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年多没回来,咱们村的变化可真大呀!”望着村子里的那些别墅,我一脸感叹的说道。
“咱们村盖别墅的建材都是从我们家买的,我和我爸都是按本钱给的,别人的钱能赚,咱们村自己人的钱可不能赚,盖别墅的工人都是刘大脑袋找的,大家盖别墅也都没花多少钱”唐包听了我的话,他高兴一笑,咧着个嘴一脸自豪的对我说道。
“杨亦,听你奶奶说你当兵了,你啥时候复原回来的。”问我这话的是我们村的村长,他叫常卫国,是我大爷爷家的二儿子,年纪比我奶奶大,我称呼他为二伯。
“二伯,我复原有半年多了。”我笑着对常卫国说道。
“你小子都复原半年多了,为什么不回村子里看看你奶奶,你奶奶她经常念叨你。”常卫国对我说这话带有一丝埋怨之意。
“二伯,我复原后就被安排到了市公安局上班,也没时间回来,我这次回来祭祖还是请假回来的。”我红着脸对常卫国二伯解释道,有些不好意思。
“你和你妈搬到了市里住,你爷爷他又死的早,你家多年前一走就是不见人影,家里现在就剩下你奶奶一个人,她挺孤单的,你和你妈要是时间就多回来陪陪她。”常卫国说完这话后,他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就离开了,听了他说的这番话,我心里有点愧疚。
我和唐包走到村子里,村子里的人看到我,都会主动的跑上前跟我打招呼。我小的时候虽然很调皮,但也很懂事,我从来不给村子里的人招惹麻烦,村子里的人都很喜欢我。
“杨亦你瘦了,黑了,身子也变结实了。”刘大脑袋看到我和唐包一同走到村子里,他走到我面前打量了我一番笑着说道。
“刘伯伯,我这都是在部队锻炼的。”我挠着头笑着对刘大脑袋回道。
“唐包,其实你也应该去当兵,不但能锻炼自己,还能减肥。”刘大脑袋指着唐包的肚子笑着打趣道。
“得了吧,刘伯伯,我可吃不了那个苦。”唐包摇着头摆着手对刘大脑袋回道。
“杨亦,你要是没工作的话,可以到我们公司来,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好工作。”刘大脑袋和我闲聊了片刻,望着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刘伯伯,谢谢你的好意,我有工作,我现在在市里的公安局上班。”我笑着对刘大脑袋回道。
“在公安局上班,赚不了多少钱,还有危险。你要是不想当警察了,可以随时随地来找我。”刘大脑袋说完这话就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我。
“谢谢刘伯伯。”我点着头对刘大脑袋谢了一声就把名片接到了手里。
我和唐包回到村子里,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向村子西头的杨氏一族的祠堂走去。
村里的祠堂占地三百多平,有着两百多年的历史,祠堂的外墙是由青砖砌成的,瓦片是黄色的琉璃瓦,阳光照射在瓦上会闪出金灿灿的光,杨氏一族的祠堂现在是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还没走到祠堂,我便看到一群化好妆的戏子站在祠堂前面搭好的台子上彩排唱戏。
“听常卫国二伯说这次请的戏班子到咱们村唱戏要十万块钱,他真是有指着那些戏子嘟囔道。
“中元节搭台唱戏,这是咱们龙家村百年传下来的习俗,你小子就别抱怨了,十万块钱家家户户都跟着平趟,又不是光让你们老唐家拿钱。”我笑着对唐包说道。
唐包听了我的话,并没有继续说话,因为,他也是知晓,一旦中元节到了,那么,从市里和外地赶回到龙街村的人,必须要先到祠堂里给老祖宗们上香,然后才可以返身回家,这是规矩,任何人都不敢破坏。
龙街村的祠堂正墙上挂着一幅高一米八,宽一米五的人物彩色画像。
画像中的人物正是我们杨氏一族的老祖宗,他头上戴着一顶蓝宝石顶戴花翎,清代的顶戴花翎分两种,一是蓝翎,一是花翎。蓝翎用鹖羽做成,俗称“野鸡翎子”,供六品以下官员使用,而花翎是孔雀羽毛做成,须经皇上特赐方可佩戴,必须是五品以上官员。清初一,二,三品官员都用起花金顶,上衔红宝石,到了雍正八年,改三品官用蓝宝石或蓝色明玻璃顶。
老祖宗身穿一套蓝色补服,补服胸前的图案为豹子。他脸上粗浓的眉毛像荆轲一般,浓眉下面有着一双深邃而有神的双眼,这双眼睛仿佛能看到人的心灵深处。老祖宗鼻梁高大,嘴巴紧闭,下巴处留着一撇黑白杂乱的胡子,其画像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严肃。
在画像的下面有一个木制灵位,上面刻有十个字“杨氏堂中杨有为之神位”,我们的老祖宗名字就叫杨有为,放置灵位的桌子是一个方形的八仙桌,八仙桌的两旁各有一把刻画的黄花梨太师椅,这两张椅子是我们老祖宗生前坐过的。
祠堂左右两侧从低到高摆着的十多层木架子,木架子上面摆满了近百年来龙街村死去的村民灵位,显得很肃穆。
此时,我和唐包肩并肩的走向前,我们俩从香筒里各抽出三炷香点燃插在八仙桌前面的方形铜炉子里后,跪在地上对着老祖宗的画像磕了三个头,当我从地上爬起来时,我发现老祖宗画像嘴角微微上翘,他好像在冲着我笑。
自从那一次昏迷之后,我的眼睛就有些不对劲,它总是能够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为此,我晚上的时候,都不敢随便出门,我怕撞邪。
“唐包,我好像看到咱们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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