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元本见些情形,心中怒火更盛,大声喝道:“放箭!给我狠狠的放!”剩下的弓箭手马上搭起箭支,霎时间,箭支如同乌云盖顶般向乱石堆射了过去。
陈顺对自己的阵法很有信心,这种自信来自血液中的传承,一点点小箭算得了什么,就是那些人全部都进入阵内也没关系。他再次搭起箭支,又是一次三连九发,那一群弓箭手眨眼间又倒下了二十七个,不是手臂就是大腿中箭。
固元本过了一段时间才发现,两百个弓箭手已经倒下了差不多一半,他猛然醒悟过来,连忙挥手大声道:“停!停!别再射了!”
弓箭手得到命令马上停止了动作,乱石堆中也不再有箭支射出来。宁泰和司保三也没想到,固元本一上来不问三七二十一就一通乱射,两人如同木鸡身呆呆看着,直到弓箭手停止后才回过神来。
宁泰上前问道:“固将军,现在怎么办,这里的一切都给人一种神鬼莫测的感觉,真是邪门了,连人都没看到,就伤了上百个弟兄。”
固元本的脸色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这次的行动,恐怕是他有生以来最丢脸的一次了。他扫了一眼受伤的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射箭的人并不想夺取这些人的性命,每一支箭都没有射到要害上。中了箭的人只是受点伤痛苦一下,对生命并无大碍,如此神射之人想要致他们于死地,那是易如反掌。
乱石堆中传来了话语:“回去跟你们的二王子说,多行不法必自毙!下次胆敢再来打扰我,再也不是这样的惩罚,不要以为我仁慈,现在就给你们一点教训!”话音一落,三支箭如闪电般同时射了出来。
固元本、宁泰和司保三只看到三道黑线飘过空中,向自己射了过来,连闪都来不及,只觉得大腿一阵剧痛,三人同时闷哼一声跌坐在地。
旁边的武士见了,急忙上前去把三人扶了起来,并把他们扶上了坐骑,不用谁下命令,一窝蜂的就走散了。
封为见敌人退走,松了口气,他刚才一直看着陈顺在发箭,每次都是九箭连发,感觉就是神乎其技,他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做到九箭连发的?”
陈顺笑道:“呵呵!这就要要手劲、眼力和锁心力了,三力同时用到箭支上面,至少也能做到四箭同发。”
封为道:“手劲和眼力还好理解,锁心力是怎么一回事呢?我还从来未听说过。”
陈顺道:“你可以理解为气机,就是你将目标锁定后的一种感觉,让箭支跟着你的感觉走,不是你跟着它走!”
封为道:“似乎明白了一点点,却又不怎么想得通,感觉有些怪怪的。”
陈顺拍了拍他们肩膀,道:“呵呵!不要紧,慢慢想就会明白了。”说完从高处走回小院之中,招呼众人回来休息。
封为跟在陈顺后面,他已经被陈顺那种指挥若定的神态折服了,同时对指挥的心态也有了一些感悟,如果以后能重掌军队,一定要学今天陈顺的这种指挥若定的态度。
定山国都城,二王子的王府之中,二王了公孙易站在大厅之中,他的脸色有些发青,面前跪着几位文臣武将。他手上拿着固元本发过来的飞报,事情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抓捕大王子的事情无功而返,这让公孙易的心都快被怒火烧灭了。
公孙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对那几个下跪的人道:“你们起来吧!抓不到也没办法。哼!玲珑族是个拌脚石,有机会要除去,现在暂时别动他们。你们下去之后留意那六个掌王权的老家伙,我们找不到大王子,也不要让他们找到!”
那几个人站了起来,三个文臣两个武将,其中一个武将道:“王爷,现在国都的三分之一兵力都在我们手中,有三分之一中立,双方只是平手,大王子不在国都,借此机会来硬的应该没问题!”
公孙易道:“这只是下策,不到最困难时还不能用,现在就担心外府的兵力,不知道他们靠向那一边。”
一个文臣道:“王爷请放心!外府的兵力不会靠向任何一边,他们只在意有没有军粮,只要我们有足够的军粮,就能稳定他们。”
公孙易道:“暂时就这么定了,我们抓不到人,但是可以阻止他们前去救人,谁敢去救人,就杀谁!”
那五个臣下连忙称是,武将听了倒没觉得如何,都是刀尖上滚日子的人,对生命看得很淡。那三个文臣听了,却觉得心中巨寒,心中都在想,此令一下,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跟着这样的主子,也不知是好是坏,自己得先准备好后路再说。
公孙易又下了几道命令,众人才退了下去,他自己在椅子上坐下来,沉思了一下,这才回到后堂去休息。
陈顺在固元本他们走后的三天内,都没看到再有人过来骚扰,他们也乐得轻松下来。香小安的脚伤基本复原,除了跑步干重活之外,其它的小事情都能做了,他又恢复了以前那种开朗活泼的性格。
在空闲的时间里,众人都一起砍树,为建造房子而准备着一切。香佩逸不停的在想,要把房子设计成什么样的,才能让天临哥哥住得舒服一点。
陈顺在大家聚集一起休息时,把太极心法详细的解说起来,至于各人能够领悟多少,完全是靠个人的心态与心境,这就不是他操心的事了。
香小安不能干重活,就缠着陈顺学习医术,把心中所有疑问都提了出来。众人去砍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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