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心跳猛一阵加速,感觉血液直往脑门子上冲,忙关上窗胡,快步跑回客房。
钱多多已经睡成一滩烂泥了,酒气浓重,木夕一躺下,就被熏得直皱鼻子。她又默默地起来了,抱着被子回到沙发上,叫几个保镖在屋里守着,开着灯在沙发上蜷着打盹儿。
次日一早,钱越一起来,就看见木夕睡在沙发上,忙过去叫醒她。
木夕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慵懒地打招呼:“越哥,早啊。”
“怎么睡沙发了?”钱越直拧眉。
木夕笑了笑,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去卫生间洗漱。
钱多多睡得正香,钱越过去看了一眼,她丝毫没有要醒来的征兆,于是索性不管她了,等木夕洗漱完毕,钱越就带她出去吃早饭,然后送她去机场。
“小夕,你一定要提醒秦深,防备着江寒越。虽说老爷子把位置交给秦深了,但江寒越作为接班人存在了三十年,势力不可小觑,你们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钱越语重心长,神色严肃。
木夕一脸凝重地点头:“好的,我记住了。”
钱越左思右想不放心,叹口气,道:“算了,我还是亲自送你回去吧。江寒越既然已经下手对付你们了,恐怕会无孔不入,你一个人回去实在是太危险了。”
木夕失声笑了:“越哥,你这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江寒越再厉害,他还能拦下飞机不成?”
“总归是谨慎些好。”
“那既然这样,不如我乘私人飞机离开好了,这样江寒越总钻不了空子了吧?”
钱越想了想:“也好,那就乘私人飞机走吧。”
木夕打了个电话给秦振业,让他派飞机送她出国。秦振业已经知道秦深在意大利接手了江氏,目前秦氏的大事都是他在临时决策。
“小夕啊,要不你先回家来一趟吧?”
秦深招呼都没打就接手了江氏,根本不给秦振业抗议的机会,接手之后就没回国,现在好不容易儿媳妇回来了,他总得抓住人问清楚。
木夕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秦振业派人来接木夕,钱越亲眼看着她上飞机,这才肯离开。木夕回头看了一眼,九月灿烂的阳光下,钱越的背影颀长清瘦,仿佛蒙了一层薄尘,黯淡得令人心疼。
一回到家,姜蓉就迎上来了,拉着木夕问长问短。
“小夕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深怎么好端端的跑去继承江氏了呀?他难道真的不回来了?那咱们秦氏怎么办呀?”
木夕被姜蓉一连串问题砸得脑子都懵了,走到沙发上坐下,先让佣人倒了杯水过来,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才慢悠悠地回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突然来了意大利,突然接手了江氏,也没告诉我原因。爸妈,我跟你们知道的一样多。”
木夕并不知道秦氏倒台跟江寒越有关系,秦深查出来之后,才下定决心去继承江恒涛的产业,但却没告诉木夕原因。
这个回答姜蓉完全不能接受,哭丧着脸直跺脚:“这祖宗到底是怎么想的?放着咱们秦家这么大的家业不要,跑到意大利去做什么?他不过就是个继女婿,怎么还跟人家儿子抢起来家业了?他这是抽的哪门子风啊?”
江恒涛是木夕亲生父亲的事情,也就那么几个人知道,秦家众人只当木芳华再嫁,江恒涛是木夕的后爸。
木夕叹口气,苦笑道:“妈,秦深是他亲女婿,而江寒越只是养子。”
姜蓉又懵了:“什么意思?”
“江恒涛是我亲爹。”木夕摊了摊手,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爹妈跟她开了这么大的玩笑,她委屈哇!
姜蓉顿时无话可说了,憋了半天,才喃喃地吐槽:“可就算他是你亲爹,总归还是要接手自家产业的,哪有自家的家业丢在那儿不管,反而去接手老丈人的事业?那祖宗是不是忘了自己姓啥?”
秦振业颇有威严地沉声:“蓉蓉!”
姜蓉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忙说:“小夕,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看我跟你爸就阿深这么一个儿子,他也已经接手了秦氏,秦氏又刚刚经历一场大风波,元气大伤,还没恢复,他现在接手江氏,压根就不是明智之举啊!”
木夕又何尝不知道秦深现在无法兼顾两边?秦氏在国内市场既然还能立足,肯定是要优先保住国内市场的,现在往意大利发展,太费神了。
“你二叔的案子结果出来了,什么事都没有,已经官复原职了。秦氏的股票现在又涨起来了,形势一片大好,他怎么就……”姜蓉连连叹气。
木夕精神一振:“二叔没事了?太好了!”
姜蓉一个劲儿唉声叹气,秦振业由着她把该说的都说完了,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
“小夕,我和你妈老了,阿深也不听我们话了,你就看在爸爸这么一大把年纪,负担不起秦氏的份上,让阿深赶紧回来吧,先把咱们祖传的家业做好了再说。”
木夕顿时囧了,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在说秦深娶了媳妇忘了爹娘么?木夕脸一红,支支吾吾地应付:“我会跟他说的,至于他怎么做,我也不清楚。”
“小夕,只要你跟他说,他肯定听的,你就是叫他去吃.屎他都不会犹豫的!”姜蓉彻底急了,完全的口不择言。
木夕尴尬得要死,又有些想笑,但却憋着不敢笑,只能栽着脑袋猛点头。
“那爸妈,要是没什么事,那我就回意大利了。”木夕低声哼哼,跟蚊子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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