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举动顿时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因为那二十个学生,都有专门的调色盘颜料之类的工具,只有我一个人面前摆放着一个砚台,这个画风有些奇怪,他们想不注意都不可能。
人群中顿时有人发出的议论,甚至有人嘲笑,说我不自量力,如果没有高深的功底,在这种场合想做衣服水墨画,肯定出于明显劣势。很多人都说,我这是哗众取宠呢,说白了就是装逼。
听着一处处角落传来的嘲笑声,我没有在意,一边关注着场上二十个人的举动,一边从包里面将一张泛光的纸张掏出来夹在画架上,这样的举动仍然让很多人不解,画架上明明有纸,我还要自带纸张,这很奇怪。
所有人都感觉很不解很疑惑,只有极少数人,完全是用一种好奇以及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比如,坐在主席台一处的夏伟民,便微笑着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
周围的人都还在调色,或者做着各种测试,但我已经开始了,用毛笔蘸了一点墨汁,在纸张上轻轻画了一笔。
我作画的速度很快,因为这幅画是我已经练过很多次了,自然是行云流水,水到渠成的,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便已经完成了。最后,又拿着毛笔,在旁边写了一行小字,想了想后,我从身上拿出镇魂牌,轻点了一下墨汁,然后在角落按下了一个印记。
如此,整幅画就算完成了,我看了看,非常满意,虽然说跟那些大师级别的人比起来还有很大差距,但绝对不是一般人能画出来的,这可是我练习了数千次才有的成就。
以哥哥的高智商,练习这么多遍画出来的东西,可想而知达到了何种惊世骇俗的程度。我心中暗暗对自己夸赞道。
完成了画,我并没有马上站起身,而是仔细的观察周围的那些人,台下我根本不用担心,有菱儿在呢,如果有什么异常,她肯定会通知我,我只要注意台上这二十人就行了。
但看了好一会,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每个人都在旁若无人的专心的画着面前的画板,看起来都非常正常。
这让我有些怀疑,难道是我猜错了?这件事情根本不是我想的那么回事?又或者,那个邪物根本就没有打算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它诡异的能力杀人?
时间慢慢持续,我越来越怀疑自己的判断了,场下也有人发出不满,因为我作画完成之后,一直在原地东张西望的,说这样会影响别人的情绪,纷纷让我下来。
我可不会理会他们,只要这二十个人有一个没有完成,我都不会离开的。
就在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敏感,真的错了的时候,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受,周身之外的氛围突然变得有些诡异,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我一般。
我心中一凛,这种现象很不正常,让人很难受,就好像坐车晕车一般,让人的精神都无法集中起来。
有古怪,当下我立马做出了反应,在自己的眉心处点了一下:“开我天眼。”
我的眼前顿时出现一幅奇怪的景象,整个世界好像都不在了,就剩下自己一个人,轻飘飘飘的漂浮在空中。入眼处尽是一片灰暗,这是一片死气沉沉让人感受不到丝毫生机的感觉,仿佛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
我猛地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在自己周身八个方向各点了一下,顿时间,这处奇特的地方瞬间发生崩塌,整个人又回到了现实。
打眼一扫,我终于发现了目标。是坐在另外一个拐角处的一个女生,低着头,衣服非常内向的样子,一直在埋头画着面前的图画。
在她的身上,我终于又找到了那种感觉,就像那天我在绘画室里面遇到的那个女孩,她们有着一样的特质,让人不经意间,就会产生一种非常特别的感觉。
我不知道她画的是什么,但是她每画上一笔,那种奇怪的感受就变得越来越厉害,好像,自己的灵魂都在她的笔尖上面一般。
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还有整个台上的另外那些人,我发现每个人的神情,都是时而清醒时而恍惚,他们的神态都一样,一看就知道,他们都一起中招了。
这让我有些骇然,难道它想将整个台上所有人都杀死吗?这究竟是什么妖怪?它为什拥有这么可怕的能力?
既然已经确定了人选,就没有必要再等下去了,也不能再等下去了,与别的相比,救人才是最重要的。
当下我站起身,直接将画板上的画拆了下来,走到那个女生的身边,轻声说道:“这位同学,我做了一幅画,你能给我一点意见吗?”
它抬起头,我看到她双眼中一闪而过的诡异神色。她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做。
我笑了一下,二话不说,直接缓缓将画卷打开了:“请你帮我看看,我这副老子西出函谷关,到底怎么样。”说完,整幅画已经呈现在她的面前。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我口中喃喃说着。
女孩愣了不到三秒钟,整张脸突然猛然一变,直接捂住自己的耳朵,口中发出一声尖叫。
与此同时,我明显看到,一个近乎透明的淡淡的影子快速的从她的身体内窜了出去,逃向后台的方向。
“妖孽,想走,哪里那么容易。”我低喝一声,快速的追了过去,丝毫不管台下群情激奋。
这个妖物连我的天眼都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影子,所以普通人是根本看不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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