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肉铺里面,漆黑一片,虽然我能看得清,但还是有些慌。
这里,太安静了。
我每个动作,都会带出轻微的声音,而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额外的刺耳。我的心跳声在黑暗中也是那样的清晰,仿佛就陈列在我耳朵旁边,告诉我自己还活着。
我慢慢走近猪肉铺,开始找张伯说的那个秘密通道。
猪肉铺的内部相当奇怪,分成两个部分,前面似乎是陈列肉进行买卖的,而后面则是进行切割加工的。而这就是诡异的地方了,猪肉铺并不大,我并没有找到那个所谓的秘密通道。
木椅轻轻一碰就发出强烈的吱呀声,我赶紧抓住木椅,不敢让它继续响。我摸着附近东西,仔细查找,但就是没找到所谓的暗道。
墙壁上贴着各种粘贴画,上面画着已经模糊不清的东西。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那个秘密通道,不禁着急起来,再这样下去,鬼魂回来了就麻烦了。
我正憋着劲使劲摸索时,忽然脑袋里一个声音:“在墙外面。”
是鬼王的声音!
我愣了下,马上走到猪肉铺外面,沿着墙壁走了一圈,还真找到一个异常隐蔽的洞口。
那里用各种东西挡住,我搬开了杂物,才最终看到一个黑漆漆的铁门似的玩意。
我抓住一角,将偌小的铁门使劲拉开,登时一股阴凉的风猛的传来,如同冷气钻入体内,浑身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顿时起来他。
看着黑漆漆的洞口,我咽下口水,趴着爬进去。
刚入口时,通道极小,只能勉强跪着爬进去,我就纳闷了,这个张伯是怎么挖出来的,跪着用铲子挖的吗?
我继续往里爬,渐渐地,通道越来越大,我竟能直立行走起来,不禁疑惑这张伯是怎么做到的。
通道里特别的阴冷,无数的凉丝丝之感在皮肤上不停摩擦,如同一具女尸抚摸着我的身体,但是又转瞬即逝,我只能强忍着不适继续走。
周围已经没有一丝光亮,即使是我的阴阳眼,我也看不清任何东西,眼前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而继续走,我也慢慢摸不到两边的洞壁,似乎是越来越宽阔了。
我现在一时也没有掌灯老人那样使用火焰的方法,只能硬着头皮,抓着桃木剑,手里捏着驱鬼符,往前慢慢挪动,
等我继续走一段路时,却发现竟走到了尽头!
周围一片黑暗,但是前面却有一个冰凉的物体挡在了那儿。
我摸着那东西,冷冰坚硬,似乎是铁制品,而我凑过去,也闻不到什么味道出来。
摸上去非常平整,难道说,这是一道铁门?
我疑惑的左右摸着这东西,摸了半天,却碰触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那东西碰上去有些软,我不禁沿着继续摸,摸了半天,猛然发觉:这是人的手!
我倒吸一口凉气,直接扔掉那个手,连连后退,眼前一片黑暗,但是的确摸到了一只手掌!
那手掌摸起来不大,似乎是女人的手。由于摸上去和刚才东西一样冰冷,我刚开始没感受出来那是人的手掌。摸着柔软很像人的触感,更重要的是,那也是五根手指,每根手指上都有指甲。
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果是铁门的话,怎么会有一只手?!
我吞下口水,看着前方,一片黑暗,却是没有动力再去摸索前面的东西。
万一再摸到一个脑袋,那真是瘆得慌。
但是,我必须继续前进。
我咬咬牙,从乾坤包里抽出一张符文。
这符文本来是用来驱鬼用的,它是通过燃烧生效的,生成的气味可以驱赶鬼魂。
现在,只能用来做一时的光明了。
我捏着符文,喃喃说着咒语,不一会儿,符文渐渐开始燃烧。
登时,这燃烧时的轻微火光在黑暗中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只见,一道门竖立在前方,而在这门上,赫然一张脸印入眼前!
我倒退两步,紧握桃木剑,凝重的看着那张脸。
那是一个女人的脸,她脸色死白,两眼空洞,嘴唇张开,头发乱散,脸上还有几道疤痕,不知是经历了什么。
她的脑袋似乎是镶在了铁门之上,而旁边的还有她的手和脚,其他什么都没有。只有冰冷坚硬平整的铁门。
这个人,应该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咽下口水,轻轻往前走,仔细观察,不禁诧异起来。
这个女人和铁门融为一体,脖子处和手腕处紧紧与铁门贴合着,并不是说铁门上有洞而钻出来的。
难道说,这个女人是和铁门浇灌在一起的吗?
我只觉浑身寒意,不知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何有神秘的尸体出现在这里。而铁门后面的东西也值得思考。
铁门上有个把手,而符文继续燃烧殆尽。
我走上前,抓住冰冷地把手,猛的一拉,铁门微微颤抖,竟没有被我拉开来。
但是方法是对的,我继续用力,铁门颤抖两下,似乎多少年没被拉出来过一般,艰难的拉动。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后,终于将铁门拉开,而拉开铁门之后,符文燃尽之时,我看到了铁门另一边的情况。
只见铁门后边依旧是那个女人。她只有身体在这边,手脚和头都在另一边。也就是说,她简直就是和铁门浇灌在一起的!
我叹口气,回过头来,看着通道,
通道变得更宽阔了,而前方似乎有一个亮光。
那光非常微小,几乎看不见,但是在黑暗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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