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消失的五小时里,我是不是还记住了什么,我不知道,你们却害怕的东西。”夏初然笑的轻松,眼咕噜转动,并不见紧张。
蛮灵的眉深了,靠近一步,“你真的一心求死?”
“nonono。”夏初然忙摇手,脸色虽然不太好,但真看不出胆怯,“我嘛,嘴皮子耍的厉害,可是这是分环境和敌我态势的,通俗点说,就是有胜算的时候我嘴皮子更能说,不信,你往后看……”
……
……
铭风一人蹲在已经倒塌的房屋之前。
这是刁浪和他所说,夏初然所确定的水家二当家水连勇死亡现场。
据夏初然说,水连勇当时是被夹在了储物柜和墙壁之间,一开始是闭着眼睛,然后在她慌张地时候,突然伸手拉住了她,夏初然受了惊吓撞穿了墙,逃走……
撞穿墙,铭风微皱眉,拿起地上倒塌的一块微厚实的墙块。
在手上掂量了一下,这个夏初然未免也太奇怪,她说的话可信吗?
“可信,绝对可信!”
铭风回想起刁浪说这句话时的话调和语气,他说话时语气带风,没有一点正经气。但是确信和肯定是一定的,而且虽然带着怀疑,但在这件事上刁浪态度非常一致,还说,自己之前的做法,让小姑娘心里有了压力,他觉得以后适当比较好,毕竟不能让女人哭。
最后一句才是刁浪的重点。
铭风脸上不知喜怒,心里也无太多波澜,他只是不知道刁浪为什么相信她,刁浪说过一种契合感,但铭风觉得,契合感这样的话,未免太不切实际又太过理想化。
不过,随便他。铭风也不想过多的去插手他的事。
铭风再抬头,天上月亮的古铜色越来越浓,他从荒山搜查到了这里,查到了不少的东西,而这月色越来越暗,昭示的东西也不一般。
他站起,一个跃身到了这里最高的屋顶,从屋顶远远望过去,正前方有片平坦的草地,平地上并无其他,只有一棵显眼而硕大的古树。
古树今日已无任何尸体悬挂其上,只是难以消散的恶臭,和莫名的邪气,一阵一阵随着风刮到了铭风身边。
再往旁边山脉看,水家府宅的轮廓出现在了萧山上,铭风有理由相信,从萧山水家的府宅望过来,这里的风景也尽收眼底。而且说不定在一个不太惹人注意的角落,荒山上的古树,也能从水家的府宅中看到。
这遥遥相对的三个地方,说不清的相互关联,又诡异莫长,里面的联系是什么,刁浪又对这里为什么存在疑问。
铭风凝神,感受来自风的信息……
……
“水连升!”白玫喝住眼前的身影。
水连升颤巍巍地转身,举着手,哀求道,“你别再追我了,我已经不要求你们再管水家之事,你们走吧。”
“为什么跑出来。”白玫一向冷静,所说之事,也是她想了解的事,其它的她一概不管。
水连升摇着头,渐渐往森林深处倒退,“我不能说,我不能说,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二弟也不会,也不会……”
水连升边退边开始哭泣,“都是诅咒,水家的诅咒,我怎么就记不住,说了不许生女孩,为什么我还要玲玲降生长大,都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造的孽!”
说完,他转身又往林子里去,白玫本不愿在他面前显露狐狸的身份,只是和水连升保持在一定的距离,不至于弄丢他。
可现在她抬头看了一眼,乌云聚拢,血色越浓的圆月,顾不上许多,直接跃到水连升近前,水连升一怔,忙看向身后,没错了,这个女人刚才从那么远的地方奔过来,即使再快,一般人也很难……这么说,昨晚他见到的不是梦,真的是,这女人真是一只九尾白狐!
“狐狸娘娘!”水连升扑通一声跪地,此刻他心乱如麻,也无力感到害怕,他只想抓住救命稻草,抓住救水家的人,“娘娘,你救救我,救救水家,我们将世世代代供奉您,香火不息,永生永旺!”
白玫微眯眸,知道蛮灵没有消除水连升的记忆,不过,也不必了,如果再在他们面前删一次记忆,夏初然失忆之事不是会暴露一半嫌疑吗?
就像那日刁浪故意让夏初然去河里找鬼影,蛮灵如果不是太镇定,也不会加深他们对她的怀疑,有时候有些事,只是一瞬间,无论是谁,无论多聪明,百密总有一疏,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所以,夏初然,你准备好了吗?
“水连升,我想知道水家过去的事,不要有保留,全部说出来,你也是知道血月将至,才来会这山里烧东西,我没说错吧。”
白玫拿走他怀里还剩的纸人偶,四五个,都有一尺长,纸人偶上画的是一个个少女的形象,或喜或怒,或悲或怨,无论哪一面都生动形象的让人无法释怀,白玫无奈叹息,“不知该说你是一位慈父,还是说你愚蠢过头……”
……
“你往身后看看。”蛮灵充满疑惑,但还是觉得夏初然耍不了花样,毕竟夏仁杰在这,她不可能一个人逃跑。
当她转头看清夏初然让她看的东西后,蛮灵脸色煞白。
“哟,小野猫!”刁浪笑嘻嘻地站门边,表情轻松得意,可是他剧烈起伏的胸前,说出了他花了多大力气到这边。
刁浪只打了一声招呼,接着便向夏初然诉苦道,“花妹啊,我这一路走的可累了,相当的心酸。”
“我知道,你没事就好。”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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