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日语,而且能说的很标准、流利。记得那时在高中的时候,我跟刘倜在同一个宿舍里,有时候晚上热得睡不着,我就处于半睡半醒的晕晕沉沉的状态。那有一天的晚上,我竟然听到宿舍里有人说梦话,他说的话我一点也听不懂,我仔细的听,最后才知道原来他说的不是汉语。我知道这个说梦话的人就是刘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没有直接问刘倜,我先是跟王一说了一下昨晚的事情。”
王飘龄听得很专注,他甚至不忍心开口打断张一山的讲话。
张一山接着说着,“你父亲王一告诉我,他也注意到了那个问题。于是,我们两个人都很兴奋也很好奇。我们两个就这件事情讨论了老半天,我们得出一个结论:那不是偶然发生的事情。当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幸运的听到刘倜在那里说梦话,也很少有人能注意到刘倜是在说日本语。就这样,那件事情只有我跟你父亲两个人知道。你父亲当时就猜测刘倜很有可能在日本呆过,他甚至大胆的猜测刘倜就是一个日本人。那时候,我是怎么也不相信你父亲王一的猜想,我们两个人争执不下,我就一直坚持要找到刘倜,要他自己亲口告诉我们关于他的一些事情。但是遭到了你父亲的强烈反对,他说,‘刘倜平时从来都不会让别人知道他会日语,也就是说刘倜故意要隐瞒他会日语这一件事情,这个自然是不合常理的事情,我想其中必有隐情。你要是直接去问刘倜,他肯定不会跟你说实话的。’我听了王一的话,觉得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只是我觉得这样做不太道义,这样子做就是不把刘倜当成肝胆相照的好朋友。”
“那最后发生了什么?”王飘龄追问着。
“最后我还是被你父亲说服了,我们把这个事情当成了一个秘密坚守了下来。后来在我们三兄弟之间又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直到如今兄弟之间反目成仇,一切都向着当年王一料想的那样子发展。”
“哦——”王飘龄若有所思的走着。
他们来到了那道金黄光束袭击的地方,这里出现了一个硕大的空洞,整个坑有几十米那么深。王飘龄看到了这一幕,他不禁愕然,嘴巴微微张开,啧啧不已。他看看身旁的张一山,“这下好了,泰山这里又有了新的景点。以后这个大坑的旁边就可以插上一个牌子,解释这个坑洞的由来,就说是这个地方遭到了不明飞行物的袭击……”
“这也是个好主意!”张一山回应着王飘龄的话,“你看看那道光束的威力!这么大的一个坑,得需要多少当量的tnt才能做到呀?这么看来,我们还真是幸运之至呀。有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小子你对这个世界还是有用的,所以没有丧生在刚才那个飞碟之下。”听到张一山这么说着,王飘龄倒是有些不高兴了,他心想着,“叔叔谈生死的时候怎么一点也不庄重,这个生死应该是一种很沉重的概念才对呀!看你说的多么轻佻。”
张一山看到了王飘龄那不满的神情,他赶紧说道:“哈,你这孩子这么小气。你仔细想一下就知道我是在夸你的。”
“真的么?”王飘龄的脸上立时换了天气,此时他的脸上云开雾散,展现出明媚的光彩。
“当然是真的,我就是想说,要是换成一般人肯定会丧生在那道光束之下,而你是一个命中注定要背负起拯救全人类众人的一个人,所以得以存活下来,只是因为这个射界需要你呀!”张一山看到王飘龄的嘴角慢慢上扬,直到后来露出雪白的牙齿……
张一山跟王飘龄看了一下那个坑洞之后,他们往泰山下面走。已经是傍晚时分,他们来到了一家旅店,这家旅店不是气派的那种,顶多算的上二星级宾馆。
张一山指着前面的这个宾馆说着:“咱们就砸在这个宾馆将就一晚上吧。”王飘龄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他的眼睛立时闪过一道光芒,他在心里禁不住地赞叹:“太气派了。”张一山侧目瞥了王飘龄一眼,微微笑了起来。
“别看了,快点进去吧。”张一山喊了一声身后的王飘龄,王飘龄应声跑到了张一山跟前。
“这个地方还不错吧?”张一山随口问了一句话。
“嗯嗯,挺好的啊!”王飘龄笑着说。
两个人来到了旅馆房间里,王飘龄一头倒在了偌大的的双人床上,这个床的弹性不错。王飘龄在上面躺着不亦乐乎,他的身体随着床的摆动而上下起伏。
“这个床,躺在上面真舒服呀!”王飘龄兴奋地看着站在床边的张一山,“叔叔,你不过来躺在这里试试呀?!”
“不了。”张一山简单的说着。
“看你好像总是忧心重重的样子呀!”王飘龄表示很困惑,他就问了张一山几句话,“你在想什么事情呀?”王飘龄稍稍思量了一下,他接着说道:“是不是在那里怀念韩萱阿姨?”
张一山刚刚是在那里想着飞碟的事情,现在王飘龄又在他的耳边提起“韩萱”这两个字,这就让张一山更加心烦了。
张一山没有说什么,他来到了窗户旁边,拉开了窗帘。房间里顿时明快了好多,一缕斜斜的晚霞映入了王飘龄的眼前。王飘龄的心底升腾起那中久违的感动,他的心底里有说不出的酸涩感觉。他确定自己是想起来了什么,但是他又在下意识里压抑着那种蠢蠢欲动的感情。
“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些不想为人所知的秘密。”王飘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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