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感觉,娃娃体内很可能有一种能够感应到世界之门的器官或组织,她从玉米国本土逃出来,游弋在太平洋某海域,很可能是为了寻找世界之门,重返红音岛。
当然了,找我也有可能。
但更可能的是因为一直找不到我,所以只能一个人回到过去。
这个世界不欢迎她这样的生物存在。
我很激动:“您是说娃娃已经回国了?”
中年男子微笑着点头:“最快的话,可能明天中午就能达到。”
海军舰艇不能正常起落固定翼飞机,而旋翼直升机的续航能力明显不足,要想将娃娃从那么远的海域送回来,只能随同军演舰艇一起。
不过我有些想不通,军舰的巡航速度差不多只有50千米每小时,比起飞机来可谓龟速,为什么苏醒的爸爸却那么肯定的告诉我,娃娃明天中午就能回国呢。
带着这个疑问,我回到住所。
暂时不被允许与任何人联系,房间周围有多人看守,戒备森严。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电视机里播放着无聊的新闻节目,没有苏醒的日子,让我突然觉得好冷清。
过去两个月里,我已经喜欢了跟她在一起的生活,将来,再也不会见到苏醒了。
没有食欲,不想睡觉。
在房间里坚持到第二天中午,我走去洗手间把自己整理一番,看上去没有那么憔悴,这才开门叫进来执行保卫任务的勤务兵。
“同志,苏将军那边有没有通知我去见一个人,如果有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出门。”
那人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接到通知,李先生请回吧,没有特殊许可,请不要随意离开监控区域,这是我们的工作。”
“好的!”
我悻悻的躺回到床上,继续承受着时间带给人的折磨与煎熬。
直到下午六点多钟,房门才被打开。
这次来的人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吴斌他们执行任务时,在潜艇里与我谈话的中年人。
“酋长先生气色不错嘛,哈哈。”那人向我伸出手来。
我知道一定是好消息,握住那人的手,态度真诚的摇了摇:“首长你好,又见面了。”
“哈哈,你就不要叫我首长了,之前见面的时候有些怠慢,酋长先生不要往心里去。”
他这个人一点都不像是军人,态度一向和蔼可亲,做起事说起话来,让人觉得更像是个混迹官场的老江湖。
而且这次见面,他毕恭毕敬的称呼我为酋长先生,听上去就像总统先生一般,是一种非正式会谈场合下的外交用语。
他可能是一名外交官。
外交官告诉我,那位朋友正在赶往首都的专机上,大约2个小时后抵达西郊机场,他过来是争取我的意见,要不要现在就去机场准备迎接。
我求之不得,当即答应下来。
跟随外交官一起来到楼下,我忽然感觉气氛不大对。
只见一辆京a8打头的大红旗横在门口,站在车门一侧的,是一位平头男子,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应该是吴斌那样的军人。
外交官嘻嘻哈哈和我聊着,将我带到大红旗旁,平头男子很及时的将车门打开,让我这个升斗小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请上车酋长先生。”
“哦哦!”
我傻了吧唧往车里钻,平头男子急忙伸手帮我遮住头顶,生怕我不小心装在车上似的。
外交官并没有随我一起上车,等大红旗发动跑上公路,我这才发现,前面竟然还有奥迪a8打头的前导车,后面紧跟着一辆奥迪a6,外交官正是坐在那辆车里的。
而在最前面,是6辆600cc的警用摩托车,闪着红蓝警灯,为我们开道。
我有些傻眼了,忍不住问:“这位同志,咱是什么单位的?”
坐在副驾驶的平头男子,回过头来,终于露出一副很假的笑脸:“酋长先生您好,咱们是外交部过来的。”
虽然我不懂得国家外事接待活动,一般都采取怎么样的规格,但是也知道大红旗对于祖国来说意味着什么,它就是一个国家的脸面。
身为大酋长,我竟然受到了一国最高领导人的外事待遇。
军方的人没有出现,苏家的人也没有出现,来的全是外宾接待工作人员,我已经被视为出访华夏的外国领导人。
这种感觉,我并不觉得爽。
相反,我很想哭,祖国对我的宽容,以及对我全方位的保护与援助,让我这个名不见经也不转的部落大酋长,赶到无地自容。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车队一行很快抵达西郊机场。
不等我自己开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那个平头男子,当先跳下车来,毕恭毕敬的帮我将后车门拉开,一只手用同样的动作护在我的头顶。
那位外交官小跑着跟了上来。
“酋长先生一路上还好吧,身体有没有感觉不适,近来北京天气不算太好。”
我本来就是华夏人,怎么可能水土不服,北京除了雾霾大一些,其实一切都还好。
“谢谢,挺好的。”
这时,我发现机场上其实还有很多人,尤其是年轻的女工作人员,至少有8个。
外交官向我介绍西郊机场,以及很多很多我听不太懂的话题,主要还是我不太关注吧。
等了十多分钟,头顶响起巨大的轰鸣声,同时一股股巨风吹过来,险些将我刮到,更不用说那些穿着红色短裙的女工作人员了。
大家急忙弯下腰来,距离车子近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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