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欢欢得瑟的朝几人挤挤眼,她就让他们见识一下历史上最大的审案技能吧:“你告诉我你们是做什么的?”
“杀手!”小头目声音迷幻,毫无意识的回答。
于欢欢手中的项链晃动的更加慢了:“你为什么要追杀那个孕妇?”
“因为鹰大人下的命令!”
于欢欢和众人一阵疑惑,她再放慢了手上项链摇摆的速度,心细如尘的她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刚才杀手们对自己的手下留情:“你们为什么会对于欢欢放松?”
“因为二小姐是我们主人的女人!”
于欢欢瞪了一眼容长苏,他是在故意跟自己开玩笑吗?却见容长苏脸色一沉,瞪着于欢欢,典型的怨夫样子,于欢欢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主人根本就不是容长苏。
审问了许久,于欢欢一脸挫败,原来这个小头目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当你听到‘啪’的一声的时候你会醒来,你只会记得我请你来和我们一起喝酒玩闹,然后你想要离去。”
“啪!”于欢欢拍了下手掌,将项链挂在脖子上:“呵呵,哥哥,你这就要走啦?那我送送你吧!”
“不不不用了!我要走了,我要走了!”杀手头目语气急切,仿佛这是一件他必须要立即完成的任务。
于欢欢起身,开门,目送小头目离去!刚回头,就见一脸乌黑的容长苏怒气冲冲的盯着自己。
于欢欢乖乖走到容长苏面前,低头回忆,那个人到底是谁啊?是哪个她占过便宜的小官,还是哪次他吃过豆腐的书生,或者是长安街头买杂耍的小伙子……哎呀,她的头好大,她于欢欢怎么要生的如此丽质啊!引来这么多人喜欢,她完全都想不到啊……
“你们几个先出去,于欢欢,你留下!我们单独谈谈!”容长苏心中那个火啊,甚至已经不想问她那个审讯的巫术是从哪里学来的了。
“是,五王爷!”血无情低头,拱手,语气有着从未有过的恭敬和臣服。
叶静狐疑的看了血无情一眼,扶着他的手臂缓缓离去。惊涛也非常识趣的扶着边上的桌椅板凳慢慢走出房间。
只听,“碰”的一声,房门关闭,吓得几人心惊肉跳。
“血无情!你也给我过来!有些账,我们两人也应该好好算算了!”叶静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对劲,一把揪住血无情的衣袖,怒道。
血无情无奈,只好跟在叶静身边,小心的护着她,怕她伤到胎气。
外面的小头目此时脑子一阵混乱,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东西,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此时一声鸟叫吸引了小头目的注意力,他手臂一伸,那只鸽子就落到了上面。他取出鸽子腿上的纸条,眼中一惊。
“草庐遇袭,速速救援!”小头目再也顾不得这里围攻的几个人,一声令下,摔着一众队伍离去。
听到外面人员撤离的动静,草屋里的众人一阵想不明白,大家却也都松了一口气。于欢欢却有些失望,她还想挑战一下自己的制毒极限呢!
“走什么神?为夫说话你就走神吗?!今天你不好好跟我说清楚,我就……”
“你就怎样?”于欢欢大眼睛里满是不服气,她一个新世纪独立女性,害怕了他一个老古董男人?
容长苏狡黠一笑,一把拉过于欢欢,大手在她的要背部游走:“我就……让你永远只能躺在床上过日子!”
“我靠!”于欢欢赶紧离开容长苏的怀抱,满脸防备的后退好几步,有些后怕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你这个男人敢不敢再变态一点?”
“要是娘子敢再沾花惹草,为夫就敢!”容长苏眼里依旧是玄色的飓风,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气,“为夫倒是好想问问二小姐,什么叫你是那个什么主人的女人?难道二小姐除了爬上为夫的床以外,还爬上过别人的床?”
于欢欢被容长苏说的心中冒火:“你大爷的,你有种再给老娘说一遍?!”
“怎么?二小姐事情都敢做,还怕人说?”容长苏也是被醋意冲昏头脑了,于欢欢哪里怕痛,他就戳哪里。
于欢欢大手一勾,搂住容长苏的脖子:“要不是本小姐看着你是个病患,老娘非打的你满地找牙不可!你这么喜欢吃醋,以后我就开一个酿造厂好了,你天天生产!”
“我……”
“我咬死你个王八蛋!”还没等容长苏说话,于欢欢就朝着容长苏好看的薄唇啃去,那真的是咬的呀!
容长苏嘴皮传来专心的痛,眉眼却是轻轻的笑,他大手覆上了于欢欢的后脑勺,忍着伤口的痛,加深了这个吻。
小头目带领的杀手队伍还没有进入草庐,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暗夜之中,分不清对方的人数和战斗力,只能盲目加入进去,对于这些杀手来说,任务重于一切。丁秋此时站在草庐内一颗高大的古树之上,气息已经和那颗树融为一体。她手中的血蚕丝在暗夜中闪耀着道道银光,收割一颗颗头颅。只是,丁秋手中的血蚕丝运动速度却大不如前。
草庐内,落儿还安然的在密室练习于欢欢的走路姿势,秋晓早已经睡得熟了,魏先生还认真的在药炉研究药理……一切来的那么淬不及防。面具男此时坐在一个明显的位置,十指交扣,眼中玩味。
“你是容长苏的替身?”他用内力将声音包裹缓慢的送出去,就像一阵雷声敲击在袭击人的心头。
此时的影一身黑衣,脸上依然蒙着面纱,眼里却惊骇:“没想到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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