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华容不信,“什么玩意,不就是一块琥珀,虫子在变成琥珀的一刹那就该死了,怎么会活,你们讲点科学依据。”
夏初然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个白眼,“那你说什么诅咒?你来到这,遭遇这些事,有本事你别怕。”
“不知所谓。”华容站起来,转身就走。
“我看你是不懂装懂,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夏初然大叫。
华容站住,指着她,“你别跟我提以前,要不是你,以前我能那样吗?!”
夏初然一听更气了,但是她还是控制了情绪,不至于发大火,“那我还好心办坏事了?那我问你,那件事明明是第三名的学生作弊,你凭什么不站出来?你知道为什么不说话,到了最后私改考卷,我们被怀疑,那么大的风波,你为什么不说句话?”
“你从以前就觉得我闹大了不好,可是明明早就知道的你,为什么干脆一走了之?到底是我错还是你错?你到底是孬种还是窝囊废?”
“你!好,你巧舌如簧,说什么都是你对!”华容不再理,径直离开。
“你就一辈子逃避吧,以后这种事别再想让我帮你挡着!”夏初然对着华容的背影大叫。
“好!你以后别管,我还受不了大小姐的优待!”华容忍不住回嘴,重重关上了内堂的大门。
“砰”的一声巨响把卢克吓坏了,也蒙了。
刁浪玩味的摸了摸下巴,原来两人的矛盾在这,水家那小三儿说的话果然有余地,他就知道花妹无论怎样都不是害人的那种,一定有原因,这下好了。
夏初然气呼呼,插着腰,心想都怎么回事,原本想着这次华容对自己的关照,总算是让她对他改观了,没想到骨子里的毛病还在。
但怎么说呢,两个人也是因为自身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毛病,才落得个几年没联系,说起来也是可惜,明明那时候还互相关照过。
都说造化弄人,天命难违,倒也有些道理。夏初然不由叹息。
“阿浪!”
正想着,白玫的声音响起,看见夏初然和在场的卢克后,她迟疑了一下,放缓了语调,只说道,“阿浪、小夏快和我来,有点事。”
……
……
三人到了停尸桥上,铭风正在一处不远处的沼泽边。
他脚边的泥土有些风化变干,天空也没有一点雨,慢慢的乌云舒展,从那缝隙里透出一丝丝的微光。
“找到了?”说话的是刁浪,夏初然已经因为白玫在路上说的话而震惊,此刻浑浑噩噩,相当难受。
铭风侧开身子,露出了脚边的尸身。远远看,这尸体就像是一团泥快,近瞧才知道,这是一个人。
“永,永教授?”夏初然慌乱间跪在了尸体旁,她颤抖的抹开她脸上的泥,手抖的厉害,最后还不敢瞧上一眼。
“怎么会这样。”夏初然不敢相信,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这样?!
“我们看到的时候已经这样。当时永心蹲在这里,我们以为是什么,后来联想到有可能人在里面,找了百里之外一个土地神给我们找到了人,可惜,已经晚了。”白玫解释。
“什么时候出的事,多久了?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昨晚我还见过她,这一切……”夏初然感到心痛,她抚了抚心口,那种憋闷感让她浑身无力,明明昨晚永教授还和自己说了沙曼华以及女儿的事,她的发夹到现在还没给沙曼华,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为什么。
“小夏你也别难过,人各有命,这是躲不过的。”白玫拉住跌坐在地上的夏初然。
夏初然想哭却哭不出来,难受的无法言喻,“永心要怎么办,沙曼华要怎么办,留下的孩子该怎么办……”
“关沙曼华什么事?”刁浪率先找到关键。
“沙曼华一直找的家人,可能就是永教授,而永教授来异扶镇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在场的另外三人皆沉默,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如何说,只有刁浪先稳住了心神。
“花妹,这件事,你先别和蔓蔓提起。既然她不知道,永教授也没说,就让悲伤的人少一个。这样,蔓蔓至少还会对未来留有希望,不至于像你如此这般,甚至更甚。”
夏初然头痛加剧,她忽然变得脆弱,脆弱到想起了已经逝世的父母和爷爷,因为离别才成就了今天的她,可这份痛苦她也不想别人去重复体会。也许刁浪说的对,他们或许该沉默,也许那晚不愿意相认的永教授,也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
“我们先回去吧,永心那边应该需要我们照顾,我想他会在这里,应该也是看到了自己母亲的死亡,如果能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说不定就能知道谁是凶手,包括姜老四的事情也会有转机。”
白玫劝说,夏初然这才地上起来,看着即将转晴的天空,忽而感到一阵晕眩,脚步不稳,栽倒在地。
……
……
“呼……”夏初然吐了口气,看着天花板就坐起来,“我又睡着了……”
“是晕了。”刁浪就坐在旁边,扶了扶她,“寒气侵体,最近连日淋雨保护不周才这样,你是个凡人调理还要段日子。哎,要是我能拿了师尊手上的白玉鎏金簪还能给你护一护,可惜他不给。”
“不好意思,我不太想麻烦你,很快我就会好了。”夏初然略感愧疚,她最怕的就是成为别人的束缚绳,束手束脚,给不得旁人一点帮助。
“算了,你这样也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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