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好听的声音带着破碎的美感,明明已经有些沙哑,如今听来,更是让人心疼。没有生机,几近凋零,程斐然一进来就看到了这样的景象,凝重到无法呼吸,忽然转身,去了隔壁病房!
而任盛筵刚刚走进秦清清的病房,还没有跟大嫂说上几句话,就听到惊天动地的踹门声,三人齐齐的看向门外的剽悍的女子,除了薄笙城依旧眼神淡淡的收回视线之外,秦清清和任盛筵都继续看着她。
“斐然,怎么了?”秦清清有些惊诧,而任盛筵眼中则全是兴味,若是他没有认错的话,这个女子应该传说中高贵冷艳的程家大小姐,当初在宴会上遇到过,他可是亲眼见到这位小姐的高贵凛然,冷静自持,现在倒是让他有些好奇了。
这火爆脾气,若非刚才大嫂喊了一声斐然,他还真的会以为只是相似之人呢。
像是没有看到任盛筵这个大帅哥一样,视线完全没有瞥过,直直的看向秦清清,也忽视了她身边的那尊大佛,“跟我去看锦臣,他都要死了!”
完全没有什么好话,但是却是实话,不过说快死了倒是夸大其词,秦清清却当真了,“锦臣怎么了?!”急忙反手抓住程斐然的手腕,薄笙城眼一眯,他能怎样,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不动声色的将秦清清揽在怀中,镇定的看向程斐然,“他怎么了?”
其实他更想说,他爱怎么怎么,跟自家女人有什么关系!
但是,秦清清紧张的样子,让他完全说不出口,罢了,谁让他爱她呢,“还不快说!”
程斐然看着薄笙城,冷艳的眸色忽然沉静了,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于激动了,完全忽视了秦清清身边的薄笙城,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即便是不说,她也知道,也是,怕也就是这样的男人,才压得住秦清清这个女人了。
抿抿唇,“没事,是我太紧张了,你们先聊,我出去了。”说完,拔腿就走,连秦清清喊她都没有停下,任盛筵见自家大嫂着急的想要去追,“我去看看,大嫂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对薄笙城点点头,淡定的走了出去,几步就追上了程斐然。
有些踌躇的看着薄笙城,“他去追真的没事吗?”
“没事,虽然盛筵看起来不太靠谱,其实是个难得可靠的人。”顿了一下,补充道,“比白晟靠谱!”
若是被白晟听到了,一定大骂薄笙城过河拆桥,狼心狗肺!
“我还是不放心,我们去看看锦臣吧。”秦清清想到刚才离开的时候,白锦臣一脸苍白的模样,就觉得揪紧,踌躇的问道。
薄笙城不是不想秦清清去见那个男人,而是秦清清身上的伤就该静养,不然再次挣开了就麻烦了,刚才在外面,她的大幅度动作,就已经有些稍稍的渗血,任盛筵来之前才刚刚换了药的,“你听,外面一直都没有传来医生的声音,说明他并非身体上的不好,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刚才你出来的原因是他想要安静一下,你现在还去打扰他的话……”
嗓音微顿,秦清清打断了他的话,“好了好了,我不去打扰他了。”关心则乱,秦清清这么一想,也是对的,有些事情,还得锦臣自己想清楚,若是自己再去他面前的话,怕是他依旧不能下定决心,既然如此,那么她就为他下决定好了!
打定主意不去看他,不去想他,躺上床,“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不是说今天就能出院了吗,为什么到现在了,薄笙城还没有要自己出院的意思。
一边冲牛奶的薄笙城冷眸一瞥,“你刚才没有听到医生说,因为你早晨不注意的原因,导致身上伤口裂开,所以等到下午稍微好点才能出院。”
本来薄笙城是打算让她在医院多住几天的,奈何隔壁住了情敌,还是时时刻刻掉着自己女人心的情敌,他不注意可不行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抢去了!
薄笙城的警惕不是没有道理的,原先他就知道白锦臣会是自己的阻碍,但是现在看来,还是个最大的阻力,虽然已经结婚,他还是没有什么安全感,为今之计,只能早点举行婚礼,向天下宣告,这个女人已经是自己的!是独一无二的薄夫人!
有时候,秦清清是一个很果断的人,果断到可以斩掉一切束缚自己,背弃自己束缚,但是有时候,却犹豫到让人郁闷,譬如说现在,她宁可自己忍受极大的折磨,也不愿意对白锦臣说一句狠话。
她安慰自己,就算是对锦臣说狠话,他也不会放掉自己,那何必说出那些话伤害他呢,在她眼中的白锦臣,如今是需要温暖的,而不是再狠狠地捅上一刀。
即便是朋友,她也做不到。
盖上被子,秦清清半眯着眼睛,懒洋洋的开口,“我想要现在就出院。”
“不行,中午想要吃什么,我让人去做!”薄笙城毫不犹豫的拒绝,而后生硬的转移话题。
无语的瞪了他一眼,原本懒洋洋的身子依旧是没有什么力气,迷迷糊糊地又想要睡觉,哎,最近怎么这么喜欢睡觉!
忽然脑海中有了一个想法,很快便被甩到脑后,怎么可能,若是真的有了,那么经过这么多次的刺激,不流掉才怪!将脑海中的想法抛之脑后,“我想吃鱼!”
“不行!身上有伤不能碰腥!”薄笙城薄唇微抿,“我会让人给你准备有营养的适合你养伤的午餐!”
拿起电话,就开始打。
扁扁嘴,秦清清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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