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一角,车水马龙的霓虹世界里充斥着繁华与绝情的味道。
凌夏挪了挪脑袋,昏昏沉沉的难受排山倒海而来,仿佛有一波凶猛的骇浪拼命的冲击着她的身体,时而可以伸手碰触到云端,时而又飞速下沉,起起伏伏的让人难以掌控,只能任由着那可怕的异物在她身体最娇软处漫开。
凌夏努力撑开犯困的双眸,眼前的俊颜令她从惊愕中震醒,怎么有个男人压在她面前啊!
醉酒前的一切迅速回笼,依稀好像记得,是和别人打赌干了点什么疯狂的事,又记不慎清楚……
“你……你做什么……”凌夏惊恐,心里的害怕和恐惧仿佛要从每个毛孔里渗出来,遍体的沁凉。
身上的男人抬头,斜斜挑了眉,睨向她,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活脱脱宛如尊贵的帝王,倨傲霸道,又冷冷冰冰,瞬间给凌夏周身涂了一层厚厚的冷霜。
凌夏惊吓过后,亦意识到身体上的剧痛完全无法负荷,尤其注意到浴缸里的那一抹代表着纯洁的血液,在温水的冲淋下,逐渐转为淡红色,直到消失不见……
瞥见这一幕,她嗓子眼彻彻底底被封住了,心脏狂乱的跳跃,那样的跳跃像是要将一生的跳跃在这刻用尽,戛然而止。
她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下半身更是一塌糊涂,再加之那抹刺眼的红色,难道她的清白就这样没了吗?
尤其还是在如此不合适的时间里,在她马上快要订婚的时候,清誉就这样一分不剩的给毁了!
“凌夏,你要是能钓上卡座那边的美男子,我明个儿就帮你逃婚。”
“没错,只要你有胆量把那个男人上了,作为你的好朋友们,定当殚精竭虑,死而后已助你逃婚,换你美好人生,怎样?敢不敢!”
……
酒醉之后,稍许清醒一点的凌夏,耳畔传来两位损友的魔音,隐隐约约,她也似乎记起了什么,恍如真为了逃婚,她豁出去了,不顾一切了。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干净。”
凌夏的意识还没有回神,她的头顶便传来陆允辰清润如流泉的声音,这个该死的男人,原来不止脸蛋长得有可看性,连声音竟然也好听得令人迷醉,恍如正品着一杯醇香的美酒。
出自于陆允辰的这句话语,分明应该是既惊讶又讽刺的,可偏偏从他口中说出时,竟是那般波澜不惊,可他身上霸道的气息很浓,浓郁到不容忽视。
凌夏不敢和他对视,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着令她不寒而栗的冷肃,又有着让人触摸不到的倨傲。
“我……”凌夏想辩解,话语却如鲠在喉,怎么也说不出口。
一身细滑如丝的芙白肌肤暴露在陌生男人的眼前,凌夏颤抖不停,这样的害怕又惶恐,俨然是做了亏心事的心态,遍体慌张与凌乱。
她这是搞什么啊!
喝醉酒了,也不能乱来啊!怎么可以听从两位损友的疯言疯语,若真能逃婚的话,用得着等到现在吗?
凌夏匆匆穿戴整齐,身体以下纤长的美腿颤栗颤抖得似已站不稳,摇摇摆摆的,在提醒着她放纵之后种下的苦果。如果说是被强迫的,她还可以为自己找个借口,可是,那些记忆在脑海中复苏之后,清楚的告诉她,不是那样的,她才是这场欢爱的始作俑者。
凌夏甚至还清清楚楚记得,是她厚脸皮的搭讪,“要睡一起吗?”
此时此刻,一想到这话,她全身上下便是火辣辣的灼烫起来。
“啊……”
正当凌夏走神之际,她的娇躯猛然往后倾斜,下一秒,背脊密实的抵挡在结实有力的胸膛上,反射性的挣扎,“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放手……放过我吧……”
言语里敛聚了凌夏的恳求。
哪怕,这一刻,明明吃亏的就是她,好端端的清白全然毁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手里,她只想尽快逃离这。
凌夏挣扎,而挣扎中察觉到身后男人温度的不断上升,这代表着什么,作为资深言情小说读者的她,可一清二楚,是yù_wàng,是男人的yù_wàng在蓬勃爆发,自他身体释放出来的热量,好比万兽之王正等待着继续火热的“奋战”。
这一刻,她挣扎也不是,屈从也不是,稍许的停了反抗,陆允辰顺势将她转身,凌夏被迫与他对视,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是万里挑一的绝色俊颜,精致的五官找寻不出一丝丝的瑕疵。
尤其,凝视陆允辰的薄唇,岑冷,无尽的冷岑里,扬起诡异又自信的弧度,似笑非笑,似真似假的道,“虽然不喜欢愚蠢没经验的女人,不过味道还不错,我们是否还有下次?你开个价,钱不是问题。”
他看似是征询,但瞳眸里的傲气十足,大有一切尽在他掌握中的笃定和自信,仿佛所有的事他都能如天神一般掌控自如。
只要是他陆允辰想要的女人,别说下次,下下次,只要他要,只要他想,没有得不到的,关键看他是否有兴致。
“我是无价,无价!绝不可能有下次!”
神经病吧!把她当成什么了呀!她不是他想象中的女人!
凌夏的声音忽然间提高了好几个八度,尖锐的开口,显得万般不平静,以至于在沉稳淡静的陆允辰面前,就好比是惹怒的母狮子,凶悍却无杀伤力,慌慌张张的从陆允辰松懈的臂弯里逃脱,仓皇离开……
陆允辰并没有追上去,唇角勾出一抹狡狯的笑,那样的笑有着只属于他的从容不迫。
他一向是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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