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又说:“都是年轻的过错,脾气又大,彼此不肯迁就……”
刘哥的喇叭救场及时,王清颜拉着花容的手,“回家再说。”
吃完饭,刘哥上楼休息,王清颜和花容一人一个毯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当时电视上播的是花容队友的比赛,王清颜和花容讲怎么布局,他们行牌中有何漏洞等等。
说着话,花容手机响起,王清颜看着电视没留意她说话,等到看她一脸为难望着王清颜时才感觉到不对劲。
挂断电话,花容小心翼翼问王清颜,“清颜,姐姐队里明天有活动,你要不要一起?”
王清颜沉吟着正要拒绝,刘哥正好从楼上走下来,边走边说:“还用问,带着清颜去热闹热闹,都是打牌的肯定有共同语言。”
这话说出口,再想拒绝是不能了。王清颜笑着说:“我倒是无所谓,就怕人家不带我玩。”
花容放下心,说:“我知道你跟我一样,性子寡不爱热闹,生怕你不去。队长打电话时候说了,欢迎你参加呢。”
王清颜点点头,说:“好啊,明天一起去。”
刘哥换好鞋子,说:“老婆,清颜,我上班去了,晚上想吃啥发信息我回来买菜。”
花容想起什么说:“等等,给卷卷带给吃的。”说着转身去厨房,一会拿出个袋子递给刘哥。“上午去接晨的时候,卷卷摇半天尾巴,没给它带吃的心里过意不去,给它补上。”
卷卷是小区里一只流浪狗,看不出品种,黄褐色的毛乱七八糟纠结着,额前的毛发遮住眼睛,长得实在不招人喜欢。花容是个心肠极软的性子,觉着狗狗可怜,每次出门手基本不空。
记得上次王清颜过来比赛,回来的时候天色半黑,在小区门口看到卷卷,它看到花容兴冲冲跑过来摇尾巴。花容就难受不好意思了,转身去便利店给它买一袋火腿肠喂它。
刘哥接过袋子,说:“是,这狗机灵,每次看到我的车远远地都开始摇尾巴,看着实在招人疼。”
王清颜笑笑,说:“你们不愧是夫妻,有志一同。”心思一转,突然想起殇诚当初对小美的漠然,他怕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分给这些流浪的小动物吧。
摇摇头,怎么又想起他来着,在过去的每一天,王清颜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是告诉自己漠视他,进而忘记他。
花容手机又响,她这次学聪明了,避开王清颜去浴室接听。不过一会功夫,笑容满面出来嘴里还在说:“嗯,我和清颜看你的比赛,她说你那副出臭了。”
王清颜瞪她一眼,哪有这样聊天的,不是当面打脸么?
花容不以为意,继续笑着说:“不用接,我们打车去集合的地方,到时候看队长怎么安排。”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花容笑容越发灿烂,说:“你这师傅拜的成不成还要靠姐姐帮忙,别喊的太早,吓到我家清颜。”边说边看着王清颜,“嗯,她年龄小,害羞。”
王清颜听得一头雾水,疑惑的望着她。
“好,明天见面谈。”挂断电话,花容笑的眉眼弯弯看着王清颜。
王清颜被她看的心里发毛,疑惑地问:“谁的电话?”
花容仰头,“就刚才打比赛王清颜们队友呗,上次你来比赛他一眼就看上你的牌技,听说你来了,明天要来家里接。”
王清颜把靠枕垫在腰后,说:“那你也不能说我说的人家打得臭吧,人家心里肯定骂你是那颗葱,敢说老子。”
“不会,他是真心佩服你,想拜师呢。”
王清颜抖了抖,问:“多大年龄?”
花容说:“比我年轻些。”
王清颜连连摆手说:“算了,我当不起。”
花容笑了笑,说:“你见了人自己拒绝,他人蛮好的,牌打得也不错,队里很多人都喜欢他。”
王清颜郑重其事说:“是我不够格,跟人家无关,何况我脾气又急又冲,带不好徒弟的。”要说师傅,得王清颜师傅那样的,脾气又好耐心又强,不急不躁的指点,王清颜这样急惊风的脾气,三两句都想发火,一开口还都是难听的,毁人不倦是真。
姐两个私房话聊了一会,王清颜到底没让花容知道殇诚是旧情复燃,太丢脸,只说脾气不和分开的。
花容安慰王清颜说:“男人不知道包容让着女人,婚姻是不会幸福的,分开也好,找个性子温柔知道疼老婆的。找男人么,过得不是面子,是里子,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王清颜心里说即便他不会包容让着她,他心里也是知道疼她的,婚姻未必不会幸福。只是这些幸福建立在没有米朵的基础上,所谓根基太浅,倒塌起来才这么迅速。
花容看王清颜面色不好,说:“走,陪姐打会牌。”
王清颜说:“用我的号吧,只有和高手配合,才能把我教的用到实处。”
花容带上眼镜,说:“好,上你的id。”
王清颜坐在她身后凳子上,半倾身输号,许久没上西沅这个号,再看到自己都觉得陌生。进入游戏,冷瞳正好在,王清颜给他发个微信,“来,陪姐打会牌。”
“打屁,先说说最近忙啥了?”
“哎,这就是知识分子的嘴脸啊,先过来坐下,打一局让我过过瘾再聊。”一个月没打牌,进入牌室又熟悉又觉陌生。
我们坐下等了一会,边家到齐开战。
冷瞳爪子挺快,抢先亮主,牌没抓完,花容抓到一对级牌。王清颜在后面指挥,“反他,自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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