兴认识您。”
江恒涛听见亲闺女叫他“江叔叔”,鼻子一酸,差点老泪纵横。
自从妻儿死后,他再也没娶过妻生过子,收养了江寒越与江晚月之后,对于孩子什么的,也没什么遗憾了。可是现在看见活生生的亲闺女站在自己面前,冲自己笑,他才恍然惊觉,这些年究竟错过了什么。
他哆嗦着手要去抱余木夕,余木夕皱了皱眉头,不着痕迹地退后一步。
木芳华连忙解释:“你江叔叔这些年一直在意大利,人家老外见面都是拥抱贴面的,可热情了。”
余木夕“哦”了一声,抱起安然,不动声色地拒绝:“原来是这样啊!”
江恒涛大风大浪里过来的,哪能看不出余木夕的心思?心里微微闪过一阵黯然,转眼又笑了开来:“真可爱的宝宝,我能抱抱吗?”
老人家虽然七十岁出头了,但道上混的人,常年锻炼,身材容貌都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也就六十岁的样子。
江恒涛伸出双手,小安然并不排斥,伸着胖乎乎的小手要去抓他的胡子,余木夕点了点头,江恒涛抱过小安然,双手掂了掂,笑道:“挺敦实,养得真好。”
秦深一脸黑线,敦实……这么说他家小公主,真的好吗?
几个人说说笑笑地往家走,江恒涛一直抱着小安然舍不得松手,这个娇娇软软的小宝宝,一下子就把他内心深处埋藏多年的慈爱全部勾了出来,泛滥成灾,刹不住车。
回到家,佣人已经准备好晚饭了,四大一小坐在一起吃饭,江恒涛自己没怎么吃,一直在喂小安然。小安然对他的胡子特别感兴趣,又是捋又是拽,拔下来好几根,他也不生气,笑眯眯地抱着她喂饭。
晚饭后,就该跟余木夕摊牌了。
木芳华和江恒涛并肩坐在沙发上,两人都十分紧张,尤其是江恒涛,生怕女儿不肯接受他,额头上都冒出汗了。
正僵持着,许曼把余木夕亲手设计的钻戒送了过来。
盒子一打开,秦深就忍不住惊叹出声。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么不起眼的图纸上画的,居然是这么精美绝伦的戒指。
两枚戒指稍微转一下,拼凑在一起,就是一枚完整的同心圆,同心圆里躺着一枚完整的桃心,同心圆的外圈镶嵌着一圈细小的碎钻,内圈雕刻着两人名字的字母“m.s”。
戒指好不好看无所谓,关键是寓意,秦深从戒指中看到了余木夕想要跟他永远在一起的决心与爱意,差一点儿激动得泪洒当场。
“妈,您看,这是木木亲手设计的钻戒。”秦深献宝似的把戒指盒捧到木芳华面前,满眼期待。
木芳华本来就在期待跟江恒涛的婚事,现在看到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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