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骡子手机以后,我刚寻思着点几个将,这才发现人好像都给肥波、拐子划拉走了,眼前根本不剩下啥人,琢磨了半天后,冲着白狼道:“小白你和老洪带上二十个疆北堂的兄弟过去一趟,记住我的话,过去只是给骡子当保镖,不用听他任何吩咐,要是敢跟你们赛脸,直接大耳光呼他!”
白狼皱了皱眉头道:“大哥,这个骡子是什么jī_bā意思,福清商会不是号称岛国华人社团的龙头么?还得劳烦咱们出人出力的去保护他,难道他身边连俩握的住的刀的狠手都没有?”
我叹了口气道:“福清商会肯定有能拿得出手的角色,但是骡子想要的只是看看我对他什么态度,今天我要是派人过去了,他往后指定能跟咱心往一处使,要是我什么都不做,他估摸着心里也会产生啥想法,别小看这种小事儿,小事往往决定成败。”
“万一有人跟咱玩调虎离山咋整?你跟前现在就剩下亮哥和半残废鱼阳,大嫂、圆圆、馨然这些女流之辈肯定不能跟着你一块拎刀砍人,对手都不用多派人,随便来个二三十号,你们就谁跑不了。”白狼皱着眉头摇头道。
“我已经跟强子联系过了,胖子带队马上领人过来支援,放心吧!”我笑着拍了拍白狼的肩膀,曾几何时,谁又能想过那个心理扭曲的战争贩子会变得像如今这般忠心耿耿,我始终觉得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对他好,他不一定也对你好,但至少不会害你。
“真的?”白狼一脸的不相信。
“骗你干jī_bā。”我白了他一眼,搂住他肩膀乐呵呵的说:“过去以后学聪明点,不多说不多问,凡事跟老洪多商量,你们的任务就是保护骡子周全,有啥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妥了!”白狼舔了舔嘴上的干皮,回病房里喊了一声洪啸坤。
洪啸憨笑着的跟我碰了下拳头,吧唧嘴:“谁特么能想到几年前职高的捣蛋分子能走到今天这个高度,三子,你现在可是崇州的名人,成功企业家,著名慈善家,每次回家,我爹都能把你夸上天,田伟彤啥好事都往你脸上贴。”
“主要是我命好,这一路上没碰到多少狗篮子,遇见的基本上都是我拉他一把,他助我一世的真兄弟,老洪等咱们回国,一块跟你家老爷子喝顿酒去,我老特么稀罕老爷子拉的小吉他了。”我笑着和洪啸坤拥抱一下。
洪啸坤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无语的喃呢:“诶我天呐,哥,那特么叫二胡,有时间你敢不敢多看看书,好歹也是个商会老大了,不知道咱别吭声,你瞅你丫声儿还瞎他妈大。”
我装傻充愣的抱抱拳头:“行行行,听你的,就叫二胡行了吧,较真呢,我说的是我们那土话!”
目送哥俩离开以后,我长舒一口气点燃一支烟。
有人要跟我玩调虎离山,我何尝感觉不出来,可是就算知道又能怎么办?小佛爷不能不找,骡子不能不救,耽搁了哪头我损失可能都是一方势力的援助。
“唉……真特码压抑!”我仰头吹了口烟圈,心里说不出来的惆怅。
冷不丁旁边出现一个女声:“心情不好么?”
“嗯?你怎么来了?”我扭头看了眼,居然是陈圆圆,陈圆圆满目笑容的望着我,往起拢了拢耳边的碎头发道:“本来是想跟你道声别的,刚好听到你和白狼对话,看你挺不开心的,所以又改变了主意。”
“回去吧,这头的局势总是超出我的控制。”我搓了搓自己面颊,咱是老爷们,从女人面前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表现的太颓废。
“来一颗吧,甜甜的,会让心情好很多。”陈圆圆从兜里掏出一把包着花花绿绿彩纸的糖果递到我面前:“很久都没见过你这么愁眉苦脸了,在我心里你可是个无所不能的大英雄呢。”
“别扯犊子了,无所不能的是孙猴儿,我充其量就是个小钻风。”我脑袋枕着墙壁,拨开一粒糖果丢进嘴里,甜滋滋的,就跟小时候考得好,我爹奖励我的大白兔一个味儿。
陈圆圆捂着嘴轻笑:“嘻嘻……你在我心目中也是孙悟空,我相信不管什么困难你都能翻过去,来听我的,眉毛舒展开,嘴角往上翘,对嘛……其实你长得还挺耐看,干嘛总绷着脸。”
我照着陈圆圆的比划,咧嘴傻笑了两声,拍了拍后脑勺道:“你是不是在替傻根儿选替身演员呐?就我长这个逼样,你居然好意思昧着良心说耐看,肯定是今天没点眼药水。”
陈圆圆往我跟前靠了靠,自己也拨开一颗糖果丢进嘴里:“呼呼,你还是和过去一样风趣,既然心情不好,那咱们就聊点开心的事情,你还记得有一年我爸让你跟我一块上学放学不?”
我挪揄的坏笑:“咋不记得,你骑车让我跟着跑,我跟你说,我现在之所以跑的这么快,多亏了你当初的栽培。”时过境迁,当我们褪去当年的青涩再次提及往事的时候,我对陈圆圆不再有任何的埋怨,只剩下对那时候无忧无虑生活的怀念。
“你记不记得咱们上初中时候,咱们同一级有个叫周红的尖子生,各科成绩都特别好,每次升国旗,人家都是学生代表,在主席台上发言的那个?”陈圆圆舌头搅动着嘴里的糖果跟牙齿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像是个小孩一般玩儿的津津乐道。
“好像是有这么个人吧,不过我印象不太深了,毕竟我那会儿狗得儿不是,不过你应该跟尖子生们的关系都不错吧?”我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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