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睿哲那个蠢货果然还潜伏在院子里,有他在就好,这样计划会更加顺利。
考虑到阎珮珮实在不靠谱,所以宋宁决定暂时不告诉她自己的计划,等晚上方睿哲那个笨蛋来的时候再说。
在窗边站了一会,有保镖上来敲门,说是戴云鹤请她下楼。
宋宁心里咯噔了下,心想自己的计划才刚刚成形,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又要搬走。
这几天已经够折腾的了,再折腾下去,她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灭了戴云鹤。
出门之前,宋宁看到阎珮珮还在悠哉悠哉的喝茶,遂小声提醒。“注意点周围的情况,保持冷静。”
阎珮珮讶异抬眸,有些搞不懂她怎么没头没尾的说这种话,但也没有深究。
宋宁说完就开门出去,和保镖一起下楼去了客厅。
戴云鹤脸上的淤青还没散,看起来整张脸都生动了许多。
宋宁坐过去,眼神淡淡的看他。“有事?”
“买了礼物送给你。”戴云鹤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不过嘴角抽搐的幅度非常明显。“你下手真狠。”
“还有更狠的呢,要不要试试。”宋宁懒得给他好脸,四平八稳的靠到椅背上,眯眼窥他。“你又不喜欢我,何必辛苦闹这么大的案子。”
“谁说我不喜欢。”戴云鹤微微变了脸色,倨傲抬高下巴。“我不像顾承洲那么肤浅,天天把喜欢挂在嘴巴上,我都是放在心里的。”
“嘁……”宋宁轻嗤一声,懒得搭理他。
少顷,门外有保镖进来,手里端着只托盘,上面赫然是一只包装精美的盒子。
宋宁也不客气,接过来打开看了看随手丢到茶几上。
还以为是什么有心的礼物,不过是珠宝店里常见的手环。且不说她不爱戴,就算真的要戴,也不会是跟他戴情侣款。
她脑子又没坑。
“不喜欢?”戴云鹤下意识绷紧面容,冷冷质问:“你想要什么样的,我现在就去给你买。”
“你难道不知道,礼物不在于贵重,而是在于用心?”宋宁鄙视的对上他的视线,倏地笑了。“还是你之前从来没有送过别人东西,这是第一次?”
戴云鹤微怔,淤青遍布的俊脸瞬间泛起一丝暗红,硬生生移开视线。“我已经很用心了,既然你不喜欢,扔了便是。”
语毕,也不管宋宁怎么看,拿起茶几上的手环就丢出窗外。
宋宁挑了挑眉,心道有病要治,千万别放弃治疗!
在客厅坐了片刻,戴云鹤见宋宁不冷不热的,心思微动,毫无预兆的又开始催眠。
宋宁从下楼就有心理准备,催眠一开始就恢复了理智,并按照温德尔医生教的办法,尽量顺着他话,把自己看到的画面描述出来,同时守住自己的理智。
这一次的过程持续的时间很长,结束的时候,戴云鹤似乎很疲惫,而宋宁则满头大汗。
太凶险了,戴云鹤的催眠术比温德尔医生形容的,还要恐怖几分。
上次在书房,她用牙签扎了自己一下就清醒了,这次居然扎了三次才没被他给带沟里。
不过为了迷惑他,宋宁依旧表现得像似完全被催眠的样子,顺从的听了他的话,和他一起返回他的卧室。
房间在三楼,整层除了书房就是卧室和。
进去后,宋宁四处看了看,发现窗外有保镖看着,稍稍安心。
脑袋虽然很迷糊,不过戴云鹤真想要做什么,也是不可能的。
被他抱着倒进床里,宋宁闭着眼,神经高度绷紧。
所幸戴云鹤自己也累惨了,没一会就睡了过去。即便如此,宋宁还是不敢大意,始终保持着大脑的清醒。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下午的时候戴云鹤终于睡醒,宋宁也假装刚睡醒的样子,起床就回了二楼。
一进房间,阎珮珮马上神秘兮兮的靠过来,压低嗓音道:“好像有人要闯进别墅,刚才有几波保镖都出去了。”
宋宁淡淡点头,心中却是风起云涌。
来的人,不会是顾承洲吧?
这么多年,她从未有一刻想今天这般,渴望他及时出现在自己眼前。
也从未意识到,他们早已是一个整体,哪怕分开一秒,都会深深地思念。
阎珮珮见她不出声,只好自言自语的继续说:“听说是三姑的心腹,我没看到人,因此不能断定。”
宋宁暮然一震,唇边浮起丝丝苦笑。
原来顾文澜比自己的丈夫还要急着找到自己。不过没有关系,只要她的人动了,顾承洲估计也差不多该出手了。
打了个哈欠,宋宁简单交代她两句,倒在沙发里很快进入梦乡。
阎珮珮话还没说完呢,见状只得闭嘴。
夕阳渐落,外面的气温也越来越低。顾承洲和宋武守在别墅外大概二十米的地方,紧张的观察着院中的动静。
冬日的夜晚格外寂静,只有那风,仿佛找到了适合的舞台,不停的卷起地上的落叶,盘旋飘飞。
顾承洲缩在岩石后方,浑然感觉不到冷,紧张举着望远镜四处查看。“情况怎么样?”
“能看到楼上有保镖站岗,可惜树枝太多,看的不是很清楚。”宋武摘下热成像仪,呼呼吐出一团白雾。“不过,基本上可以确定小宁在屋里。”
“只要她在就好。”顾承洲抬手看了下腕上的原子表,剑眉拧紧。“几点开始行动?”
“这里是私人别墅,而且户主不是戴家人,突然闯进去会惹来大麻烦的。”宋武拍拍他肩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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