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到了剧院门口,我噶然想到了刘泳,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貌似……他只能在剧院里出现。我回头看了一眼沈睿,“关于刘泳的事,我还是要管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进去见见它?”我希望能得到他同意以及肯定,因为很多事情一旦他替我出手,那事情就简单多了,就比如去见刘泳妻子的时候,我怎么就能保证让她相信我,并且跟着我一个陌生人来剧院呢?如果有了孙少白的附身,或者“催眠”那就容易多了。
沈睿看着我:“你真是我见过最爱多管闲事的人,现在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帮那只鬼?如果在找不到马希钊的话,范程必死无疑,我看你是不进牢房心不死。”
“干嘛诅咒我?”对于沈睿同志的狭隘思想,我作为他的枕边人,实在有必要好好的教育一下。这做人怎么能只想着自己,只顾着自己呢?我们要怀着一个博爱的心,来关怀这个世界上每一个需要关怀的人啊。
咳咳,当然了,我也不是圣母,只是心头忽然涌上了一丝责任感,如果过了今天,我保不齐就不这么想了,女人嘛,都是善变的,尤其是我。
“刘泳老师很可怜的。”我说:“你想想,他被困在这座剧院里那么多年,没人看的见他,也没人听得见他说话,他的心愿就永远都无法实现,现在好不容易我来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而且祁世杰创造出来的怪物据说就在这附近,你忍心看着你的同类,在愿望还没打成前,就一命呜呼了吗?”
沈睿似乎被我的话打动了,不过纵然脸上的表情稍有变化,但是仍旧是一副冷若冰霜、神圣不可侵犯的态度。他在想什么?不会在骂我吧?
“爷,您,到底见,还是不见?”我小心翼翼的问;
他装作没听见一样,不回答。
有的时候我真觉得他上辈子是一块石头精,或者葫芦精,他这么不爱说话的一个人,当年是怎么带兵打仗的?从来只有人告诉我,沉默是金,可这金子能买到兵马,不能真的当武器用来砸死敌人吧。
他真是个神奇的存在!嗯!
过了好半天,他终于说话了。“老黑跟老白失踪的事,肯定跟祁世杰造出来的东西有关,我可以帮你,不过从现在开始,你要听我的,如果你在敢隐瞒我任何事情,或者知情不报,我保证……你这辈子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哇哦,好惊悚哦,我好怕怕!不对,我是不是应该装一装?假如我表示我压根不害怕,他会不会觉得我不够尊重他?我往窗户上靠了靠,把手放进嘴里。
他扬了扬眉毛,抬了抬右边的眼睛,整个表情好像在说,你这个死女人竟然不信?
“你、你别这么凶神恶煞的看着我,我不是不信你,也不是羞辱你,我只是发过誓,这辈子我绝对不会在骗你任何事了,从现在开始,以后就是每天去几次卫生间我都会详细跟你报告的,虽然这么说好像有点怪怪的,不过为了表示我的衷心,我是真准备这么做的。拜托拜托,你就不要在生气了嘛。”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一股寒意立即包围了我,让我大夏天的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觉得我不该生气?”
我低下头,“当然不是。”
“哼,现在知道忏悔了?你欺骗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我告诉你,这件事没这么轻易过去,只要我一天没说过去,你就是罪人,戴罪之身没资格求我原谅。”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再他眼里我是罪人!一个被钉在历史耻辱柱的罪人!不过这也没办法,谁叫是我做错了事呢,我现在的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认罪伏法,除此之外别无活路。
“那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嘛?”我低下头弱弱的说:“你说,只要我能做到,我……”
他的脸越凑越近越凑越近,近在直尺忽然停下,我心跳加速,噗通噗通噗通的简直要跳出来了,整张脸滚烫滚烫的,好像要烧起来似得;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就是一点免疫能力都没有,只要他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我整个人就跟根儿被煮熟的面条一样,大脑跟身体完全软化,完全不能控制。
怎么办?他该不会想说“那就肉偿吧”,这里可是公众场所,随便车zhen是会被抓的。“等等。”我急忙伸出手抵住他的胸口,“我、我是说什么毒答应你,可是,可是这样万一、万一伤到孩子怎么办?还是不要了。”
他看着我,“你脑袋里装的全是隐晦不堪的东西吗?”没想到事实证明我想多了,也想歪了,他就只说了四个字:“赶紧下车。”
我彻底无语了,这也太丢脸了,天哪,一道闪电劈死我吧。
进了剧院以后,我一句话不敢说,低着头领着沈睿到了我昨天工作的小屋,左等右等,最后终于等到刘泳“破门而入”,他跟昨天一样,一进门就冲进道具服堆里东找西找,最后我叫他,他才反应过来屋子里面站着两个大活人。
可怜我们两个大活人就这么被这位“鬼大叔”给无视了,就连我叫他的时候,他都是忽然意识到屋子里有人,反而被我们吓了一跳。
“呦,哎我说你们能不能别吓唬我?虽然我做了鬼,可是我的胆子也是很小的。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站这儿的?他……”刘泳看到沈睿,突然楞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似乎很吃惊:“你,哎呀,不得了啊。”刘泳拍着大腿说:“小姑娘,你这朋友是个死人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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