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两个人在一起必须有谁是主动的话,黄浩心里很清楚在他和张玉琴之间自己已经掌握了主动权,两人的关系如果真想进一步的话,只要自己开口就没有任何的问题。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的话,那黄浩还何必在乎现在提什么样的条件,既然自己已经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的话,自己随时都可以掌控战势的一个动向,就没有必要再在乎这些。
张玉琴用很是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心目这个神秘的男人,即便是输了,心里也依然感觉美滋滋的,甚至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自己希望能够成为这个他的女人。
感情这东西,总是让人感觉模模糊糊地说不清道不明,或许之前自己碰到个无数的男人都让自己感觉无奈,但是一旦碰上了自己喜欢的男人,之前所有的矜持都变的不那么重要,就有些人说的那样,女人原本是需要矜持的,可是当自己碰到自己喜欢的男人的时候一切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啊。
两人在一起聊了很长时间,临走的时候张玉琴问黄浩: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吗?
黄浩摇摇头说:天机不可泄露。张玉琴摇摇头显得很是无奈和不可思议。
张玉琴把刚才自己包里的玉镯子和裙子下面的金项链,拿出来递给黄浩说,原物奉还,完璧归赵。
黄浩用手一摆说,不用还了,就当是朋友送给你的见面礼吧。
虽然之间自己也见过不少的市面,自己也不并眼馋这些东西,不过这么大的一个数额的东西,黄浩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给自己,张玉琴感觉自己似乎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张玉琴执意要把东西还给黄浩,黄浩始终都没有接,毕竟这些东西都不是自己的,自己借花献佛,何乐而不为。
两人推辞再三,最终的结果是张玉琴答应收下黄浩送给自己的礼物,但是张玉琴答应黄浩一个条件,那就是等自己想好了什么条件的时候,自己随便提。
这样的一个过程似乎像是买卖双方的一个交易,至于是或者不是也许只有他们自己心里面最最清楚。
今天这样的结局对于黄浩来说是很满意的,或者说是还是有那么点意外的收获,原本自己还想着得费多少的周折,现在开起来一切都将水到渠成。
两人聊天的过程中梁雪月来电话,黄浩还是按照之前的方式选择了不接,不过梁雪月这小妮子也还是选择她之前的方式,接着打。
张玉琴看黄浩始终不接电话,问他为什么,谁打来的,黄浩说是以前的一个朋友,老是粘着自己,甩都甩不掉,张玉琴笑笑说,看出来了,你从小就是拈花惹草的主,一定之前埋下不少的情种吧
黄浩说你以为我是楚留香啊,到处留情,我可是一个重情重义一往情深的人男人。说完自己在哪里乐,张玉琴也跟着他在那乐说你要是一往情深的话,估计世界上的好男人都死绝了吧,即便话是这么说,但都听得出来这原本只是玩笑话。
在会所里呆了很久,黄浩才和张玉琴一起出来,本来想这两人一起去疯狂一把,不过张玉琴说自己晚上还有个学校会议要开,所以只能恋恋不舍地分手。
和张玉琴分开之后,黄好突然觉得今天的天是晴的,树是绿的,就连之前城市里从来都有的鸟叫声,黄浩似乎也在瞬间听到了它们在愉悦地歌唱。
环境的好坏不见得一尘不变,很多的时候完全是取决于一个
环境的好坏不见得一尘不变,很多的时候完全是取决于一个人的心情,当一个人的心情转变了,周围的环境也就随之发生了转变。就像佛家所言,风动还是树动,是树动还是心动。
第二天一大早,黄浩就早早地起床,这似乎不同于他往日的风格。
看来赖床不是天生的,关键在于是不是有他认为在乎和在意的人或者事。黄浩闲来无事,梁秋月正好给自己找个事干,何乐而不为,当一个人闲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时候,只要给她找点事情做,那他就阿弥陀佛了,黄浩现在就是这种心态,他急切地需要别人给自己一份工作。
黄浩赶到梁秋月的公司的时候,公司里似乎还没有几个人来,只是当黄浩给梁秋月打电话的时候,梁秋月已经早已到了公司,如果说每个公司的老板都和梁秋月一样,那这样的公司的生意一定差不了。
俗话说的好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只是黄浩不知道梁秋月其实并不是每天都起的这么早也不是每天都这么早来到公司,今天只是个例外而已,因为梁秋月知道今天黄浩一定会来,在她的内心世界里极度想看到黄浩,所以这才一大早就赶到公司,希望在黄浩到公司的第一时间内就能够看到他。
这几天梁秋月一直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想法,始终都没有打扰黄浩,但是这并不代表自己不想他不惦记他,而是自己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理应保持一点应该有的矜持,所以才故意让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尽量地变淡变浅。
昨天的时候,之前的一个朋友介绍说有一个大客户想跟自己谈一个大项目,梁秋月很是开心,只是当朋友跟自己说起那个人的时候,梁秋月觉得为难了,其实梁秋月这么多年在商场上见识的人和事已经不少,只是每次面对那些对自己想入非非的男人的时候,内心总有一种很是厌恶的感觉。
如果不是因为生意,如果不是迫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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