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威示意司机开车,我有些局促不安的说,程叔,有什么礼物您就从这儿直接给我吧,八号公馆我还是改天再去吧,今天实在太狼狈了,你看我衣裳都湿透了。
程威爽朗的一笑,摆摆手说,成虎啊,小远和圆圆应该都告诉过你吧?八号公馆永远不可能和你是敌人,相反我们都是你的亲人,所以你把心放进肚子里去。
“呃?”我有些意外,这种话我通常都是当玩笑听的,此刻从程威的嘴里讲出来,我总觉得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再一寻思反正我现在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伸头缩头都躲不过一刀,爱jb咋地咋地吧。
走着走着,程威猛不丁出声,扭头看向我摇摇头说,不对!差点闹出来大笑话。
我当时正左右打量着,寻思找什么最合适的机会逃跑,被程威这猛地一嗓子给吓了一跳,慌忙仰头问:“什么不对?您说啥呢程叔。”
程威摸了摸鼻梁说,按辈分你应该管我叫大爷。
我没好气的说,程叔您这捡便宜没够啊,比我大,我认了,咋地一会儿没出声儿就比我爸辈儿还高了?
程威瞪着两眼说,我今年四十七,赵东升四十五,你说谁大谁小?
我下意识的接话说,要是按这么算的话,那肯定是您大,卧槽!你刚才说什么?赵东升?你认识我爸?
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手脚有些不受控制的拽住了程威的衣领,那两个马仔想要往下按我的时候,程威摆了摆手,特别慈善的朝我微笑说:“我不光认识,而且还很熟!不然你以为八号公馆凭啥会像护犊子似的护着你?”
“程叔,呸呸……大爷,亲大爷,您知道我爸在哪么?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急不可耐的揪住程威的脖领哀求。
程威干咳两声说,如果你继续这么亢奋下去的话,我想你还没见到你爸就得先给你大爷操办一场丧事了,小子还不快松开手!
我像是个毛手毛脚的猴崽子一般抓耳挠腮的赔笑说,大爷,我爸一直都在八号公馆是么?他现在好不好?胖了还是瘦了?最近有没有生病?还有就是他现在真的在八号公馆么?
程威哈哈大笑着说,你这么多问题,我应该先回答哪个?要不你待会亲自问他去吧?
我抽了抽鼻子说,大爷您是怎么和我爸认识的,他那么老实一个人,怎么可能认识您这种大人物的,我心里实在急的慌,您能不能先给我透漏一点啊。
别看我现在的地位好像和程威平起平坐,要知道早几年八号公馆绝对是我们父子俩仰视的存在,就说我爸住了两年监狱,性格可能变得凶狠些,可是像程威这样的大哥大手底下怎么可能不养三五个亡命徒呢。
程威想了想说,我和你爸认识很多年了,你刚出生的时候,我还到你家喝过满月酒呢,只不过那时候你太小,没有印象罢了,我年轻的时候上山下乡就在你们村落户,不光和你爸关系好,还和圆圆的父亲也是兄弟,其实我们仨都是哥们,圆圆她爸之所以会和你爸闹僵,就是因为你妈,结婚前黑狗熊就劝过你爸,你妈不是什么正经人,俩人因为这打起来,老死不相往来。
我二傻子似的点点脑袋。
程威接着说,你妈跟人跑了以后,你爸到市里来找过我帮忙,我当时也确实安排了一票人去帮他报仇,不过你爸的心性还是太善良了,事到临头了又改变了注意,他怕你会受到伤害,后来让我帮着他找条发财的马路,我想让他留在八号公馆给我当个出纳会计啥的,他又不愿意,后来我就介绍他跟人合伙做化肥生意。
我说,再后来呢?
程威百感交集的说,你爸这个人别看窝窝囊囊的,但是却有自己的骨气,我给他拿钱,他愣是不要,最后他偷偷挪用了村里的一部分钱,谁知道我介绍给他们的那个化肥商人不靠谱,揣着钱跑了,后来这不出事了么?不光他进去了,圆圆的父亲也受了牵连,直到被判刑,圆圆他爸都没有咬出来这事儿,一力承当责任,俩人都是倔脾气的驴,你爸越狱,黑狗熊说啥要把牢底做穿,就说你爸啥时候不给他道歉,他啥时候不出来。
“黑狗熊敢情是真是让冤枉的?”我惊愕的长大嘴巴,感觉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这事儿,难不成我恨了这么多年的家伙,竟然还是一个像叔叔似的庇佑我的人?
程威点点头说,你想想,黑狗熊从小到大揍你,哪回是真往死里捶你了?别看这老小子一脸凶狠样,实际心肠比娘们还善良,知道你家吃不开饭,总是偷摸的给你爸塞钱。
我“咕噜”咽了口唾沫,小声询问:“也就是说,陈圆圆她干爹实际上是我亲爸?”
程威拍了我脑袋一下笑着说,可不咋地!你以为呢?
我摸了摸鼻梁挪揄的笑着说:“我以为也是这样。”当着大爷的面肯定不敢把过去那点猥琐的想法告诉他。
快到“八号公馆”门口的时候,我没由来的紧张起来,那种手忙脚乱的感觉不知道应该怎么用语言来表达,我站在门外“呼呼”的深呼吸着,朝着程威干笑着说,大爷您先进去吧,我调整一下心态,这会儿激动的走道都不知道应该先迈哪条腿。
程威拍了拍我肩膀直乐:“自己亲爹有啥可激动的,说实话我真挺羡慕你爹养出来你这么个儿子,小远要是有你对你爹一半的孝心,我就算躺棺材板里也能瞑目咯。”
我赶忙摇摇头说,大爷您这么说,远哥只是不会表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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