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应的调查中,本是调查着凌夏当时肇事逃逸的事件,可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牵扯出孩子的问题。
这个问题让陆允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底是道不出的难受,又是满满的期许,他和凌夏居然有个孩子,当初,他们的孩子并没有打掉。
这个事实在陆允辰耳畔不断的发声提醒,也恍如给了陆允辰一缕缕的快乐,他们的孩子,原来和凌夏也是有共同结晶的。
这一刻,在得知消息时,陆允辰是那般迫不及待的要当面问清楚凌夏这个事实:他们的孩子到底在哪!
该死的女人!
她到底知不知道,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孩子,他气得差点丧命,也彻底的放弃了她,而这一放弃,就让问题像滚雪球一样把问题滚大了,紧接着她坐牢,她和孩子在监狱里煎熬……
陆允辰几乎不敢去想象因为自己心底的憎恨,因为他的无知,让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受了多大的灾难。
一路上,陆允辰几乎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凌夏住处的,此时夜已深,凌夏听到敲门声时,以为是涂燕回来了,可是涂燕打电话说今晚得通宵,明早才能回,正当凌夏纳闷是谁的时候,打开门的刹那,见到陆允辰,她不禁怔了一把。
凌夏就那样傻傻的望着眼前的陆允辰,阴气逼忍,杀气腾腾的模样,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凶神恶煞,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和善。
“你……你这么晚了……怎么会来啊!”凌夏惊呆的眼神投置在陆允辰身上,在这样夜深人静的夜晚,凌夏听着自陆允辰呼吸间无比喘息的声音,大口大口的喘气,听着这声音,还怪让人心底发麻的。
凌夏很是希望他能回去,“有什么事明天约出来见面再谈吧,时候不早了,我……”
这回,还不等凌夏的话说完,她的身体就被狠狠的一震,推向了不远处的沙发上,随即是房门落锁的声音,这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时,令凌夏的惧怕不断的滋生,“陆允辰,你干什么呀!莫名其妙的……”
这一刻的陆允辰,是绝对的让凌夏害怕。
“说,我们的孩子在哪里!”他吐字清晰,甚至是一字一顿的,说得格外沉重,一双如鹰的锐眸活像要将凌夏给劈成两半。
凌夏震惊遍体而来,不确定陆允辰到底哪来的消息,怎么会忽然间就知道了孩子的事……
“我们的孩子呢!”陆允辰重复了一遍,口气恶劣,尤其盯着凌夏的瞳仁可不含糊,尖锐的逼迫,带着十足危险的意味,活像是只要凌夏答错一个字,他大有要灭了这个女人的疯狂。
可凌夏就是来了个死不认账,故意装糊涂,这个孩子,是她的伤,那就永远成为她心底的伤,这一刻不愿意陆允辰和她一样悲痛欲绝,“什么孩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的孩子就是陆清清啊。”
“该死的,到现在还不承认是吧,说,孩子在哪!”那是他们的孩子啊!这个凌夏为什么如此的心狠,非要隐瞒着,甚至到了这一刻还是不愿意承认孩子当时被留下来的事实。
陆允辰心上在忽上忽下的乱蹦,“凌夏。”
凌夏不语,她不想开口,也不想去真正的承认悦悦已经不在的事实,可其实事儿都清楚,悦悦不在了,就是被秦如静那个女人给害死的,一想到这儿,对秦如静的报复是远远不够的。
陆允辰来火了,凌夏的迟迟不肯开口,令他怒火中烧,他就那样大力的,不管不顾的啃噬着凌夏的颈项,凌夏防不胜防的,霎时身体被陆允辰给震慑得找寻不出丝毫的力气,本来在提及悦悦的事情时,凌夏就足够悲痛了,这会儿陆允辰那么悍然有力的,几乎是强势惩罚那般要将她搜掠干净。
凌夏胸前的肌肤被暴露,空气里是一片凉意,她的抖瑟异常的加剧,可陆允辰就是要让她难受那般,逼着她说出事实,“凌夏,你不说是吧。”
他的牙齿很凌厉,啃噬在她白皙滑腻的肌肤上时,空气里全是他愤怒又掠夺的因子在乱窜……
“死了。”凌夏道,滔天的绝望隐在其中。
“……”这个消息,让陆允辰停手了,停止了手上全部的举动,冷冽寒风鼓鼓的吹来,扫荡着他身体每一处,冻僵了,僵凝了,彻彻底底的顿在那,好像是凌夏在欺骗他。
“你骗我,凌夏,你他妈到现在,你还在骗我孩子死了,到底你安得是什么心,让我这几年来对孩子没有尽过一天的责任,孩子到现在为止,也没见过我这个做爸爸的一面,凌夏,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在责备凌夏,在不满凌夏的隐瞒,也不相信凌夏所说的事实,他一个字也不信。
可凌夏接下来的歇斯底里,她的悲伤与痛苦,也仿佛要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我也希望是骗你的,我也无时无刻的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们家的悦悦没有死,我们的孩子还好端端的,事实却是,孩子在福利机构被抚养的时候,中途被秦如静以家人的身份把孩子接出来抚养了,可是,秦如静却把孩子弄丢了,怎么也找不到孩子……在第二天,就在秦如静带着悦悦散步的那条沿江地带,发现了悦悦的鞋子……”
凌夏不想说起孩子的事,可一说到孩子的事,无穷无尽的憎恨与自责就那样漫天而来的包裹着她。
倘若悦悦还能活着,也只要悦悦能活着,她愿意用一切来交换,哪怕是让她再进监狱过几年那样生不如死的日子,她也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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